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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宋安知的笑容与李敬有九分相似,垂眸道:“下官不辛苦,公主能平安回来就好。
” 刚刚夺下长广的时候,他还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有勇气对她提起,自己一直想把她捧在手心,想要成为她的夫君,给心中多年漂泊不定的感情一个圆满的归宿。
然而今时今日,看到她和萧子律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建立再多功业都无济于事。
她的眼里只有萧子律,看着萧子律的时候,眸中如同凝聚了亿万星辉的光华。
而萧子律调侃她的每一句话,语气里也满满的都是宠溺。
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也知道她永远不会用那种眼神看向他。
红线的另一端根本无法延伸到她的手中,被她握紧,有所依托。
只能被北风吹落,化作春泥,默默相护。
他沉默着,脑海中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来回闪过,仿佛看到小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她同时存在,而那个小小的、甜甜的叫着他的身影,在朝现在的长生跑去,与她融为一体,而后变得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突然听她唤了自己一句:“宋将军。
”他竟分不清呼唤自己的是现在的她还是过去的她,愣怔半晌,才发现,她和萧子律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在招呼他跟上。
而萧子律刚才还在同她斗嘴,惹得她撇嘴白眼,哼唧个没完。
这会儿倒若无其事地牵着她的手,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与她一起回头看。
看样子二人都不觉得这个举动有哪里不妥。
长生嘴上还在念叨他讨厌,飞扬的神采却是半点骗不了人的。
宋安知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心想:算了,只要她高兴,一切都随她去吧!便应着:“这就来!”匆匆跟了上去。
三人上马,往长广去,路上一起讨论起了打算吃点什么好的,当作庆功宴。
吃完这顿饭,萧子律和长生就要启程返回建康了。
宋安知还得留下来,直到百济的部队全部撤走。
他知道这一次道别,是与自己过去对长生情感的彻底告别。
但是直至送行的最后一刻,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选择让这个秘密伴随着黄河的波涛,永远在心底长眠。
长生又啰里啰唆地叮嘱了一堆类似好好照顾身体、生病记得吃药、有需要找萧子律的地方千万别客气之类的话,确认他每一项都听进去了之后,才跟着萧子律上了马车。
萧子律先坐好了,随手拍拍自己身边的靠垫,笑眯眯道:“你刚才那番话说的,好像自己已经做了萧夫人似的。
” 长生在他拍的地方坐下,声辩道:“我只是代表朝廷说话,教育他要与你通力合作而已,什么萧夫人,瞧你那龌龊思想!” 萧子律心里有数,也不与她贫嘴,只是笑。
长生觉得空气被他笑得莫名有些尴尬,忍不住抬手赶他出去,道:“快出去骑你的马吧。
” 此去路远,他原本就打算只陪她在马车里坐一会儿就出去的,让她能好好休息。
他闻言应了声好,便往外走,一条腿已经伸了出去,却又被她拉了回来,支吾道:“算了算了,就你那腿脚,逞什么能,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
” 萧子律回眸,挑眉问道:“那臣真的回来了?” “回来吧。
”长生故作大方地点头。
萧子律这才笑眯眯地说着:“是,公主。
”又坐了回去。
一路上,为了避免相对无言、唯有面色发烫的尴尬,长生同他讲了很多话, 关于再次见到刘义符的激动,关于被李敬关押时的惶惶。
萧子律时不时抬手轻抚着她的头,向哄小猫小狗似的,温声道:“过去了, 都过去了。
” “嗯。
”长生把一肚子的话都说完了,终于轮到最后这个问题。
她红着脸,声音微弱,语气却坚定地问:“那,回建康之后,你还会娶我吗?” 萧子律想也没想,便答道:“当然。
” 于是他再低头看她的时候,只见依偎着自己的少女扑扇着浓密的睫羽,星眸闪烁着点点辉光,满怀喜悦地与自己对视,向来调皮的目光变得格外乖巧。
他下意识地抬手,揉着她的发,唇角勾起极为好看的弧度。
长生便又往他身边凑了凑,道:“那,那你亲我一下。
” 萧子律讶异地一挑眉:“什么?” “亲我一下嘛!我就信你是真心娶我,不是骗我。
” “谁要亲,一边儿去。
