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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紧闭,只有屋檐下的灯笼被夜风吹凌乱。
马车穿过街巷,在温宅门前停了下来。
温宜青撩起车帘正欲下马车,便注意到有一个人坐在门口,月光在他身上投下来一条长长的影子。
她愣了一下,走近才看清是石头。
他像善善平常那样坐在门槛上,一见到她,立刻站了起来。
“温娘子。
”石头往她身后看去,可马车上并没有下来别的人。
“善善呢?” “善善今日住在宫里。
”温宜青纳闷:“你怎么坐在这儿?” 石头抿起唇角:“她不回来吗?” “太后娘娘留她在宫中小住几日。
” “她何时回来?” “这也说不准。
”温宜青转而道:“你怎么坐在这儿,不进去等?” 石头低下头,“对不起。
” “什么?” “我没把马找回来。
” 温宜青怔了一下。
夜幕黑沉,她却看清了面前这个小少年面上的失落内疚。
她什么也没说,伸手半揽住石头,拉着他往宅子走。
“用晚膳了吗?”她随口问。
“还没有。
” 她吩咐下人:“让厨房送宵夜来,多做一点。
” 不多时,丫鬟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鸡汤面。
石头手中的筷子心不在焉地拨着碗中细面,难得没多大食欲。
温宜青只当没瞧见,慢条斯理地道:“这几日善善上不了学堂,功课也要耽误不少,等她回来以后,还得让你替她补上。
” 石头精神一振,一双亮晶晶的灰眸一眨不眨地朝她看过来。
“你的功课完成了吗?” 他连忙将面前的宵夜狼吞虎咽吃了干净,飞快地道:“我马上就去!” 凳子在地面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他将凳子摆正,而后便急急忙忙出了饭厅,出门时太过匆忙还被门槛绊了一跤。
温宜青扬声:“慢点!” 石头立刻停下脚步,改跑为走,步子迈得极大,一点也慢不下来,脚步声蹬蹬渐远,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 另一边,高国公府却是闹翻了天。
高源平日里行事嚣张,在外惹出的祸事不知几何,若是被告状到家里,高家也不过是轻轻责骂几句,从不下狠手责罚。
碍于国公府威势,外人即便是受了气也只能忍下。
哪知道会有一日,高源忽然被人抬回家中,腿骨断裂,哀嚎不止,模样惨烈。
哪怕是大夫及时看过,也只道腿是能保住,后半生也只能做个瘸子。
高源瘸了! 如同是一番惊天响雷,狠狠震晕了国公府上下。
高源刚醒过来便从下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一时又两眼一翻,晕了回去。
他年有十几,马上就要去考取功名,腿有残疾便不得入仕,更别说去行军打仗。
他本是高家最有前途的孙辈,这下彻底断了他的前程。
瓷器玉瓶摔了满地,整个高家都震怒不已。
此事当然不能罢休。
高老夫人平日里最疼爱这个孙辈不过,骤然得知噩耗,搂着小孙子心肝宝贝似的哭了一回。
高源身边的下人都被叫来,尤其是今日跟他出门的几个,被翻来覆去问了好几回,来龙去脉很快就被盘问清楚。
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是学堂里一个学生骑马上学,高源见了眼馋,便想要将她的马抢过来,再给一番教训。
教训是给了,马也抢了,腿伤却是他自己在骑马时坠马,被马蹄踩断了腿。
“不过是一匹马,源儿想要,她给了就是,区区一个商户,竟敢与高家作对,若非是她,源儿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高老夫人咬牙切齿:“那匹马呢?!” 下人战战兢兢:“小的本是想要杀了那匹马给少爷出气,只是……只是……陈统领忽然出现,将马……将马要走了……” “陈玄?!”高老夫人面色微变:“源儿怎么会得罪他?” 高家势大,但陈玄是皇帝最信任看重的人,便是平日里碰见也要敬让三分。
高源虽嚣张跋扈,却也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因而这些年虽做了不少害事,却一直没得到教训。
下人:“少爷怎么会得罪陈统领?那马是温家的,小的也不知道,为何陈统领忽然为温家出头。
” “温家?哪个温家?” “便是东市那间开脂粉铺子的温家。
” 这么一说,高老夫人便想了起来。
青松学堂里的学生皆是官宦子弟,唯有一个出身商户。
那温家母女在京城的名气十分大,不知为何竟得了太后娘娘青眼,平日里还与长公主府交好,先前那脂粉铺子出名,连她也命人去买过几盒胭脂。
可名声再响亮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商贾妇人,岂能欺负到国公府的头上?! 高老夫人岂能善罢甘休,当即派人出去,只是很快,她派出去的人又回来了。
说是有官兵在温家周围走动,他们很快就被发现,还被赶了回来。
不过一个商户,竟还惹得陈统领如此庇护?!那温家倚仗的不过是在太后娘娘露过几回脸,陈玄又何必护佑到如此地步,为了一个小小商户恨不得得罪整个国公府? 细想也想不出缘由。
高源夜半被断腿蚀骨之痛疼醒,更是嘶嚎着要人给自己报仇。
高老夫人守在孙子身边,抹了一夜的泪,第二日一早便进宫告状去了。
高老夫人一夜没睡好,形容狼狈憔悴,一见到太后,她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太后昨夜刚见过小孙女,正是畅怀之时,见老姐妹这番模样,顿时纳闷:“这是出何事了?” 高老夫人抹着泪道:“太后娘娘身在宫中,有所不知。
昨日闹市有人纵马,也是不巧,源儿上街与那匹马撞了个正着,被马蹄踩断了腿。
大夫说,后半辈子只怕是要落下病根,再也站不起来了!” “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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