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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过来,热烈得恨不得将他吞噬掉。
他当然会紧紧地拥吻她,很长时间,然后,再去清理个人卫生,然后,再迫不及待回来……这是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程序。
当然,凌立看他不高兴,也会迁就他,后退一步,说,不提了,我们就维持原状吧,这样也不是过不下去。
这次的程序当然没变化,也不可能有变化。
只是,只是当凌立像团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时,他的身体竟然没任何反应。
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这种情况可是从没发生过,是第一次。
他越不相信,就越拼命地折腾,使出浑身的解数,累得大汗淋漓,还是无济于事。
他不得不宣告“发射”失利,对凌立说声对不起,我这几天太累了。
他们总是为这类争论不欢而散。
凌立说没关系。
但话虽是这么说,真的能没关系?从她的眼睛里明明看见了失望,它们一点一点从瞳孔里朝外散发,把整个房间都占据了。
我指得上你吗?半夜醒来,半边床都是空的,摸一下一手的冰凉。
我要一个有体温有呼吸的人,你能给我吗?说着说着,凌立又伤感起来,眼睛也红了。
马邑龙暗暗发誓,明天,明天一定弥补,让她满意。
我啊!我照样可以支撑你。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许诺的明天,也就是第二天的晚上,一个电话,一个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电话,把一切都毁了! 凌立很反感听这样的大道理,说,我不提可以,但你得告诉我,谁来为我支撑? 这次不同,他一进门,还没“哎嘿”完,音乐声却先响了起来,像是有支乐队躲在什么地方,要庆贺他们的团聚。
当然,不是什么乐队,是手机的铃声。
现在想来,是多么的讽刺啊,一首极其欢快的乐曲!他只好又踅回去,将凌立忘在沙发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为了不让它再响下去,又摁了接听键。
还有一次,他跟凌立在电脑上做了个简单的试验,类似心理测试,把每一项都列成“是”与“否”,然后在上面打“√”和“×”,看看究竟是“√”多还是“×”多,“√”代表留,“×”代表走。
结果得出的结论是“√”多“×”少。
这个简单的加减法游戏,让他最后下定了决心,非常严肃地正告凌立,以后别再提转业的事情。
他说人生苦短,一生能做好一件事就不错了。
既然只能做一件,就应该挑自己喜欢的事。
我就喜欢这件事,它这么有价值,有意义,对国家对民族都有益,一般人想做还做不了呢,我知足了,你就成全我吧!再说,这里确实需要人,大家都往北京挤,都往大城市挤,中国的其他地方留给谁?这个发射场留给谁? 以前也没发生过同样的情况,凌立有事的话,他就替她接听。
换过来,凌立也可以接他的电话。
他们俩对手机没附加条件,几乎都是公开的,没什么秘密可言。
这是好事呀,你哭什么?凌立不解地眨着两只大眼,在漆黑的深夜里,也能感觉那双眼睛在说什么。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说你在山沟里真是越呆越傻了。
但这次不对劲。
他刚按下接听键,还没“喂”一声,对方声音先过来了:亲爱的,你好!是一口流利的英语,一听就知道,对方是个老外。
我梦见自己要离开基地了! 他自然也用英语回答:对不起,我不是你亲爱的!你是谁? 告别什么? 这时,凌立从卧室里冲了出来,跟救火队员一样,急火火地瞪他一眼,一把夺过手机,嘭地将手机盖关闭,然后火冒三丈地质问他,为什么接她的电话?你就不能绅士一点吗?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人?你问人家是谁干吗?有你这么问的吗? 你还说呢,我正跟老于他们告别,你就把我叫醒了。
一连串的问号,把他砸蒙了。
他先是惊愕,后来被凌立咄咄逼人的眼神激怒了,两个人唇枪舌剑起来:接你一个电话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又不是第一次接,再说了,以前怎么能接,现在就不能了?你通知过我吗?你有什么密要保?我问一句怎么不行?何况是他先说的,什么人跟你这么亲密?你没做亏心事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坦然就是了你!怎么我没火你倒先火起来了? 有一次,正做梦时被凌立叫醒了。
凌立说,你梦见什么伤心事,我从没见你这么哭过! 我怎么不坦然了?我跟戴维不过是工作中认识的一个朋友……凌立脸上苍白,全身有点打战。
一个将年近半百的人,回到地方干什么?他真想象不出来。
一想这事,他心就发慌,连觉都睡不安稳,总是被噩梦缠扰,不是一次次看见发射场变成火海,就是自己被宣布成转业干部。
醒来时,总是一身冷汗,跟见了鬼一样。
前者是可怕,那是平时工作紧张劳累造成;后者呢?转业有这么可怕吗?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不是可怕,而是情感上离不开。
