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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打扮奇怪的人从后面追上来,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长生不知这些来路不明之人是敌是友,更加紧张,一时除了暂时躲起来也不知如何是好,打算观察一下再说。
没想到十分倒霉,自己藏身的地方竟然又被百济探子发现了。
这次发现她的还是一个身强体健的男子,她抗争不过,被人挟持着走了出来、那人高喊道:“平阳公主在我手上,尔等还不速速停手!” 混乱的打斗渐渐停止了,由于长生被匕首抵住了脖颈,奇装异服的人都不敢乱动,纷纷受制于黑衣人一方。
长生这才知道,他们八成是萧子律的人,七上八下了一晚上的心稍微感到一丝喜悦。
渔夫警惕地看着黑衣男子一方人聚集在一起,押着长生一步步朝岐县的方向退,为她的安全考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良策。
毕竟现在在人家魏国境内,宋魏两国还在交战,不被岐县的地方官员发现趁火打劫就不错了,难道还想请人家出面主持公道吗? 长生朝他挤眉弄眼地使眼色,让他去长广搬救兵。
他也不是没看见,他拎了拎手上的藤篮,冒出一个想法,悄悄地打开了篮子上系的绳结。
正在他解绳子之时,远处忽然又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道亮光破空而来,利箭射在了长生身边的一棵树上,吓了她和挟持她的探子一跳。
探子一走神的工夫,又觉腿上吃痛,不知被什么咬了一口。
长生朝他乱蹬的腿上看去,惊喜地唤了一声:“海盗!” 小雪貂正卖力地撕咬着欺负主人的坏人,从他的脚踝上撕下一片血肉模糊的肉来。
而就在他疼痛不已、手忙脚乱之时,又一支利箭不偏不倚地射过来,从他的前额射入,脑后射出。
男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双目圆瞪睁场毙命。
长生感觉到匕首沿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一下,割破一点皮,坠落下去,几乎来不及做任何思考,拔腿便朝渔夫跑去,海盗也迅速跟上。
从愣怔中反应过来的百济人急忙去追,又有几支冷箭射来,一箭一个黑衣人。
别说长生,连渔夫都看傻了。
来者何人,箭法如此了得!长生回眸去看,只见夜色中出现了一匹暗色骏马,马上一人以纶巾包裹住口鼻,疾驰而来,径直跑到她面前,勒马停住,将手伸向她,道:“上来。
” 这声音好熟悉,长生感到难以置信的同时,一股热泪湿了眼眶。
月色下,男子把纶巾向下拉了些,露出一张苍白清瘦的面容——正是失踪数月的刘义符。
渔夫也认了出来,赶忙拱手行了一礼。
刘义符也朝他一拱手,道:“这些百济人就交给你们处理了,长生由我照看,你们放心,一定在天亮之前赶到长广。
” “这……”渔夫干笑一声,显然有些犹豫。
然而还没等他考虑好,长生已经抱着海盗,扶着刘义符的手,上了马背,语气爽快,对他道:“放心吧,义符哥哥肯定能把我安全送到。
我们先走一步,你照应好弟兄们,尽快跟上来。
” 既然公主本人都发话了,渔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同意。
于是刘义符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调转马头,带着长生朝东南方向疾驰。
呼啸的北风阴魂不散地在身后追赶,长生冻得缩了缩脖子,惊喜地问他: “你怎么会在这儿?” 刘义符在夜色中策马飞奔,专注地抓着缰绳,半晌才回:“我……其实离开建康之后,就一直向北走来着,想到处去看看。
”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长生疑惑地回眸看了一眼。
又听他叹道:“说实话,我心里有气,郁结难舒,觉得宋国之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便想干脆逃去投奔魏国,有朝一日也让我那父亲和萧子律吃点苦头才好。
” 长生眸光暗了暗,将被风吹起、挡住视线的鬓发撩开,问他:“然后呢,你并没有那么做,是吗” 刘义符沉默一瞬,苦笑道:“我刚到魏地不久,宋魏两国便开战了。
听说百济人出其不意,欲夺兖州,我内心片刻不得安宁,无论如何也无法置身事外。
于是又打消了去平城的念头。
回兖州的路上,遇到了从前认识的一个故交。
那人是萧子律手下的一名细作,告诉我你被百济人掳走了,大概就藏在岐县一带。
我便打算帮忙寻找,没想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他迟迟没有出现。
后来我出门查看一圈,发现那些奇怪黑衣人的行踪,便也跟了过来。
只是怕追不上他们,又去找了一匹马,耽搁了些时间。
