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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上,手腕瞬间扭动了一下,让雌虫随着灰泡一起旋转到面对自己。
与此同时,杜含章往前探了探上身,沉声说:“迟雁,你怎么了?” 那阵刺痛来得突然,余韵也短暂,已经过去了,迟雁稳住受惊的心神,感觉眼睛上一片阴冷,她拿手遮着眼睛说:“没事,这个东西肚子上的那个眼睛里面,好像……还有一只眼睛,我被它闪了一下,‘美瞳’掉了,我去趟卫生间。
” 这话一出,两位听众下意识一起看向了那个腹眼,却都只看得见它在眨来眨去。
迟雁担心吓到余亦勤这个普通群众,站起来从手指缝里看路,急匆匆地出去了。
剩下满眼除了眼斑还是眼斑的杜含章说:“你看得见吗?这个眼睛后面的东西。
” 余亦勤看了几秒,嫌它太花哨了,目光移开了去看迟雁,刚在想她眼睛上面有什么文章,就见迟雁正在从手指缝里观察自己,他眼神不差,立刻看见了她眼球上忽然多出来的瞳孔。
那瞳孔中一外五,均匀分布,似乎是一对梅花形的重瞳。
这是一种堪比人间六胞胎的少见眼睛,视力不知道是普通人的多少倍,难怪她能看得见了。
余亦勤刚才想通,杜含章的问题又来了,他连忙转回去,本来想摇个头了事,却看见对方还在看蛾子,只好说:“没看见。
” “如果这个眼斑后面真的有一双眼睛的话,”杜含章突然看回来,眼底有抹玩味,“你说我们在这里做的事,说的话,它看得见,听得到吗?” 这个余亦勤还真没想过,但如果是真的话,那这虫子给人的感觉就太低级了,他顿了顿说:“说不准,要把它拿出去吗?” 杜含章还没说话,迟雁的声音先到,接着人从门外拐了进来:“要把什么拿出去?” 杜含章指了指雌虫,迟雁走回来重新看了一遍那个鬼眼,说:“那只眼睛已经不在里面了,不过保险起见,我们到大厅那边去说吧,你们等一下,我把这个锁到柜子里。
” 几分钟后,三人转移到办事大厅,对着坐成两个阵营,迟雁开着录像,边写边查电脑:“来,先报一下姓名。
” 杜含章到这儿才知道,他叫余亦勤。
迟雁心里信任杜含章,先问的人就一直是余亦勤,她说:“你为什么会在案发时间到工地上去?然后除了你和他,你在现场还看见过其他人吗?” 余亦勤配合地答了,拿出妖联所的受案回执给她看。
杜含章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看见了他妹妹的妖籍,因为以为他俩是亲兄妹,还以为余亦勤也是一只秃鹫,心里觉得他不太像。
座山雕是毋庸置疑的猛禽,堪称鸟妖里面的黑道大哥,可是余亦勤身上没有那种凶悍的气场,他挺安静的,甚至可以说有点病气。
十来分钟后,余亦勤答完了迟雁的所有问题。
迟雁拿尺压着受理单,“歘”的撕下回执页,抬起头说:“行,谢谢你的配合,你妹妹这边的监控,我们也会尽快调过来查看,有发现会通知妖联所和你的,你别太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 余亦勤勾起嘴角冲她笑了笑:“谢谢。
” 迟雁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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