要不,他能让凌立失望吗? 工作中认识?工作中无非是同事,能叫“亲爱的”吗? 他知道凌立指的“点”是什么,正是这个“点”,让他有了觉醒。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外的习惯,再说,我不能交这样的朋友吗?凌立激动起来时,声音像撕裂一般,有些沙哑。
每次假期的尾声,凌立都要流泪,舍不得和他分开,弄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凌立一边哭一边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没有你的日子,我真过不下去。
”他理解凌立,这完全属于标准妻子的抱怨。
应该说,凌立是个好妻子。
这么多年,她没拖过他的后腿,他心里感激她,让她记上账,老来一并还上。
凌立笑着说,我不赊账,要还现在还。
他嘿嘿地乐。
他一直认为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算不上完美也算得上和谐幸福。
毕竟这么多年的两地生活,没“两地”出问题来,这也是他引以骄傲和自豪的。
当然,他心里也不是不想和凌立团圆,谁愿意过这种长年“光棍式”的日子,除非心理有问题。
只是他不敢跟凌立提这个敏感的话题,只要一提,凌立肯定说:“我不要农村包围城市,也不要支援‘三线’,重蹈你父母的覆辙。
这不行,绝对不行!你不为我着想,也得为这个家着想,也得为龙龙着想!龙龙得上学,他必须在北京上学……”每次说到这,她都会话锋一转:“考虑转业吧,像你这个级别转业回北京,好歹安置个位置,我和龙龙还指着你带我们奔小康呢。
”他知道凌立的“小康”是什么概念,她周边的朋友大多是比较富裕的人,开着好车住着别墅什么的。
凌立天性倒不贪恋奢华,但她喜欢过好日子,喜欢逛精品店,喜欢刷卡消费,喜欢成为各种俱乐部的会员,喜欢优雅、时尚,喜欢旅游,脑子里总不停地勾勒着A计划、B计划甚至C计划,她设计的方案有好几套。
她也没忘了替他设计,希望他赶紧回北京,赶上时代的步伐,再拖下去,过了那个“点”,就晚了。
人家老外有这习惯,那是老外!咱中国人没这习惯!再说,习不习惯且不管,你想过没有,这里是军事禁区,你跟一个外国人瞎交什么朋友?你不知道你老公是什么身份?你知道现在泄密多严重? 那些年的分居生活,必然是离多聚少。
但只要聚在一起,两人的日子就过得比度蜜月还甜蜜。
只要一见凌立,他就会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奔突,难以抑制。
凌立也一样。
凌立说,我只要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地想。
他控制力超强,像个经验十足的魔术师,能把一次一次的瞬间变成无穷无尽、无休无止的梦境。
他深深地迷恋她目光蒙眬、神志恍惚、嘴里喃喃着欲生欲死的样子;她的喊叫总能让他热血沸腾,点上火后,没有一次不成功的,就像腾空而起的火箭,不断打着加力飞向太空。
最后,他们会久久地搂抱着,酣畅入梦。
他们知道,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合而为一。
他们从没厌倦过对方,每一次都激情满怀,欲罢不能,期待着下一次。
每一次的身心交融,都有新意,都是一次完美的不可挑剔的杰作。
这时候,凌立的热吻,会飞遍他的脸,兴奋地说,真是太美妙了,我想天天这样。
他脸上溢着幸福,漾着微笑说:那我非累死不可!话虽是这么说,但他不愿让凌立失望,基本上做到“天天这样”。
凌立几乎要吼叫了,说,你别拿什么泄密、禁区吓唬人!你这里的老外不多得是!不是对外开放吗?我交一个老外朋友,威胁到你们什么? 他爱过凌立,爱得很深。
凌立也爱他。
自从两人“捆绑”成夫妻后,感情一直不错。
尤其是头十年——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期两地分居,信从没断过,他们在信里永远称呼对方“亲爱的”,开头的第一句话,总是“我想你”。
那些信,他一封都没扔,全躺在书房一个纸盒里完好如初,只是信皮有些发黄了。
这是他翻寻旧东西时看见的,他手都伸出去了,又猛地缩回来,心里不由得一凉,就像最后一次触碰凌立肌肤时的感觉一样。
在他眼里,凌立永远是个聪明懂事、善解人意、能干又有主见的女人。
是因为她太有主见,太能拿主意,才致使这桩婚姻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吗? 假如马邑龙这会儿打住,不再往下说,事情可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话赶到这里,想刹也刹不住,口气严厉,不乏霸道,语速快得中间连个逗号都没有了。
他说到我这里来的老外,都在我们视野之内,也是我们所能掌控的!谁知道你那个老外是什么人?你调查过没有?他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他的背景、历史、个人情况你都清楚吗?他跟你交往是什么目的——不会没一点目的吧?凭你凌立长相、气质。
你做我的老婆是委屈你了,没有让你过上优雅的日子,算我没这本事。
话说回来,什么优雅?什么绅士?认识一个什么狗屁老外就优雅了?他们给你开门,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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