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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救命,我好像上钩了(4/5)

要点脸面?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每天跟有妇之夫走得这么近,这个有妇之夫还是你姐夫!亏你饱读诗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长生就算再不明状况,也猜测出了个大概,不由得眉心颦起,也生出一股怒气来,冷声回道:“你说的什么话,我跟赵将军怎么就走得近了?不就是偶然遇到,打了个招呼而已吗,难道你觉得我们还能有私情不成?” “谁知道是偶然相遇还是别有用心。

”广德轻蔑地白了她一眼,又叉腰指着赵怀璧道,“还有你,明明才答应过我不再见没她两天,现在又是怎么说?” 赵怀璧觉得自己非常无辜:“今日陛下设宴饯行,邀请朝中百官、宗室亲眷,平阳堂堂一个公主,不是理所应当来吗?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见面啊,我也没有特地……” “我不听我不听。

”广德冲动之下打断他,上前一把扯住长生便道:“我们去父皇那里评评理,让他为我做主。

你不就是恨我抢了你的心上人吗?若是真悔不当初,我退出,成全你们还不行么,干吗联合起来欺负我,弄得好像全世界只有我是恶人似的……”说着说着,鼻翼一酸,眼眶又开始泛红。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长生心里简直无语得不行,表情抽搐道:“你别拉拉扯扯的,我可不想陪你去丢那个人。

” 广德是不依,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令她无法挣脱,脚步摇晃着跟着往大殿的方向跑了好几步。

长生很想用力把广德甩开,赵怀璧也想上前阻止,奈何广德有孕在身,二人有所顾忌,谁也不敢动作太大,这么一迟疑的工夫,眼见广德就要把长生拖进殿门了。

赵怀璧在旁边好说歹说,都被她当作了耳旁风。

长生被她的力道带得身子前倾,差点摔倒,横着冲进门槛,她对于没有练些大力金刚掌之类的武艺感到后悔。

正在她绝望地想今天怕是难逃一劫,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另一个疯子坑了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力量,握着她的肩头,猛地朝相反的方向拉了一下。

长生又顺着力道向后倒去,头稳稳地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肩膀上。

萧子律顺势搂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力度之大连带着广德也差点摔倒。

还好守在一旁,对自己爱妻的人身安危紧张不已的赵怀璧及时上前,将她扶稳。

电光石火间,惊慌失措的广德以为自己肯定要摔倒在地,子嗣不保了,吓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长生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眨眨眼,就见萧子律一手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用三分责怪、七分宠溺的语气问她:“让你好好等我,怎么还跟人家夫妇二人玩闹上了?” 幸好长生脑筋转得飞快,闻言顺势接道:“啊……我也不知道广德这是怎么了,突然非要拉着我去见陛下,说是要为她做主。

” “哦?”萧子律佯装诧异地看向广德,问道,“不知公主有何大事要让陛下主持公道,可否说出来给臣听听?陛下龙体欠安,不便操心,也许臣能帮上忙呢。

” 广德见二人搂搂抱抱的,已是理解不能,再听萧子律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还要帮长生出头,更是诧异,抬手指指他,再指指长生,迷惑道:“你们这……” 萧子律看出她是对自己搂着长生这件事感到诧异了,粲然一笑,道:“哦,殿下还不知道吧,臣与平阳公主两情相悦,近来已经在筹备婚事了。

” 他一手搂着长生,一手拄着紫檀木马头手杖,姿容稳重,落落大方,说起话来无论样貌还是语气都特别令人信服。

长生在裙裾遮挡下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面上却做害羞状,抬手拍着他的胳膊,嗔道:“大庭广众的,说什么呢,害不害臊。

” “别闹。

”萧子律说着,顺势握住她的纤纤玉指。

长生则一脸不满地撇嘴:“就不!” 二人一来二去的,当真好像一对深情眷侣在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广德看在眼里,心生信服,不由得觉得,难道自己之前当真想错了,误会了她和赵怀璧?于是她心虚地瞥了赵怀璧一眼,小声问:“你刚才真的不是特地出来跟长生幽会的?” 赵怀璧怎么说也把长生放在心里好好珍视,正儿八经地想跟她白头偕老过,见对面二人的举动如此亲昵,就算再想得开,也难免会隐隐感到刺痛,已是不大舒服,再被广德这么一问,脸色更是青转黑,眉头紧锁道:“当然不是!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人家在等萧中散,与我有什么干系?” “……好嘛,我错了嘛,你说话那么凶干吗?”见他真的生气了,广德内疚地低下头,脸一直红到耳根,嘟着嘴嗫嚅道。

