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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就是无所事事。
早上一觉睡到中午,起来梳洗上半个时辰,吃个饭,再在院内散散步,看看书,下午再喝喝茶,打个盹儿。
晚上要是李敬在,就和他一起下下棋、说说话,要是李敬不在,就再散散步。
不出三天,她就默默地把整个宅邸的路径都摸清了,心中已然为逃脱开始了盘算。
只是,对于外界情况一无所知的她,还没想通李敬大费周章地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于是她决定跟李敬谈一谈,刺探一下他的计划,心想:到时候若能带着点情报逃跑也不枉来这趟。
这天早上,起床梳洗的时候,她便对服侍自己的女子说,晚上想见李敬一面,有要事相商。
那女子从不言语,闻言只微微点了点头,并且由于平时就一直保持着卑躬屈膝的姿态,这个动作不仔细看也难以察觉。
长生都不知道她到底听清楚了没,又会不会帮忙转达,再一次狠狠地咬着花生酥,感叹这个宅子里的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白日里,她还是按部就班地喝喝茶、看看书、弹弹琴、发发呆。
到了傍晚,高崎来叫她,说是李敬回来了,让她过去。
这还是长生来到宅中后第二次看到高崎,一想到是他把自己绑来的,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感觉。
她撇撇嘴,不大情愿地跟在他身后,故意保持了一定距离。
高崎显然对于她的态度并不在意,大步走在前面。
长生只得加快脚步,才不至于跟丢,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叫了他一声:“高崎,问你个问题。
” “公主请讲。
”高崎头也不回,语气淡漠道。
“你既是百济的细作,之前为何在相亲大会上说愿意娶我?”她都琢磨了好几天了,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高崎一边步伐沉稳地继续前行,一边解释:“原本在下之所以会藏身在编撰院,就是为了能够接近公主。
可惜公主后来不到哪儿去了,在下也就一直没有机会。
于是便想干脆趁着相亲大会露个脸,让公主有点印象,日后也好方便接近。
” 原来如此,长生觉得,回过头来看相亲大会这件事,自己真是倒霉得够够的。
那么多人参加,只有一个对她表示出了兴趣,结果还是个别有用心、要把她卖了的。
在宅邸里七拐八拐地拐了几个弯后,高崎把她带到了正在书房的李敬面前。
李敬看上去好像刚刚出了趟远门,风尘仆仆的,还没来得及解披风,一见她,立刻笑脸相迎,问候道:“公主近来住得可还习惯?” “还行吧。
”长生挑眉道,“枕头硬了点、被子薄了点、屋子小了点、饭菜难吃了点,周围的人看着也都不顺眼,闷得要死还不能出去透透气。
除了这些以外,都挺好。
” “哈哈哈哈——”李敬爽快地笑了一阵,道,“公主果然坦率,明天本宫就让人去换床舒服的被子。
” “顺便带我出去走走?”长生一边走进门内,解下自己的披风,一边顺其自然地接着话题问。
李敬帮她把披风接过去,笑意如冬天里的小炭火盆一般温暖,摇了摇头:“那不行。
” “没诚意。
”长生嗔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假装好奇问道,“你去哪儿了,外面好玩吗?” 李敬反问她:“公主觉得呢?” 长生眨着眼睛想了想,道:“无非是做些什么背后放冷箭、耍阴谋诈骗之事。
我说,你们要打仗,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好好打?” 如果是萧子律,这个时候一定会回答“不能”,长生话音刚落,恍惚中以为他也会这么说。
李敬却坐下来,一本正经地给她分析起如果光明正大地开战,自己会如何如何吃亏,说得有理有据的,还挺令人信服。
长生也是无言以对,挠着头琢磨了一会儿,才接道:“所以你要绑架我,我还得配合你,对吗?” “哈哈哈哈。
”李敬笑道:“那倒不是。
但是公主不配合,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吗?公主放心,本宫也不图别的,只要宋军撤出兖州,本宫就会放了公主。
” 长生一脸不相信:“好不容易抓来的人质,就这么点利用价值?” 李敬谦虚地点点头:“也没有多不容易吧?” “……”长生默默翻了他一个白眼,拿起面前棋盘上的一颗白子把玩着,陷入沉思。
李敬倒是大方,前几天还不肯告诉她带她来的目的,今天便痛快地说了,背后应当有引起这一变化的原因吧。
同前线的将军交涉过了?朝廷已经同意退兵了?长生暗自揣测着。
