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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趁车夫不备发动奇袭,合力将他制住,用沾着迷药的毛巾捂住了嘴。
车夫挣扎两下,晕了过去。
几个汉子小心地将他放回到马车上坐好后,又消失在灌木丛中。
对此全然不知情的萧子律来到了长生身边,看到她身前有一个大坑。
这个坑比刚才看到的都要深一些,坑边还摆了一架梯子。
“你觉得这是什么?”长生蹲下来,疑惑地朝里打量着。
萧子律也不是很懂建筑,琢磨着觉得像是为地宫修建的入口。
长生摇摇头,做出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测:“我觉得该不会是个盗洞吧?你有没有听说过,当年曹魏政权称帝之初,搜刮了一批宝物,原本打算变卖成军饷,留作后续争略吴蜀,开疆拓土之用。
奈何不久便被司马氏篡了权。
为了不让宝物落入司马氏手中,曹氏中人便将这批宝物埋在了建康城外。
后来适逢乱世,负责埋葬宝物的人被司马政权诛杀了,宝物埋葬地点从此也就成了谜。
你说,他们是不是查到了宝物埋葬的线索,打着修寺的幌子,前来偷盗的?那可不得了,据说这批宝藏富可敌国呢。
” 历朝历代都有这种关于神秘的前朝宝藏的不实传闻,这个故事也在建康城流传着许许多多个版本,萧子律却是半点没当过真的,见一向这也不信那也不信的刘长生将此事说得一本正经,不免有些想笑。
长生看出他的怀疑,感到很没面子,撇嘴道:“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下去看看。
”说着就把梯子搬了过来,作势要下坑。
萧子律一伸手杖,拦在她面前,劝阻道:“别,郡主再彪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摔着可怎么好。
” 长生不依,坚称:“不行,我要是不看个究竟,心里不踏实。
” 萧子律劝说无果,眼看她就要急得躺地上打滚了,没办法,只好将手杖递给她,挽起衣袖,道:“那郡主帮臣拿着吧,臣下去瞧瞧。
” 长生感激不已,连连点头,帮他扶着梯子,叮嘱道:“小心着点。
” 萧子律慢慢挪步,沿着梯子下到了坑底,意料之外,发现坑底果然有一个向侧面打的、半人高的洞口,便疑惑地屈身朝里走去。
“你快看看洞里有什么?”长生在上头兴奋地喊,同时赶快抬手招呼人。
几个汉子快步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梯子抽了出去。
萧子律艰难地走了几步,发现很快就到了尽头,什么也没有。
他转念一想,觉得有诈,心道不好,怕是上了长生的当了。
然而洞中无法转身,待他听到奇怪的声响,再退出来时,只见梯子已经没有了,长生正把玩着他的手杖,站在坑外得意地笑。
“呵。
”萧子律明知出了状况,也不慌乱,只是靠在坑壁上,眯眼瞧着她,问:“郡主这是演的哪出啊?” “专门为你挖的坑,等着你跳呀,你说这算不算瓮中捉鳖?哈哈哈哈。
”长生笑靥如花,拎着他的手杖转了两圈,欢快道,“你总是费心琢磨如何让我不好过,四处破坏我的好事,我若不好好报答,岂不有负恩情?今日萧三郎就好好在这坑里享受一晚吧,不要太感激我。
”说完长生便把他的手杖丢了下去,得意地招呼自己叫来帮忙的仆役们走了。
仆役早赶来了另外一辆马车,替她通传口信的婢女正在车上等她,见她回来,得知事情办妥,心中却有些不踏实。
马车往回走了好远,她还在回头张望,不安地问:“郡主,不会出什么事吧?” 长生优哉游哉打着哈欠,淡定道:“放心。
给车夫下的药量最多够他睡到明天早上,醒来自会前去搭救。
至于萧子律嘛,除了腿脚不好外,身子骨硬朗着呢,只是冻一晚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我打听过了,附近没有豺狼虎豹出没,安全得很。
” 既然自家主人都这么有把握了,婢女也不好说太多,只得祈祷当真这么顺利就好。
这边厢的长生抱着个小暖手炉,在回去的路上睡得暖暖的。
那边厢留在坑里的萧子律尝试几次呼唤自家车夫未果后,只得认命地坐了下来,靠在坑壁上闭目养神。
