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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比送来的钞票还真,不真,谁会来给他求情?” 他就又笑了,拍了拍手:“本来他搞我女人,我礼尚往来也应该搞一搞你,不过现在不流行强那一套。
” “他没有……” “我知道他没干。
”他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现在能站在我面前讨价还价?” “他没干,但我心里还是不爽。
平白无故给扣个绿帽子,哪个男人爽?” 周公子掰掰手指:“这几年,我也不太喜欢玩那些暴力的花样。
这样吧,你替萧逸给我跪一跪,跪得我消气儿了,就考虑考虑。
” 跪?这还不简单。
我心中一喜,就势要往他脚底下跪。
“欸”他一把扶住我的手肘,拦下来,“可不是这么跪,到大门口等着去。
” 我转身就走出他家大门口,寒风刮过来冷得哆嗦了一下。
他拎着三个空的酒瓶过来,“梆梆梆”几下敲碎在大门外的地面上,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抬脚扫了扫拢成一堆:“跪吧。
” 他让我跪玻璃碴子。
“外套脱了。
” 我依言脱了羊绒大衣,里面穿的是裙子,裙摆微微一捞,便露出瘦骨伶仃的膝盖,黑夜里苍白得突兀。
外套随手一扔,我一言不发地跪下去。
腰挺得板直,尖锐的玻璃嵌进皮肉,血登时就涌了出来,我攥紧拳头,指甲都快陷进掌心。
周公子满意地微笑。
“跪好了。
”他看看手表,“有点儿困,我先上去休息会儿,你慢慢跪。
要是跪得不舒服,随时走人都行哈。
” 我不知道他要休息多长时间,但我必然是走不了人。
这是动私刑,跪不好这对膝盖就废了。
寒风猎猎,我在零下的温度里发抖,抖得最厉害的是膝盖。
每抖一下,玻璃碴子就往我皮肉里窜进去一点,越窜越深,血越流越多。
可我一滴泪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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