说句心里话,想到自己成为两国交易筹码的这件事,她是几千几万个不愿意的。
她打心眼里觉得,李敬既然自己要在背后搞事情,败露之后,也应该自己承担相应的后果。
明明自己先挑的刺,还要以她作为要挟,逼宋军撤兵,未免太不公平了。
他们大宋招谁惹谁了嘛,凭什么吃亏的总是他们?大动干戈,不需要花百姓的血汗钱吗?谁家军饷是天上掉下来的,哪能说开打就开打,说退兵就退兵? 但是已经身在敌营了,就是她主观意愿再不想被人当作棋子,又能怎么样呢?长生的纤纤玉指将白棋捏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那还是她听说皇帝伯伯想送她去百济和亲的时候,第一反应:皇帝伯伯哪里是真心想与人家交好,分明就是把她当个毁人社稷的祸根送人……毁人社稷……毁人社稷……她突然抬起头,看了李敬一眼。
李敬正在命人备菜,刚好也回过头来问她想吃什么。
长生迎上他的视线,忙摇摇头,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又对他说:“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 李敬便嘱咐仆从多准备点肉,命其退下了,来到她身边坐下,疑惑地问: “什么话还得过来说?” “天大的秘密,不能让旁人听去。
”长生说着,招呼他把耳朵贴过来。
身着粉衫的娇媚少女慵懒地倚在软榻上朝他招手,李敬看得难免有些想入非非,对于要不要凑近产生了一瞬间的犹豫。
长生看在眼里,不满地问:“怕我咬你是怎么着?” 好嘛,感觉更奇怪了!李敬苦笑一声,摇头打消奇奇怪怪的想法,侧身将耳朵凑了过去,道:“说吧,我听着。
” 长生拢手挡在另一侧的唇角,红着脸,觉得非常难以启齿,嘀咕了半天才小声问:“那个,我一直想问,你……你还想不想娶我?” 李敬闻言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长生也觉得,从问出第一个字的瞬间开始就后悔了,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心里预想了无数种结果,他要是说想可怎么办,要是说不想可怎么办……感觉每个回答都很要命。
二人保持这个彼此都很尴尬、还谁也不想先表现出来的姿势,一直到又一个步履无声的仆役骤然叩门,打破了空气的宁静为止。
长生轻咳一声,摆摆手叫他去开门,支吾道:“算了算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 李敬先佯装正常地起身去把门开了,从仆役手中接过几封密信后,再回到她身边,坐下来,很认真地对她说道:“我仔细考虑了一下。
” “嗯……” “不想。
” “很好……”长生觉得有点没面子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又听他解释: “公主不要误会,本宫的意思不是不喜欢你。
” 刚落下去的一颗心再次悬了起来,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疑似表白的内容惊得一跳。
李敬继续道:“只是本宫以为,现在想娶公主,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我二人有过一次机会,但是错过了。
历史永远无法重演,我们再也找不回当时的机缘了。
” 如此冷静、理智又薄情的话,从他的嘴里,用充满善意的口吻说出来,竟让人感觉不到有丝毫的不合理。
长生垂着眸,感到一阵唏嘘。
谈不上失望,却有些难过。
难过的不是他拒绝了自己,而是那句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是啊,逝者如斯,过去的某个瞬间,流走就再也无法重现了。
即使还是当时的两个人,还是站在当时的那个位置,还是当时的风、当时的花香、当时的月亮,也再无法重复当时的心境。
想起他和自己曾经推搡着、嬉笑着,一同在大雨里奔跑的画面,她蓦然觉得鼻翼一酸,竟然有一丝丝想哭的冲动。
李敬看出她的失落,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叹道:“长生,利用你绝非我的本意,我宁愿在我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任何人都好。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换一种方式,重新与你相识。
” 长生摇摇头,苦笑道:“我明白你想说造化弄人。
事实上,我们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结果,从来怨不得他人。