“不凶点你下次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赵怀璧语气虽然怒不可遏,扶着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一下,一边训她,一边连声代她向长生赔不是。

长生呢,尽管很想发脾气,但是考虑到广德还怀有身孕,也就把这口气咽下去了,大度地摆摆手,表示无所谓,自己没往心里去。

倒是萧子律冷嘲热讽了几句,看在赵怀璧的面子上,也没说太过。

“内子自从怀了孕,这里就一直不对头,我还是不打扰二位了,这就带她回去歇息。

”赵怀璧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讪笑着拱手,说完拉着广德,不由分说地押去了后殿。

路上,广德还处于对萧子律和长生的“婚事”这一消息的震惊之中,久久无法理解,瞪大眼睛,对赵怀璧道:“不过,你听见了吗?刚才他,她……他们……” “听见了听见了。

”赵怀璧安抚住她比比画画的手,叹道,“你呀,小心点自己的身子,没事儿别瞎操心别人。

萧中散和平阳的事儿,与你我有何干系?” “可是……” “别可是了。

” “哦……” 小夫妻俩越走越远,长生在二人身后一边微笑摆手,一边心想,她脑子哪是自从有喜之后才不好的呀,分明是一直都不好!有喜只是雪上加霜罢了。

但是当着赵怀璧的面,她不好意思这么说。

目送二人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揉揉方才被广德捏疼的手腕,叹道:“好好的一个人,说疯就疯。

” “是啊。

”萧子律也跟着附和。

长生听着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人家怀里靠着呢!她面上一烫,忙抬起头来,朝侧旁挪了两步,却没能脱离他的怀抱,又被人家拉了回去。

萧子律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勾唇道:“公主这就要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了?” “哪儿的话啊。

”长生干笑道,“我就是觉得,咱俩这样不大合适而已。

” “有什么不合适的?”萧子律一脸不以为然。

“什么都不合适。

”长生扯扯唇角,表情僵硬,顿了顿,道,“你……你先放手,身上有东西硌到我了。

” 萧子律沉默了一下,失笑着放开她,道:“被你发现了。

”说着伸手入怀,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过去,说道:“拿着吧,送你的。

” 长生一开始没敢接,考虑到他刚才帮了自己,不像是要坑人的样子,才弱弱地把手伸过去,接了过来。

那是一本线装书册,方才硌到她的便是突出的书脊部分。

长生以为是什么普通的古籍,萧子律要找她修复的,当场就要翻开。

萧子律却抬手一挡,叮嘱道:“回去再看。

” 长生不解地问他为何,只见他偏过头来,笑眯眯地垂眸看她,用比夜色更撩人的声线道:“有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 看这表情就知道不是啥好秘密,长生心中琢磨着,当场就要打开,奈何碰巧此时有宫人过来,说陛下要见她,只好暂时按捺住冲动。

最后还是直到回到家中,她才有空拿出来,梳洗一番,挑灯夜读。

翻开封页的那一刻,她发现这是一本奇怪的书,书里没有文字,只有图画。

画中用寥寥数笔飘逸的墨痕勾勒出一个可爱娇俏的小姑娘形象,梳着和她一样的发型,会习惯性地将一缕鬓发握在手里把玩,显然就是以她为原型的。

至于小姑娘身边那个一身宽袍、挺拔修长、拄着手杖的男子,毫无疑问就是萧子律了。

有的画面里,只有姑娘一人,慵懒地卧在花藤下,惬意地眯眼晒太阳;有的画面里,可以看出周围的人都在寒暄饮酒,好不热闹,只有她旁若无人,专注地吃肉;有的画面里,她藏身树后,试图躲避萧子律的视线,他分明用余光瞥到了她,却噙着笑意,假装没看见;有的画面里,她得意扬扬地抢走了他的手杖,拿来当树枝,在地上乱写乱画……其中还有一张萧子律在坑里的,场景尤为似曾相识。

一张张图画,一页页染满墨香的宣纸,充分体现出画师观察得细致入微和对画中人物真挚的感情。

长生看着看着,忍俊不禁,心中竟然升腾起一阵又是欣喜又是感动的情愫。

她爱不释手地将画册翻阅了好几遍才合上,久久凝视着它,仍觉意犹未尽。

萧子律是什么时候开始画这本画册的呢?她感到好奇。

里面的许多场景都是四五年前发生的了,她自己的记忆都已模糊,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清晰,并让时光永远地在他优美隽永的画笔下定了格。