他眼前浮现出长生刚才那副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小人得志的嘴脸,以及拎着他的手杖来回转圈的样子,不自觉地在她握过的地方用指尖细细摩挲了一遍,勾唇笑道:“这次真是便宜了她。
” 计划虽如此,其实今天并不冷,相反因为前几日开始升温,还挺暖和。
长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身上仍感觉不到凉意,也感慨这么好的天气,真是便宜了萧子律。
然春寒难料,日头完全落下后,气温骤然下降,冷得院内的积水上都泛起了点点冰霜。
长生披了一件大氅,手中捧着书卷在房间里踱步,感受着炭火越来越力不从心的制热效果,隐隐感到不安。
她所不知的是,此时此刻,虽然建康城内的人们刚刚感受到寒气,城外已然飘起了雪花。
月华之下,细雪仿若碎银,铺洒一地,越积越厚。
官道上,正在踏着积雪进城的,是一支刚刚调任回京的队伍。
突如其来的寒潮也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带队的年轻将军搓着冻得发红的手掌,大声招呼道:“弟兄们一路辛苦,马上就能进城喝酒吃肉了,大家加快脚步!” 建康城门近在眼前,将士们都想赶紧暖暖身子,纷纷应着,加速小跑。
就在众人脑海中纷纷浮现出火炉、烤肉、美酒、热腾腾的汤面等画面时,一阵朔风呼啸,山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根原木随之横空出世,滚落在官道上,发出巨大的轰隆声。
众人以为遇到袭击,立刻警觉。
然而摆出迎敌姿态后许久,并不见其他异状,面面相觑,感到不解。
将军策马走来,借着侍卫手上的火把,仔细看了看那根木头,奇道:“分明有人为加工打磨的痕迹,像是建筑工事所用,怎会平白出现在这山野之中?” 侍卫也觉费解,抬头往木头滚落下来的方向看看,隐约听到有马声嘶鸣,于是提议:“要不属下去探上一探?” 将军想了想,点头道:“好,带上几个弟兄。
” 侍卫拱手领命,抄起佩剑,招呼身边的两个弟兄,一同披荆斩棘,循着嘶鸣声往山上去。
与此同时,建康城里也终于下起了雪。
仆役特地给各院送来加烧的炭火。
房门一开,一阵凛冽寒风裹挟着碎雪席卷而来,冻得长生打了个哆嗦,将大氅裹得更紧了些。
思前想后,她终究放心不下,命婢女再准备两件披风,带上暖炉,备好马车,立即出城去。
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长生设想了很多种后果。
比如明天一早,车夫醒了,找到坑里的时候,萧子律已经冻成了冰棍;比如今天晚上,大风将坑边的原木吹动,滚到坑里,把萧子律的另一条腿也砸折了;再比如……她摇摇头,比如不下去了,焦急地挑开帘子,嘱咐车夫快点,再快点。
车夫不敢怠慢,猛挥鞭子沿着官道疾驰。
突然遇到一队迎面而来的人马,两边速度都很快,差点撞到一起。
车夫赶忙勒马。
车身猛地一晃,长生撞了一下头,也顾不上揉,着急地问:“为何不走了?” 车夫仔细瞧了瞧,回禀道:“郡主,前面好像遇着了一队官兵。
” “官兵?”长生疑惑地将一直抱在手里的披风放下,准备亲自看看。
对面的人已在高声询问:“谁家的马车,深夜在城外急行,可是犯了事意欲逃亡?” 车夫赶忙作揖,解释道:“禀告将军,小的乃长沙王府的仆役,马车上坐的是府上的安阳郡主。
” 话音刚落,将士们便见一只纤纤素手挑开了车帘,一个身披雪白毛领的狐裘大氅的少女探出头来,问道:“对面又是何人?” 真别说,挺好看的,看起来好像还真是个郡主。
但是好好的姑娘家干吗半夜不睡觉,非要出城呢?将军纳闷着,拱手自我介绍道:“臣乃刚刚调任回京的右中郎将赵怀璧。
惊扰郡主,还望恕罪。
” “哦。
那好,你让我过去吧。
”反正长生也不认识他,并不想多说话。
赵怀璧却困惑地皱着眉,不打算放过她,开口问道:“……天冷路滑,不知郡主深夜出城,所为何事?” 长生坦白:“我要去坑里捞一个人,不瞒你说,挺急的。
” “坑里”“捞一个人”……赵怀璧嘴角抖了抖:“郡主说的不会是那位萧公子吧?” “将军怎么知道?”长生奇道。
“……臣已经帮郡主捞上来了。
”赵怀璧说着,大手一挥,命队伍分开两列,只见萧府的马车就在队伍中间。
车夫药劲未退,裹了张薄毯,还在熟睡。