你可以不利用我,只是没有做出那个选择。
所以,现在说这番话,未免显得有些惺惺作态了。
”李敬动作微微一顿,似有感触,片刻后又更加用力地按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好吧,这么说,你方才不是惺惺作态,是真心想嫁我了?” 长生又摇摇头:“不是,大概只是脑子里面抽筋了一下。
”而后摊着手,无奈地问:“你说你又不想霸占我,为什么皇城根下那么多皇子公主你不掳,偏偏要掳我?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公主而已,甚至都不是陛下的女儿。
” 李敬笑意中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醋意,道:“非也非也,公主对于赵将军和萧大人,还有堵在我门口虎视眈眈要揍我的宋将军来说,可绝不普通。
本宫也不在乎旁人,能威胁到他们就够了。
” 长生老脸一红,支吾道:“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 又听他补充了一句:“而且公主耿直坦率,容易轻信于人,也比较好掳。
” “你……”长生气结。
“哈哈哈,本宫现在说的可都是实话。
”李敬笑着,不再留恋与她难得欢愉的片刻对话,回到桌旁,去读方才拿到的那几封密信了。
长生远远看着他,心情起伏不定,暗自做了三次深呼吸,才打消了冲过去打他一顿的念头。
心道是:人哪!还是不能惦记着做坏事,纵使他不仁不义,自己也不想做利用感情的坏人。
如果说一个人在乎你,就等于将一把可以从背后刺伤他的匕首交到了你手上,你会怎么处理?她问自己这个问题,而后得出的答案大概是,会丢掉吧。
然后另外拿起两杆长枪,与他正面对决。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考虑怎么逃跑才是正事,她叹了口气,觉得一切思绪又回到了原点。
二人各自沉思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言语,等到长生想通了,李敬已经开始专心地写密信了。
长生蹑手蹑脚地上前,想要偷看两眼。
他发现了,大大方方地给她看了。
可惜上面写的都是看不懂的暗语,看了也是白看。
长生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开始在周围闲晃。
晃悠到书架处的时候,她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再仔细闻闻,回想起来好像是自己被黑衣人迷晕的时候,手帕上的味道。
莫非这里藏了迷药?她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激动,用余光瞥着李敬,见他没有朝自己的方向看,便在架子上小心地翻找起来。
为了不让他起疑,故意假装自己在这里乱转,只是想套他的话而已,问道:“你要以我作为筹码与朝廷谈判,进行的如何了?” 李敬头也不抬,回道:“你们派了使臣来交涉,你猜是谁?” “萧子律。
”长生几乎不假思索地便说出了这个名字。
李敬笑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猜你也知道他会来。
” “对。
”长生一边查看书中有没有夹层,一边道,“我还知道,他还准备好了交涉不成就打你。
” 李敬的想法却与她不同,停下笔,摇摇头:“不,很可能同意交涉本身就是个幌子,他一开始的计划就是把你抢回去。
我可听说,他把手下的探子都放出来了,在高密附近满世界地找你呢!” 长生听到这句话,觉得有点意思,玩味道:“可是你很确定,他找不到我?”李敬笑而不答。
她便当作他是默认了。
这时,仆役来通知,晚膳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过去用膳。
李敬便趁着吃饭的工夫,岔开了话题。
吃完饭回去,长生细细琢磨一番,拿起笔来,在纸上涂涂画画,分析着自己的所在地。
两军交战的战线在长广和高密一带,她本以为自己在高密,可是现在李敬说不是,那么会是在长广吗?她仔细想想,觉得也不是。
既然李敬这么有信心能不被萧子律找到,显然是在一个更为意想不到的地方。
但是又不能离高密太远,否则时间上不允许李敬经常在两地之间往返。
长生回忆着萧子律给自己画过的地图,根据自己的种种猜测,一番勾勾画画后,大致锁定了自己可能会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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