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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孩子在耳室睡下,二人来在书房,青娥神情疲倦,为着赵琪的事本就一夜没睡,这才补了一个时辰的觉,又要和冯俊成掰扯孩子的事。
冯俊成却只叫她在桌前坐下,看茶给她,轻描淡写道:“我知道,孩子不是我的,我不过抱了抱她,你也不必心急。
” 青娥接过茶盏,目光迟疑,却见冯俊成坦然落座,掸掸膝头浮灰,半点不打算将话题引到孩子身上。
她觉得哪里暗藏古怪,又说不上来,只得在椅子上改换了个更为踏实的坐姿。
冯俊成摆弄茶具,只是道:“想不到赵琪能为你做到此种地步。
” 青娥目光落在旁处,过了会儿才模样倔强道:“他自以为是擅作主张,即便真杀了秦孝麟,背上官司,于我又有什么好处,秦家还不将我也给杀了?” 冯俊成见她颦眉,晓得她说的是真话,但未必是全部的真话,她恨不能咬着秦孝麟的脖颈子吸他的血,可面对现实,她也只有忍气吞声,否则反要枉费赵琪的一腔热血。
“你就这样放过秦孝麟了?” “大人说反了,是我盼他放过我。
” 青娥出来得急,睡醒了披上外衫便出来寻人,这会儿云鬓松散,耳下垂挂青丝,脸孔素白,坐在衣冠楚楚的冯俊成面前显得有些狼狈。
但她的狼狈是急雨过后的海棠花树,带着“无可奈何花落去1”的遗憾,随风摇曳身不由己。
冯俊成不由自嘲,他又开始了,擅自赋予她那些无关的遐想…… 青娥见他目光幽深将自己凝视,先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他,不解其意,跃身去够茶壶,要给他添点茶水。
他却按住壶盖,不叫她拿起来。
“大人?”青娥笑一笑,掌心覆上他手背,“做什么盯着我瞧?” 他直言,“我想看看你的腰伤。
” 青娥为着他的直白愣了愣,眼神落在二人体温交汇的两只手上,转而笑道:“我以为我们能找个再顺理成章些的机会,起码不在白天,也不在我这么焦头烂额的时候。
” “我为何要在夜里看你腰伤?” “脱衣服只看伤?”青娥莞尔,“你那一百四十两什么时候回本?” 她晓得他不爱听她将一百四十两挂在嘴上,见他沉下脸,青娥慢条斯理起身,阖上房门,背对他缓缓解开衣带。
“别生气,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要总板着脸,什么时候我才算把债还完?” 天气渐热,草窠传出虫鸣,青娥仅着薄衫,剥落便是贴合着主腰的白色里衣,月牙白包裹着石榴红,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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