”萧子律沉默一瞬,一脸嫌弃地抬手,糊在她脸上,将她推开。
长生嘴噘得老高,悻悻道:“看吧看吧!你果然不是真心爱我,就是为了拯救世界而已。
” 萧子律眉心微蹙,很认真地回道:“老实说,臣时常怀疑公主出门的时候根本不带脑子。
” “我……当然带了!你到底亲不亲?”长生气得又开始挥舞着拳头敲他。
萧子律意志格外坚定,根本不管她的威逼利诱,随手拿出一本书来挡住她的脸,淡定道:“不亲。
” 长生磨不过他,只好靠在一边,独自一人生了一会儿闷气,嘀嘀咕咕地说着萧子律的坏话,不多时,便被马车摇晃的车辙晃睡着了。
萧子律听着她没动静了,才放下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书卷,凝视着她的睡颜,无奈地笑笑。
他怕她着凉,特地将自己的大氅解下,细心地帮她盖在身上。
十二月的北方严寒入骨,小小的马车内,却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暖意。
长生在温暖的包围中安然酣睡——并且因为之前太疲倦了,几乎睡了一路。
等到二人回到建康,分别给朝廷和家中一个交代后,便按照萧子律的安排,开始着手操办婚事。
对于这段石破天惊的姻缘,建康城里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八岁的孩童,都表示不看好。
更有无数倾慕萧子律的少女抹着眼泪,为他的生命安危感到担忧。
朝中文武也不乏有私交甚好的同僚,苦口婆心地劝他三思三思再三思。
这一日,萧子律进宫觐见,碰巧长生也去探望皇帝,二人在宫中长廊上遇上了。
长生走过去,在身后拍了他一下,问道:“你听说了没?坊间有人开了个盘口,猜你什么时候会被我克死。
”萧子律一回头,饶有兴致地问:“本人可以下注吗?” “可以呀!或者你匿名去。
”长生系紧滚着雪白毛边的狐裘披风,白了他一眼,“押多久,要不要我找个人帮你投?” 萧子律装模作样地纠结了一会儿,拉过她微凉的手,握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勾唇笑道:“要不,一辈子吧。
” 长生原本都想好了,不管他说一年还是十年都要数落他一通,闻言却面色一红,支吾了两声,没说出话来。
灰暗的天幕阴云低垂已久,终于下起雪来,纷纷扬扬的细雪落在宫墙边三两棵蜡梅的枝头。
长生向长廊外看去,想起了去年的那个雪夜,自己把萧子律丢在荒郊野岭的深坑里,担心他会死掉而焦急不安的心情。
须臾间,就过去一整年了啊!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长大了十岁。
长生又转过头去看披着黑色大氅。
在冬雪中姿容清朗、皎如玉树的萧子律,不由得感慨,他大概也不会想到,一年前还是冤家对头的他们,如今竟然已经定亲了吧。
虽然她从不相信有什么命中注定,有什么天意安排,但是想起自己和萧子律在一起的种种过往,还是难免会产生一种冥冥之中自有一条神奇的红线,一直若即若离地将自己和他的命运牵绊在一起的感慨。
萧子律低头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疑道:“怎么?” 长生想了又想,还是决定问问他:“话说……你当真不怕我克你吗?” 问完,她又因为担心听到不喜欢的回答,挣开他的手,想要故作轻快地快走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却又被他拉住,听他几乎不假思索,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道:“这不是克过一次了,还没死吗?” 直击心灵的一句话,令她肩头一颤,怔在了原地。
萧子律便也跟着停下来,侧身凝视她,在她热切而深情的目光中,温柔地笑笑,抬手拂落被风吹到她肩头的雪花。
长生忍不住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扑到了他怀里,产生了一种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寒冷、有多危险,只要与他在一起就很安全的想象。
萧子律一只手柱着紫檀木马头手杖,一只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好了,别闹,还在宫里呢。
” 他的声线优雅淳厚,听得人阵阵酥麻,仿佛一股热流从耳根一直流遍全身。
长生不由得燥热起来,轻咳一声,松手放开他,后退两步,又摆摆手,仿佛在说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萧子律也难得好心地没拆穿她,拉着她一起出宫去了。
年关将近的时候,二人终于在又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和铺天盖地的议论声中成了亲。
一袭盛装的长生惊艳了整个建康,萧子律微弯的笑眼始终凝视着她,眼里满是骄傲。
