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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吴羡好把脸埋在枕头里,羞得眼睛都红了。
掌心湿漉漉的酥麻发烫,又热又痒的。
她使劲往回撤胳膊,但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黑长的桃花眼看着她笑,暧昧又戏谑。
吴羡好窘得不敢看他,呲溜一下把整个人都藏到被窝里了,剩下一条胳膊给男人抓着。
单漆白低低笑了一声,把小姑娘白嫩的手从自己唇上拿下来,但还是舍不得放开,就那么一直握着。
吴羡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外面那只手的触觉就格外敏感。
单漆白握着她的小手,把玩一样轻轻揉捏。
吴羡好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揉乱了,跳得又快又没规律。
男人的手跟她的很不一样,手掌温厚,骨节硬朗,修长的指微微一动就透出力量感。
粗粝的拇指亲昵地一下一下抚着她的手背,慢慢又转到软嫩的掌心,恶作剧一样缓缓画圈。
摸够了,他又沿着她纤细的指节细细描绘,一毫一毫地揉到指尖…… 吴羡好闷在被窝里,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气都快喘不出来了。
这男人是把她的手当琴键了么…… “好好。
”磁沉的男音隔着被窝柔柔唤她。
吴羡好往回挣了下,他还是不放手。
她咬住下唇不吭声。
哼,不放开她,她就不理他。
“好好。
”单漆白又低低喊了她一遍,有点欲言又止的。
“你……介意我的无痛症吗?” 吴羡好在又热又闷的被窝里怔了一瞬。
她往上稍微拱了拱,露出俩大眼睛朝男人看。
单漆白也在看她,黑眸垂着,长睫在眼窝处投下两片阴影,表情晦暗不明。
“你介意我的病吗?”他又问了一遍,低沉的嗓有点哑。
吴羡好伸了伸脖子,把整张脸都露出来,慢慢摇了摇头。
她真不觉得他这个病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知道单漆白以前肯定因为这个稀奇古怪的无痛症吃了很多苦头,现在生活上也需要比平常人多注意一些。
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就算有无痛症,他不也还是单漆白么,还是那个很牛逼的钢琴家。
别人能做的他也可以,他还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
这是他第二次主动跟她谈起无痛症。
每一次他都很平静,清淡的脸上看不出波动的情绪。
但吴羡好总感觉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无力感。
看不到,却格外真实清晰。
她也有点无力了——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这样的病症极罕见,不给旁观者任何换位思考的余地,她永远也体会不到他的艰辛…… 抿唇想了两秒,吴羡好轻声开口:“无痛症又不是你的错,没人愿意得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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