” 长生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可真是太巧合了,巧合得令她脑海中第一次浮现出“天意”这个念头,她感叹道:“原来如此,多亏了你的那位故交,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里。
” 至于这位故交为何没有出现,二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有着相同的猜测,于是都心情沉重,缄默了片刻。
长生有太多话想对他说,到了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徒劳地灌了一肚子冷风。
经过一夜的惊心动魄,天光乍破之时,二人一骑来到了长广。
刘义符扶着长生下马,前去呼唤城门的守军,通知萧大人和宋将军,平阳公主回来了。
守夜的士卒一听“公主”两个字,盔甲都来不及穿戴好,急急忙忙地擎着火把一路朝城中快跑。
长生冻得站在原地搓着手跳来跳去,见刘义符又翻身上了马,蹙眉道:“你不与我一同回去吗?” 刘义符握紧缰绳,看了一眼初曙中披了一层金光的恢弘城楼,只觉得无论离乡多远,再看到这幅画面,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面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不了。
” 长生停下来,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深深望进她的眼底,温声道:“我已经知道父皇病重的消息,若是回去,那两个弟弟定不容我。
眼下又正值战乱……我与其一辈子隐姓埋名,做个游魂,不如去别处,做点更有意义的事,你说是吗?” 长生的目光错综复杂,一时也不知该支持他还是劝他。
她摸着海盗的小脑袋,纠结半晌,才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当细作很苦,你当真愿意就此漂泊零落,根无所依?” 刘义符郑重地点了点头,而后扯动缰绳,掉转马头,笑道:“不过你不要误会,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萧子律,也不是为了朝廷,是为了我大宋的百姓。
毕竟,我是宋人,我的根永远在建康。
”说着,他回眸,朝她温然一笑,策马远去。
如同沧海一粟、尘沙一渺,消失在越来越明亮的晨曦里。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城门洞开的吱吱呀呀的声响。
长生丝毫没有在意,只是久久地凝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看着他比当初分别之时更加瘦削的肩膀,心中为再一次离别而感到阵阵酸楚,亦不禁感慨,他果然还是她的义符哥哥,历尽沧桑,俗世刁难,未曾改变。
此行凄苦,愿君珍重。
她把手拢在嘴边,高喊了一句:“记得给我写信啊!”北方吹来萧瑟的寒风将她的声音吹得发抖,也不知道能不能冲破阻碍传达到对方耳中。
海盗从她的怀里探出头,也朝远方看去。
长生抬手抚摸着它暖暖的绒毛,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感觉到一双手臂自身后环过来,二话不说将她轻柔地拢在怀里,一双温热的手掌捂住了她冻得通红的素手,一股熟悉的香气在她的鼻翼边萦绕。
一怔,便听到萧子律的声音在她头顶温柔平静地轻叹:“长生,你回来了。
” 噙了许久的泪,在这一刻潸然而落。
她转身,不由分说地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哭此行艰险,哭为了救她而死去的人,哭与刘义符短暂的重逢又分别,哭对这个熟悉的声音的思念……她也说不清楚缘由,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萧子律任她在怀中放肆,抬起手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拍了一会儿,长生终于不哭了,揉着眼睛,又推着他的胸口,嗔了句:“都怪你!”萧子律一脸平静地应着:“对,怪我。
” 长生一听,反倒破涕为笑:“怪你什么?” “什么都怪我。
”萧子律说着,拉着她的胳膊,转身朝城门内走去,温声哄道,“快进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 “谁丢人……”长生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唇角的笑意却不知为何一直未退却。
只要一侧眸,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要向那还尚未露面的东君借来三月的春风,描绘在芙蓉面上。
仿佛心里的所有不安都在这一刻,霍然消散了。
萧子律察觉到她的视线,稍微转头,眉眼低垂,稍加思索,问道:“你该不是被掳了一趟,傻了吧?” “才没有。
