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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便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真的不要再骗我…… 河蚌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又娇又脆:“我不骗你……我喜欢你。
”容尘子用下巴揉着河蚌头顶,怀中佳人如酒,令人不饮自醉。
次日一早,容尘子梳洗完毕,带上九个清字辈的弟子准备前往李家集,其余道童本领不济,只同百余名镇民先行迁至凌霞镇旁的安国寺暂住。
前来传谕的林千户虽颇有微辞,但碍着庄少衾的面子,不敢有违。
庄少衾也很为难,纵然他是国师,然终究圣意难违。
他软硬兼施,林千户终于答应拖延三天,三天之后如鸣蛇不除,放火焚村。
容尘子将河蚌从榻上抱起来,她本来就是个懒惰的,这时候还在睡。
道宗其他人已经收拾行装向长岗上进发了,若是平常,容尘子随便带几个馒头路上吃,也就算早饭了。
可是这会儿有河蚌却是含糊不得。
她是个吃货,饭量又大,吃得又慢。
容尘子虽是心急,却也不忍催促——她若不和自己在一起,又何须奔波? 师父不表态,徒弟们自然只有等。
清玄、清素、清韵、清贞、清灵等九个小道士收拾得整整齐齐,排成一长溜,等着她吃饱起程。
她慢慢地刨着粥,最后三眼蛇又钓了两条鱼,清韵给做了一锅鱼汤拌饭,她用一个时辰吃了大半锅,这才算饱了。
一行十二人外加一条蛇,浩浩荡荡地直奔李家集。
李家集穷,是真的穷。
路窄地狭,入口夹在长岗山和凌霞镇中间,最窄的地方半尺不到,右手边就是万丈悬崖,走得人心惊胆颤。
好在容尘子一行人脚力稳徤,除了走得一身泥浆草籽,倒也无惊无险。
那条三眼蛇就更不用说了——它那身板,别说有路了,就算只有个洞它也能过去。
过了这羊肠窄道,沿着弯曲的小路下山,便隐约可见一处锦竹环绕的村庄。
冬日天冷,黑云掩日,本就光线暗淡。
然而一见这李家集,如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满目烟尘,入眼只见一片沙黄,连天空都带了古铜色。
风卷着竹叶刮过,其声萧瑟。
整个李家集不闻一声鸟鸣,不见一个活人,沉寂得像一座死城。
容尘子走在前面,叶甜紧跟其后,虽面色镇定如常,却抽了宝剑握在手中。
人只有在恐惧时才会不自觉想到保护自己。
倒是大河蚌大大咧咧地跟在身后,不时还东看看西望望,十分好奇的模样。
竹林如今早已只剩光秃秃的竹杆,枯黄的竹叶无人打扫,铺落一地。
沿着小路走下来,旁边有个石窟,里面还堆着散乱的石条。
容尘子踏足其上,突然一阵腥风,枯叶扑面而来,他举剑相迎,风中却只有落叶,别无他物。
他一剑击空,却见石缝里黑影一闪,一条细蛇直扑叶甜! 叶甜手心里全是汗,举剑相挡,黑影居中而断,血洒一脸,那蛇头却毫不停留,张着嘴直奔她面门。
黑底红花的蛇头、两排尖利的毒牙,叶甜顿时就有些手软。
她回剑一护,容尘子也抢身来救,还未靠近,那蛇头已经凝在半空,不远不近,正与叶甜鼻尖相对。
叶甜骇得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河蚌纤手微指,那狰狞的蛇头仿佛被一层清水包裹,水纹微搅,也不见如何剧烈,整个蛇头却融于水中,水球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渗入泥土。
叶甜气得暴跳如雷:“你这个贱蚌,你不能早点出手吗?!” 她身后河蚌笑嘻嘻的:“格老子的,不是没咬着你吗。
” 叶甜还要再言,容尘子轻咳一声:“好了,都警惕些。
”叶甜扭过脸不理他:“你就向着她!”河蚌蹦到容尘子身边亲热地蹭他,容尘子略带惩诫地拍拍她的头,起手很重,落下去却极轻:“不许调皮。
” 下至山腰时,见到一户人家,小木屋外插着一扎竹篱笆,院子里种了许多橙树,树上一个一个金黄的橙子在绿叶间摇摇摆摆,小灯笼一样。
河蚌哪里是见得这个的,她立刻就跳到容尘子身边:“知观,人家要吃橘子!” 容尘子是想到小木屋里看看,自然应下来:“是橙子,我看看屋里有无主人,买几个给你。
” 河蚌这才高兴了,她也没礼貌,伸手就去推篱笆外的小竹门,容尘子赶紧拉住她:“小心,我先进去,万一里面有蛇,也好应对……” 河蚌打断他的话:“小三儿,快去!” 三眼蛇从小道士身后游过来,有些不情不愿,却又不敢违抗河蚌的命令,只得轻声轻脚地游进去趟雷。
然后它刚游到门口,突然里面有人开门出来,一见这么一条绿底墨纹的东西,吓得几乎背过气去。
容尘子急忙接住,才发现是个穿花棉袄的小媳妇,二十来岁,长得清秀,穿得就太过朴素了,衣服上好几处补丁。
见倒在一个出家人臂间,她又是一声惊叫,还好叶甜上前两步扶住了她。
叶甜形象庄重,是个值得信任的道姑模样。
这小媳妇方才放下心来,兀自拍着胸口道:“吓死俺了,你们是谁?”她再看一眼容尘子,脸色一红,突然倒是想起来:“莫非是容尘子道长吗?” 李家集是个穷地方,连阴阳先生都不怎么请得动,经常来这里的道家也就容尘子了。
容尘子方才点头,还未说话,这小媳妇已经转了态度:“哎,实在是太失礼了。
”她用衣摆擦了擦手,又暗暗看了容尘子两眼,容尘子虽不时过来,但毕竟内外有别,她也就隔着竹帘看过几眼,这时候无阻无碍,更觉其端方伟岸,“道长快里面请,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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