驾车的是赵怀璧帐下的一个官兵。
车内阒然无声,不知萧子律是死是活。
长生也顾不上问别人,抱着披风噔噔噔下了马车,一路跑过去,掀开锦帘亲自确认。
只见萧子律一动不动地侧身倒在车内,薄唇发紫,脸色苍白,鬓发散乱,气息微弱,看上去像是死了。
长生鼻翼一酸,迈进车里,胡乱地把披风盖在他身上,双手握紧他的手给他暖着,哽咽道:“萧子律,你可千万别死啊!” 萧子律不说话,也没喘气,更像死了。
情急之下,长生上前抱住了他,悲伤不已:“你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向阿槿交代?” 萧子律忽然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把她按在怀里,睁开双眸,在极近的距离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眸中的柔情与狡黠都映在她的瞳光里,挑眉道:“原来是怕阿槿怪罪,就不怕我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长生以为他诈尸,已经被吓个半死,反应过来后恼怒地捶了他的胸口两下,嗔道:“讨厌,没事儿装什么死,快把你的脏手放开。
” “也不知道是谁弄脏的。
”萧子律松开手,无奈地耸耸肩。
之后长生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寒风料峭,吹惊了马。
马儿不断嘶鸣,想要挣开绳索,又踢掉了旁边的一根原木。
原木滚到山下,刚好引起了将士们的注意。
前去查探后,便发现了萧府的马车和坑里的他。
当时他正拿着个木棍(手杖),在周围的坑壁上默写《道德经》。
虽然冻得瑟瑟发抖,神情还是平静从容的。
见到来搭救的官兵,并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的样子,只是彬彬有礼地行礼道谢。
搞得官兵很忐忑,生怕自己放出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妖怪。
确认萧子律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着凉后,长生不得不感慨他还真是命中注定与这位赵将军有缘。
萧子律将身上的衣服理好,冷眼一眯,握紧手杖,用平淡却极为有力的语气道:“不然萧某若真是冻死了,郡主岂不麻烦?说来应该好好感谢人家赵将军的人是郡主才对,下次这种害人害己的事还是仔细想想再做罢。
” 长生被他说得有点没面子,觉得自己似乎也着凉了,脸上烫烫的,自知理亏,也没还口,支吾两声,道:“好啦,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便下了马车,又谢过赵将军。
赵将军同萧子律一个鼻孔出气,皱着个忧天下之忧的眉头,显然也觉得她此番行事有失妥当,看她的表情略带嫌弃,道:“郡主客气了,只是若再有下次,臣不知还帮不帮得上忙。
” 长生讪笑:“不会了,不会了。
” 一行人一同出发,往建康城去。
赵怀璧身边的一个士兵凑近他,回眸瞥着长生的马车,八卦道:“将军,这个郡主长得可真好看。
还没出阁呢,要不您……?” 赵怀璧忙告饶:“免了吧,我可不敢。
” 回到建康,萧子律当然没把自己被长生坑了的事儿说出去。
但是长生再见他的时候,免不了多了几分内疚,好几次被他挖苦都缄默不言。
再说那日撞见的赵将军,不消数日便在建康城出了名。
有人说他与以杨五郎为代表的那种文文弱弱的美男子不同,身上有一股英武的阳刚之美,更重要的是没有龙阳之好。
有人说他武功盖世,年纪轻轻便已立下赫赫战功,未来定是前途无量。
有人说他出身寒门,自幼丧母,全靠自己的战功起家,在建康独自建府,嫁过去的话不用操心婆媳关系……总之赵怀璧来到建康半个月,风头就直逼萧子律,成了建康城内万千少女梦中情人榜单上的第二名。
也有人说他要优于萧子律,毕竟他四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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