她从未想过,萧子律对,竟然也有如此细腻温柔的一面。

值此时机,他把这本画册送给她,又想说明什么呢? 回想起近来萧子律三番五次为她解围的一幕幕,长生心中又想到了赵怀璧对自己说的话:萧子律对她并非无情,而是有爱,是真的吗?但是转念又回忆起他那副玩味的神情、轻佻的话语、戏弄的姿态,便又觉得这个猜测站不住脚了。

她纠结得直挠头,感觉自己心里好像有两个萧子律,秤杆来回倾斜,根本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才是真的。

万一猜错了,跑去问人家:萧子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结果却被笑掉大牙,以后她还怎么有脸在建康混? 对对对,长生想到这儿,告诉自己对这本书千万不能太当真。

“也许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就等着让我出丑呢?”长生自言自语着,将画册收了起来,发誓就当没看见过。

然而躺下后,她左思右想,又觉得放置得太草率了,万一丢失或者弄脏了可怎么办?于是又起身取了一个锦盒,用绸子将画册小心包好,收入其中,上了锁,又拍了拍,方才安心地回去睡觉。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又起床了,特地梳洗打扮,去给大军送行。

平日习惯早起的丫鬟都没睡醒,一边给她梳头,一边打着哈欠问:“公主不是昨天刚喝了践行酒吗,怎么今天还要去送行?” 长生偏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双清亮的眼眸眨动,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昨日践行是代表朝廷,今日是代表我自己。

最近我一直没机会同安知哥哥说上话,三番五次相约,他都说军务繁忙,再不趁此机会道个别,就来不及了。

” 丫鬟见她兴致高昂、态度积极,也只好听命,哈欠连天地帮她打扮好了,自己又洗了把脸,才总算清醒。

而当她反应过来天气凉了,自己还没给长生加一件披风,追出门去的时候,长生已经坐着马车,吱吱呀呀去了城门前。

大军开拔,金戈铁马声势浩荡,建康百姓夹道相送。

城门开,银钩现,苍茫北顾,直指魏地心脏。

城墙下的甲光映射着耀眼金辉,城墙上的守军高奏着壮行的号角,红缨在猎猎秋风里翻飞。

队伍中的宋安知分明早早就看见了在城墙上张望的长生,却故意假装没看到,一直到走出城门,渐行渐远,快要看不见故乡的时候,才突然一回眸,精准地迎上她的视线。

长生盯着他的后脑勺瞧了多时,眼眸一亮,朝他笑笑,挥手示意。

他也回了一丝笑意,对她做口型,说了两个字:“等我。

” 可惜离得太远,长生没看清这个唇语,只一味地挥手为他送别,在心中默默祝福他和身边的每一个将士都能平安归来。

又了却了一桩心愿,接下来,真的要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了。

长生在家踟蹰了好几天,老爹也总缠着她,追问她关于婚事怎么看。

一头雾水的长生忧愁之际,决定还是不自个儿纠结了,直接去问问萧子律,要他别再顾左右言其他,给自己个准话。

可是递了几次名帖相约,萧子律都没空,又过两日才给她回话说,自己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若有急事的话,还请晚上到萧府一会。

长生觉得去就去吧,蹭顿饭吃也挺好的,便答应下来。

过了晌午,她先去探望了萧槿。

萧槿的“风寒”自然是好了,连声夸她带的药有奇效。

二人一直等到晚上,一起用了晚饭,下了几盘棋,喝了碗莲子羹,萧子律还没回来。

长生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萧槿的首饰,帮她挑选出嫁那天用对耳坠比较好,等得有些不耐烦,打着哈欠道:“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不等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讨厌鬼了。

” 萧槿忙劝阻道:“别呀,兄长既然约了你,就一定会回来的。

” 秋日天黑得早,窗外已看不到黄昏的余晖,只见夜幕色彩。

长生撇着嘴,不满道:“我看未必,他就是专门耍我。

” 萧槿接过她帮自己选的又一对耳坠在耳边比画,摇着头,替兄长辩解道:“家兄最近是真的很忙,经常夜深了才披星戴月地回来。

父亲为此都说了他好几回,年纪轻轻的,还是要小心身体。

” 长生眨眨眼,觉得这种情况好像还是第一次听说,在自己印象中,萧子律一直是优哉游哉的,对政务不怎么上心,不然怎么还能有时间画小人图呢?于是她好奇地问:“他都忙些什么?” 萧槿想了想:“好像除了朝中的日常琐事,还要为北伐出谋划策,还要管理手下各路细作带回的线报。

