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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叫谁要不要一起啊?” 防异办的停车场里,陆辰坐在车里往外探着头,一边八卦一边吞云吐雾:“我们这是去办案,不是去参观的大哥。
” 杜含章上了车:“我知道,我又没叫观光团,不会耽误你办案的。
” 陆辰弹了下烟灰,嗤笑了一声:“没叫观光团,你叫的是那个失踪鸟士的家属吧?” 杜含章不知道他在嗤个什么劲,认了:“嗯,怎么了?我是不能,还是不该叫他?” “你能,该不该也随你,”陆辰抽完最后一口,拉开手刹将车开了出去,“我就是觉得吧,你最近有种干什么都好像要带上他的意思,你以前不这样的,是不是雁子?” 迟雁坐在副驾上,还在看监控,闻言下意识“啊”了一声,回过神感觉谁都得罪不起,连忙往屏幕上一扎:“问我干嘛?我忙着呢,聊天别沾我。
”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又悄悄地竖起了听墙角的耳朵。
杜含章喜欢男的,这在办里不是秘密,早些年沙安热衷于给办里的单身青年拉良配,被他一句给KO了,从此大家的世界都清静了。
但这么些年以来,他又始终都是一个人。
其实就他那个形象和气质,追他的人不缺,但他都避得很开,交朋友他愿意,谈情说爱却不可以。
不过大家有目共睹,最近他提起余亦勤,以及跟这人同进同出的概率实在是高的反常,直男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么迟钝,连陆辰都感觉到了。
陆辰像是有点牙痛地说:“你不会是对人有什么图谋吧?” “我能有什么图谋?”杜含章反驳的时候很坦荡,说完却又像是才审到这道题似的,心思飘忽地想了想。
他有图谋吗?严格来说也有,他想跟余亦勤交换信息,但只为这个打电话就够了,邀约是个多余的动作。
那他为什么还要邀呢? 杜含章往靠背上躺了躺,心想他要是知道或者意识到了,可能就不邀了。
余亦勤是个长相温柔的酷哥,没有勾搭他的意向,可杜含章只要留神去思考这个问题,就能意识到,这个人对他有新引力,还不是情爱那个层面上的东西。
初见那天的清晰感应,后来杜含章没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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