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棉棉笑得小肚子都一抽一抽的。
但二哥哥的脸色是真的有点点凶,好像真的受伤了似的。
棉棉立刻就不敢笑了,她甚至用两只小胖手交叠在一起捂住自己的嘴。
尽量不让笑声漏出来…… 但刚刚的画面实在太好笑了,再加上周围的大人和小朋友们笑声也是此起彼伏,非常夸张。
棉棉的小手怎么捂都捂不住,还是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出来。
秦牧野的脸一黑再黑,大步流星地冲进船舱去了。
棉棉迈着小短腿追上去,一直追到洗手间里。
她小手拽了拽秦牧野的裤子,被他嫌弃地躲开。
陆柯丞也跟了上来,他拿了一瓶免洗的洗手液,倒在湿巾上,伸手帮秦牧野擦掉短袖袖子上的痕迹。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湿巾,反复擦了三四次,笑着道:“好了,已经擦得非常干净了,我的洗手液是消毒的。
” 秦牧野仍是绷着脸,憋屈的眼神充满受伤感。
开玩笑。
他好歹也是一七千万粉丝的顶流! 这真人秀的直播播放量高到破亿的程度,岂不是全国人民都在围观他被海鸥不可描述了?! 越想越气,但是罪魁祸首那群臭海鸥又已经肇事逃逸。
他无处发火,只记得这只小臭猪张大了嘴巴爆笑的样子o(*≧▽≦)ツ。
陆柯丞知道他是觉得没面子,又被妹妹嘲笑了,没面子double。
陆柯丞牵着棉棉的小手,把她推到秦牧野跟前,低声道:“阿野受委屈了,棉棉哄哄他吧,乖。
” 棉棉也觉得自己刚才笑得有一丢丢过分。
但她真的不是故意嘲笑二哥哥的嘛,实在是那个场面太好笑了。
棉棉杵在秦牧野大腿前,一把抱住他,难得奶声奶气地冲他撒娇:“哥哥哥哥别生气啦,我不是故意嘲笑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哥哥抱~” 秦牧野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哼,绝交了,没有感情了,海鸥抢了你的龙虾我才收拾它的,都是为了你,你还笑得那么大声!” 棉棉两只小胳膊牢牢地抱紧他,一点也不肯撒开,她笑嘻嘻地说:“嘿嘿嘿,棉棉确实有点过分,虽然真的很好笑,但是应该小小声偷偷笑才对嘛,笑得那么大声让二哥哥很没面子,棉棉错了,二哥哥原谅我叭。
” 秦牧野总算低头瞅了她一眼。
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妹妹,眼神非常无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道歉的语气也非常诚恳。
虽然听起来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秦牧野终究还是被安慰到了一点。
棉棉是最了解他的人了,看到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团子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继续央求:“哥哥,抱抱嘛。
” 秦牧野噘着嘴,不情不愿地把她抱了起来。
陆柯丞在旁边适时地劝道:“好了好了,不是已经擦干净了吗,赶紧出去吧,还没吃完晚餐呢。
” 两大一小总算磨磨蹭蹭地回到了餐桌边上。
棉棉坐在秦牧野旁边,见他一口都不吃,她歪着脑袋说:“二哥哥,你怎么不吃啦?” 秦牧野还没吃饱,但是他哪里还有心情吃啊。
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十八线女星秦郁绝接下一个恋爱综艺,经纪人替她挑选了位素人扮演假男友。 签合同那天,她来到办公室,推门看见位男人慵懒地靠桌而立,指尖一点猩红映亮漆黑的眼底。 气质放浪不羁,眼梢带着些散漫与恣意。 看样子,应该是自己那位假男友。 秦郁绝放下合同:综艺结束之后就分手,没意见的话就签吧。 男人稍顿,接着掐灭指尖的烟,慢条斯理地捏起那份恋爱合同,扫了一眼后突地低笑着道:好。 名字刚签下,经纪人带着真/
荒名称虽异,因它既是良民裹足之地,也是刀头舐血之辈趋之若鹜的乐土;充满危险,也是机会处处;可以是英雄豪杰死无葬身之所,亦为悍不畏死的人成名立万的舞台。更为各方政权视之为进行秘密外交的理想场所,而无地容身者则以之为避难的安乐窝。在此一刻它或许是乱世中的桃花源,下一刻会变成修罗地狱。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比边荒更可怕,同时又那么可爱。主角燕飞、刘裕、拓跋珪置身于这混乱的时代开始他们人生的舞台,传说/
云织穿成了极漂亮的Omega,差点被人侵犯,幸好被一颜值逆天的Omega救出 好心的Omega正是他曾看过的《极致臣服,变态Alpha狠狠爱》里的清冷美人受 主角受信息素有着绝对的诱惑力,偏偏一张脸清冷倨傲,激起一众变态大佬们疯狂的占有欲 偏执霸总,病娇贵少爷,多情影帝,个个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践踏尊严,囚禁折磨,主角受依旧死不服从,最终落得个自毁腺体,跳楼自杀的下场 熟知剧情的云织决定,一/
文案: 机场VIP候机室里,屏幕上正在播放钢琴独奏。黑色燕尾服的钢琴家气质卓然,高岭之花一样清冷,贵不可攀。 是单漆白哎!肖邦国际大赛最年轻的金奖得主,见过真人的都说比电视上还帅啊! 那个日剧《交响意中人》的男主原型就是他啊,不过他比男主还高冷啊,满脸都写着别爱我,没结果! 吴羡好瞟了眼屏幕,看见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在琴键上跃动,灵活得不可思议。她看呆了,手指怎么能这么灵活啊?钢琴家好变态哟!/
主角是一个热爱啪啪啪,一路开无双,车翻所有敌人的纯真少年! /
新手妈妈里沙子,被选为了一名陪审员,接受审判的是一名杀害幼女的恶母。随着庭审的深入,里沙子却发现被告和自己是如此相似 为了育儿放弃职业生涯,却因此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再多的辛苦都被认为是理所应当,丈夫帮忙再少都会被外界赞扬;育儿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困难,却只会被敷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里沙子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母亲,都有可能因为这些遭遇,变为被告席上的嫌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