有时候线报太多,许多信息都是没有用的,要从中挖掘出有价值的部分就很困难。

当然,如果线报太少,就更无从下手了。

这些我都是偶然听他提到的,具体是怎么回事,也不大清楚。

” 长生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等半个时辰吧,也不能回去太晚了。

”说着,又拿起一个与刚才递给她的耳坠相配的步摇,在萧槿的头上比了比,与她商量道:“你觉得这个带流苏的好看,还是刚才那个带红玛瑙的好看?” 萧槿对着镜子照照,比较了半天,也没比较出个所以然,道:“都挺好看。

” 得,又白问了……长生心想,要是什么都让萧槿自己做主,这丫头可就别想好好嫁人了,只好帮她分析了一下,说红色比较能够衬托她的气色。

可是萧槿本人不太喜欢那个红玛瑙的造型,于是长生又翻箱倒柜地翻起别的步摇来。

终于找到一个款式和颜色都合心意的,已经又过去了半个时辰,萧子律还是没有出现。

长生实在困得不行,哈欠打到泪流满面的地步,摆手求饶道:“不行不行,我真的得回去了。

” 萧槿见她形容疲惫,也不好再留,只得命侍女送她离去,并再三承诺明天一定跟萧子律好好说说,让他老老实实留在府上等她。

侍女准备送长生一程,为她提灯。

长生却坚持要自己走,推却道:“不用送了,府里我轻车熟路,你还是服侍阿槿早点睡吧,她大病初愈,需要多歇息,才能恢复元气。

” 而后她一路往府门走去,又路过了那个熟悉的荷花池、熟悉的假山、熟悉的水榭,不由得驻足,回忆起数日前在这里听到萧子律说出要娶她的那句话时的心情,还震惊得心有余悸。

就在她回味往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孩童的啼哭声从荷花池的方向传来。

循声望去,却没有瞧见人影,只看到一片漆黑的池塘,上面静静躺着几朵未凋谢的菡萏。

夜色里的哭声,让她莫名想起萧子律讲的什么噩童的传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感觉周围阴影幢幢、鬼魅四伏,十分可怕。

然而鼓起勇气,仔细再听,才发觉那哭声好像是从荷花池另一边传来的。

长生担心真的有小孩在哭,鼓起勇气,绕过荷花池去查看。

这才发现,哪有什么妖魔鬼怪,哭泣不止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粉嫩胖娃娃。

那娃娃看上去六七岁大的模样,穿着粗布麻衣,想来是哪个仆役的孩子,因为误打误撞,在府里迷了路,正在无助地哭泣。

而在一旁牵着他的手,一边悉心安慰,一边柔声说送他去找娘亲的那个人,正是萧子律。

萧子律看上去也很疲惫,面上带着倦容,衣角沾着露水,一手拄着手杖,一手牵着胖娃娃的小手,目光无限温情地低头看着他。

小娃娃则似乎是因为刚才摔了一跤,身上的衣服都蹭上了泥土,小手也乌漆墨黑的,往哪儿一擦就抹花一大片。

但惯有特殊清洁癖好,连手杖都要擦得干干净净的萧子律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任他将手印蹭在自己的衣袖上。

长生觉得,自己从未见过他如此富有柔情的一面,只觉得此时此刻他的身上发出温润淡雅的光芒来,像宝珠,像玉石,像月华,像甜梦,像什么值得被人小心珍藏的物事。

她在一处太湖石后,看得臻入化境,久久未动。

小娃娃却不肯走,嘟嘟囔囔地,抬起一只手来,比画着朝树上指。

萧子律顺着手势看过去才明白,原来他刚才是在玩毽子,不小心把毽子踢到了树上,拿不下来了,怕被责罚,所以才哭的。

树不算高,但是萧子律伸出手杖去试了几次,也没能将其挑下来。

长生看到这儿,以为该自己出手了。

毕竟爬树这种事情,萧子律大概是有深深的心理阴影,不会去做的。

出乎意料的是,萧子律竟然丝毫没有犹豫,将手杖放在地上,理理衣袖,拎起衣衫下摆就准备上树。

长生万分惊讶,万万不敢让腿脚不好的他冒这个险,赶忙现身,快步赶过去,道:“还是我来取吧。

” 萧子律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小胖娃娃身上,一直没察觉附近还有个人,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回眸去看,也表现出一丝淡淡的惊讶。

长生已经来到树下了,让他给自己让个位置,便抓着树干,脚步轻盈,动作轻快,三下两下就爬到树梢,将毽子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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