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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
而我今年比去年工作得更拼命啊? 我猛然稍稍扬眉,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很擅长应付年长的男性。
「为什么呢?是不是我工作上有什么问题?」 山本先生微微摇头,想敷衍过去。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你表现得很好,跟同期进来的其他律师相比,一人可抵两三个人呢。
」 坐在山本先生身边、快要六十岁的津津井先生语气温柔地这么说。
「那是为什么呢?」 「看到剑持律师,就会想起我年轻时候。
」 津津井先生是事务所的创始人。
他当初只身创业,让公司成长为现在日本最大的法律事务所,因此这间事务所才会冠上他的名字。
稀疏的头发、蛋形脸、浑圆的眼珠,以及脸颊上如饺子折痕般的皱纹。
构成津津井先生的所有元素都给人柔和的印象。
我立刻以双手捂住嘴角。
「我竟然跟津津井先生年轻时很像,真是太光荣了。
」 津津井先生搔着那夹杂着银丝的头发苦笑起来。
「好了好了,这些就省省吧。
我这个人心眼也不少,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 感觉就像伴舞的音乐被戛然打断,尴尬的我只能紧抿着嘴。
「作为律师,这或许可以算是一种天分吧,剑持律师就像一把四处行走的锐利小刀,希望您对内能把刀收进刀鞘,对外时再亮出刀刃、大展身手。
」 我一直盯着津津井先生看,然后反问: 「您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 于是津津井先生说: 「如果是一个人工作那也就罢了。
不过一旦要带新人、统整团队,可能有人会害怕这种锋芒。
」 语罢,他好像觉得自己刚刚这番话很有趣,「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还继续说道: 「减少的部分姑且当作缴学费吧。
」 津津井先生这句话彻底踩到了我的地雷。
他话刚说完,我便大吼一声。
「学费是什么意思!」 我用力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
「我工作是为了赚钱。
事务所针对我的工作表现,支付对价。
这算是学习所以预先扣除?我可不接受这种说法!」 山本先生愣了片刻,但津津井先生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这让我看了更生气。
我都这么生气了,难道事务所、津津井先生,一点也无动于衷? 「既然拿不到钱,那我也不想干了。
这种事务所不待也罢。
」 我站起身来。
「好了好了,先别这么冲动。
」 山本先生伸出右手要制止。
「虽然只有区区两百五十万,但是应得的奖金请记得一毛不差汇给我。
」 丢下这句话后我离开了面谈室。
回到办公室的我怒气未消,随手把贵重物品塞进托特包后,冲出事务所。
明明没人在追,我脚步却走得莫名匆忙。
走了五百公尺左右开始觉得喘,进了人行道旁一间咖啡厅。
觉得此刻的自己非常不堪。
只因为奖金太少就要辞职,旁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我脑子有病。
要说我幼稚确实也是,但我知道,心里还有更多无法用幼稚来说明的情绪。
而我却拿这些情绪没有办法。
我何尝不想轻松当个「普通人」。
我总是会被这些从内心涌出的冲动推着跑,自己也难以控制。
有人能了解我的心情吗? 为什么大家都要说谎呢? 每个人当然都想要有钱。
因为想要却得不到,所以开始骗自己不想要吗? 假如眼前有五百万日圆,问你「要还是不要?」大家应该都会回答「要」吧? 既然想要,就得用力伸出手。
伸手时有多贪心,或许因人而异,我知道自己是属于特别贪心的那种人。
但这有什么错吗? 想弹钢琴的人可以尽情弹钢琴,想画画的人可以尽情画画。
同样的道理,我也只是因为想要钱,所以奋力伸手而已。
不断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重复这个过程,好像总有一天可以从自己心里的纠结获得解放。
就在这时候,我手机震动了。
拿起来一看,是津津井先生传了简讯来。
「你大概是这阵子太累了吧。
这几天我就当作你休假,等精神恢复了再回来吧。
不过看你刚刚的样子,精神应该挺不错的(笑脸)。
」 一想到津津井先生我又涌起一阵怒气。
他的脸上就好像明白写着,自己打从心里相信要好好珍惜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互相体贴啦爱情啦这些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可是我知道,在这张面具底下的他其实是个腹黑到极点的人。
否则也不可能成为一个这么成功的律师。
我和津津井先生,其实都是一丘之貉。
只是津津井先生较擅长掩饰本性、聪明处世而已。
满肚子火之后开始觉得肚子空荡荡。
我叫住店员,点了大份炸薯条。
