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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冷茶解渴,脸上也烫烫的,她哪里知道那是蒋夫人命蔡妈妈特意准备的鹿茸酒,对身子是极有好处的,只不过喝完也有点燥就是了。
等她下来喝第三杯水的时候,蔡玠洗完出来了,他洗了头发,漉漉的披在身后,衬得那张脸越发俊朗。
冯敏默默拿了毛巾要给他擦头发,被拒绝了,“你先去歇着吧。
” 冯敏睡在床里侧,听到他换了衣服,吹灭了蜡烛,身边被子被掀开,然后床随之陷下去一点,一具滚烫充满陌生气息的身体躺了过来。
床帐里空间狭小,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可闻,冯敏背对着蔡玠,没一会儿感觉酒劲儿上脑,连呼吸也辣乎乎起来,她悄悄翻身面朝上,没想到惊动了身边人。
“怎么了?”清越的声音响在耳边,热气喷在脸上,无法想像地灼人。
冯敏伸手揉散了那一点痒,喉咙发干,小声道:“好像喝醉了,想喝水。
” 她的声音也是无法想像地带着水似的柔,这是怎么了?冯敏迷糊着,就感觉腰上伸过来一只手,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接触面越来越多,她僵着不敢动了,身边的男人凑近她,“那酒,喝水可解不了渴。
” 嗯?没等她提出质疑,他已经给她答案,滚烫坚的身子覆盖上来,彼此呼吸交缠,昏暗的光线下她只能看见他的轮廓,和呼在她脸上的热气。
粗粝的手从衣服下伸进去,停顿片刻,随后毫无迟疑爬上软峰,像是终于寻到合心意的玩具,揉来团去。
冯敏哪里经历过这个,身体被人肆无忌惮地抚摸、捏弄,不一会儿就在暖情酒的作用下软成了一滩水,丝丝情潮泛滥,很快就被身上的男人察觉,被动分开,紧闭了十九年的门户被人暴力破开,然后长驱直入,直抵深处。
冯敏哭了,可还惦记着翠雯睡在对面,不肯发出一丝呜咽。
她是土生土长的云阳人,明明没有坐过船,此刻越好像被丢在了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船上,她随着那滔天的浪潮一下被甩上天,仿佛身处云端,下一瞬又被铺天盖地水液淹没,连呼吸都被掠夺,包括整个身体也被毫不留情地反覆拍打在船舱上,一遍又一遍,被狠狠鞭挞。
刚开始他还有点克制,点到为止的意思很明确,可随着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尽兴,尤其是发现她怎么折腾都没有晕,即使哭的满脸泪水汗水,蜷缩着抽搐依然清醒着,勾的他也无法控制地沉溺了。
万籁俱静,只有西院西边的卧房,几不可闻的哭泣声被吹散在风里,断断续续好几个时辰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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