”长生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觉得,自己八成真是傻了。
不然为什么被他戗了一句,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想笑了,还想拉着他的手,让他牵着自己走。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心念一动,不知什么时候,她推搡着他胳膊的手向下滑落,被他顺其自然地牵住。
二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保持这样的状态,直到将她送到驿馆。
长生简单梳洗一番,换了身衣服,睡了一觉,晌午又和萧子律一同出城去了高密。
他们一同走进李敬会客前厅的时候,三个人的表情都非常好看。
长生和李敬,一个笑得春风得意,一个笑得满面无奈。
萧子律则若无其事地招呼着长生入座,那样子好像早就跟李敬说过了,今天会带她一起过来似的,语气淡漠道:“约好的三日之期已到,不知道萧某的提议,殿下考虑的怎么样了?” 还没等李敬作答,长生便晃着腿,笑眯眯地跟着问道:“几日不见,殿下可有想我?” “自是相思成狂。
”李敬苦笑一声,耸了耸肩。
萧子律在一旁,用手杖敲了敲她的腿,提醒她注意一下措辞和形象,不要过于嚣张。
长生乖巧地把腿老实放好,但嘴上还是得理不饶人地将李敬奚落了一番。
李敬手上仅有的筹码都被人夺了回去,这场“谈判”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了。
他迫于无奈,只得接受萧子律的条件,并于十日之内撤兵,退回百济。
他倒是输得痛快,并没有表现出狗急跳墙、气急败坏的情绪,只一如既往地挂着笑意,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愿赌服输,在下没什么可说的。
” 该谈的都谈完了,萧子律站起身来,抖抖衣袖,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风度翩翩道:“如此,萧某和公主便告辞了。
殿下慢走,恕不相送。
”而后招呼长生。
长生刚想跟上,突然想起来什么,看了一眼抱在怀里的海盗。
小雪貂眼巴巴地盯着原来的主人,胡乱蹬腿,看起来一副很想扑回他身边的样子。
她抬眸看了一眼李敬,再看看海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李敬的目光幽幽地系在她身上,一眨不眨地凝望进她的眼底,既没说把海盗要回来,也没说让她抱回去。
长生正在为难之时,听萧子律在旁边提点了一句:“还留着做什么?徒增伤感罢了,回去再给你买一只八哥。
” 八哥哪有海盗可爱啊,暖暖的抱着多舒服,长生不悦地白了他一眼。
但她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对的,留着海盗,她就忘不了李敬,忘不了他对自己做出的种种诱骗,只会不断催生心中的负面情绪。
最终,她还是最后一次怜爱地摸了摸小雪貂的头,极尽温柔地对它道:“该回家了,海盗。
”说着,两只手将它放在了地上。
小雪貂先是往李敬的方向跑了两步,再停下来,回头看看她。
长生怕自己后悔,故意不去与它对视。
小雪貂便可怜巴巴地,一步三回头地跑回了李敬脚下,轻车熟路地跳到他腿上,蹭着他的衣料,露出一脸舒服的表情。
李敬抬起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它的小爪子,目光依旧停留在长生身上。
长生没有看他,只最后看了小雪貂一眼,便跟着萧子律走了。
李敬握着小雪貂的爪子,仔细一闻,还残留着一股她的味道,不由得挑了挑眉,笑容寂寞而灿烂。
长生跟萧子律一路出了高密城门,才从失去海盗的伤感中稍微解脱出来,摇头叹气,感慨地说了两个字:“完败。
” 萧子律见她又露出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可爱得很,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她的太阳穴,叹道:“你啊,唯恐天下不乱。
” “我哪有!”长生侧过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解释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天下太平。
” “才怪!”萧子律挑眉看了她一眼,半分也不相信。
长生撸起袖子就要去抢他的手杖,以示报复。
萧子律抬手去挡,二人吵吵闹闹地,往留守在城外的部队走去。
而路的那头,特地前来相迎的宋安知看着嬉笑打骂的二人,低着头,久久不愿上前。
长生一直走到他面前,才留意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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