那一天,谢灵运特地带着谢麟和萧槿前来庆贺。
隔壁公主府身怀六甲的广德也为长生终于嫁出去而松了一口气,由衷地道喜。
赌坊里的伙计们紧张得眼巴巴地朝萧府大门瞅,生怕萧子律立刻原地吐出三升血来。
长沙王和王妃哭肿了眼眶,连平日不善言谈、情绪内敛的刘义庆也在妹夫面前抹了两滴眼泪。
还有四样贺礼来自遥远的北方,其中一个是赵怀璧寄的长安特产,一个是宋安知寄的长广的海产,一个包裹上画着海盗的大头,一个则只放了一双银箸。
但是他们对于那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意,眼中只有彼此。
午夜洞房花烛,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萧子律坐在长生身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大红的礼服,大红的纱帐,大红的鸳鸯锦,映得她面若桃花,格外娇俏可人。
长生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抿唇笑。
他便抬手在她头顶摸了摸,笑道:“笑什么?” 长生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事到如今,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 萧子律沉默了一瞬,道:“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
” “什么秘密?”长生好奇地问。
萧子律眉梢一挑,笑眯眯道:“关于我当年从树上掉下来的事啊!其实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天你走后,阿槿踢毽子,不小心踢到树上去了,要我帮她够下来。
我的鞋底有些打滑,不小心掉下来,才摔伤的。
要怪就怪自己,怪鞋,怪树,甚至可以怪阿槿,就是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
” 长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颤动,半晌才憋出来一句:“好啊你!你竟然……你……” 亏她还总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他,总在和他抬杠的时候让上三分。
敢情他自己心里明镜似的,一直都是故意欺负她。
于是她苦笑着摇头:“这么多年,你骗得我好苦,何必呢?” “哈哈,”萧子律爽朗一笑,勾唇道,“因为觉得你被我欺负的时候特别可爱啊!” “你……”长生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他又拍肩哄着:“好了,不气,以后我换种方式欺负就是了。
”长生抖抖肩膀,哼了一声,不屑于听。
萧子律便打着哈欠,压低声线道:“不早了,快睡吧。
”声音听起来就很催眠,于是长生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困倦袭来,点了点头,回眸指了指床榻,问道:“怎么睡?” 其实她想问的意思是,谁睡里面,谁睡外面。
没想到萧子律的笑容中浮现出一丝危险的诱惑,俊颜缓缓靠近她,用淳厚优雅的声线低喃了一句:“这么睡。
”便吻住她柔软的朱唇,不容拒绝地将她压在身下。
长生先是愣怔地眨了眨眼,而后缓缓合眸,害羞地发出了阵阵低吟。
一夜春雨绵绵,情到深处之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幅图画,恍然大悟:原来那象牙碟上画的是这个意思啊! 婚后就是新年,又是一年一度的例行祈福,却因为皇帝的驾崩,失去了往日气氛的喜庆祥和。
觉得自己遭遇的一切挫折不过都是因为没有及时认清萧子律的真面目,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命运诅咒”的长生依旧不信佛,但还是跟着父亲母亲到瓦官寺去,替刘义符点了一盏长明灯。
也是在这个新年,赵怀璧与不能回家过年的将士们一同攻下了安定,在北国的孤冷中化身为比朔风更利的刃、比磐石更坚的盾,默默守护国家。
至于随后爆发的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夺权之争,萧子律与她一同卷入其中,成功地助三皇子上位。
非但没有缺胳膊少腿,反而加官晋爵,步步高升,不惑之年便官至太傅,还与长生每天吵吵闹闹地秀着恩爱。
建康城的赌坊都赚了个盆满钵满,百姓叫苦连天地追讨血汗钱等事,便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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