薯条吃得一根不剩时,脑袋才稍微恢复冷静。
刚刚虽然冲动地说要辞职,但是就现实状况来说,我脑中对于未来该怎么办一点想法都没有。
幸好还多少有点存款,稍微悠闲休息一阵子或许也不错。
我们事务所以工作操劳繁重而知名,定期有人倒下。
不过就算倒下,过两三个月后他们也会若无其事地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法律事务所跟每个律师之间签订的本来就不是聘雇合约,而是靠业务委托合约来联系彼此的关系,因此并没有特休或者规定工作天数这类概念。
换句话说,就算几个月没工作,公司也没资格说什么。
不工作只是没有收入而已,事务所和律师都没有输赢。
姑且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辞职,总之先放下工作休息一阵子吧。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顿时觉得心情轻松不少。
但是不上班的话,明天起该做什么好? 虽然有很多想做的事,一旦有了时间,反而不知道该从什么开始着手好。
「呼……」 紧握着冷透了的拿铁杯,我叹了一口气。
忽然一阵寂寞涌上心头,我开始来回翻看手机的通讯录。
有能找出来聊的对象吗? 我半个女性朋友都没有。
我最讨厌跟大家和乐融融排成一列,也不懂得怎么跟强行要求这种相处模式的女人相处。
男性朋友倒是有几个── 看着通讯录,脑中浮现出几个男人的脸,但每个人的长相都像薯类一样平凡无奇,一点也不起眼。
真希望能有个人,谁都好,来个帅哥好好疗愈我吧。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森川荣治这个人。
荣治是我大学的学长,念大学时我曾经跟他交往过三个月,后来分手了。
应该算是信夫上一任、的上一任、再上一任,也就是三任之前的男友吧。
当初为什么分手,我已经记不太清楚,应该是因为荣治劈腿,我气到发疯,很快就提了分手──没记错的话大概是这样。
我这个人的大脑构造非常健康,遇到自己受伤的事,很快就能忘得一乾二凈。
荣治是个书念得不怎么样、运动也不行的没用男人,但长得极帅。
白净的瓜子脸,有气质又体面。
声音低沉有磁性,身高也够高。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上荣治的外表。
这样刚刚好。
不管跟荣治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留恋牵扯。
带着这样的念头,我传了简讯给他。
「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接着我呆呆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吧,但迟迟没有等到回讯。
他可能已经换号码了。
不过我没收到传送失败的通知,简讯应该是送出去了。
但话又说回来,一个七、八年前稍微交往过一段时间的人捎来讯息,一般应该不会想回讯吧。
反过来说,如果是荣治主动联络我,换作平时的我应该也不会回讯。
不经意往外一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难得不用工作,不如早点回家,好好洗个澡上床休息吧。
2 不用上班的日子还挺不错,在晴朗冬日的日比谷公园散步、尽情地看成套买回来的漫画,过了好几天宛如断线风筝般逍遥自在的日子。
我生性乐观,不太会去深入思考自己未来的路,大致上来说日子都过得很轻松,不过在二月六日星期六傍晚,行事历上有一个恼人的事件。
我哥哥雅俊要带未婚妻回我们横滨市青叶区青叶台的老家。
这一天我也得回家跟对方见见面。
雅俊带回家的女人我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犯不着特地回去见一面,但如果今天没见到面,说不定还得另找机会让我跟雅俊这对未婚夫妻单独见面,这样就更麻烦了。
雅俊跟我聊天很难超过五分钟,假如要见面,最好是人多一点的场合。
从青叶台车站搭公车摇摇晃晃大约十分钟,再徒步五分钟。
愈接近家里脚步就愈沉重。
我不喜欢回爸妈家。
基于人情义理,过年的时候我会回家,但连这一趟我也想逃开。
站在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南法风独栋建筑前,心情又更加低沉。
回到家时,雅俊跟他的未婚妻优佳已经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休息。
父亲雅昭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母亲菜菜子跟平时一样在厨房跟客厅之间来来回回。
我始终无法理解,母亲除了自己用餐的时候之外通常都不会入座。
我向优佳点头致意后,坐在父亲对面的椅凳上。
父亲只简单介绍「这是雅俊的妹妹」,就没再理我。
父亲跟哥哥随口聊着围绕着优佳的各种话题,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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