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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一次心虚愧疚,变得不再锋利。
“还是不愿意?你又不喜欢云娘,你但凡是多注意她一点儿,你都不会发现不了她早在一年前便已经移情别恋。
” 郭妙婉说,“别假装伤心,人本来就是屈服于欲望的产物,你根本搞不清楚情爱是什么,我不跟你谈情,我们只谈欲。
” 黎宵把郭妙婉踩在他膝盖上的脚打掉,“啪”的一声,很清脆。
郭妙婉脚背上面登时就红了。
郭妙婉吃痛收了回来,缩回自己的裙子下面,颇为不满地看着他,开口道,“冥顽不灵。
” “我问你,”郭妙婉说,“你与云娘定情这么多年,可与她有过床笫之欢?” 黎宵几乎是立刻反驳,“我还未与云娘成婚,怎能做那等越矩之事?” “可她和别人做了,” 郭妙婉撑着手臂,爬起来,凑到黎宵的面前,“背着你做的,一边口口声声说着,宵哥哥,我爱你,一边和别人行鱼水之欢,你还想着她,就是贱骨头。
” 这件事落到任何男人头上,说不窝火都不可能,黎宵不是没有主动提及过退婚,他提过好多次。
可云娘总说,她不会因为他跌落尘埃,便弃他而去,那曾经对黎宵来说,是非常暖心的慰藉。
可最终,说着不会弃他而去之人,最终还是让他成为了笑话。
黎宵不是个会纵着自己胡乱发泄情绪的人,也没有真的因为云娘的背弃而怨恨云娘。
他能理解云娘另寻好夫家的做法。
可有些话,用这么赤/裸直白,毫不掩饰的粗暴方式,从郭妙婉的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刀当胸捅进黎宵的心口,捅了还不算,还在他心口进进出出,转圈圈画山河地图。
黎宵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总是在郭妙婉的面前无法自制。
他口不择言地说:“我不想她想谁?想你吗?想你我才是贱骨头。
” 郭妙婉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发泄出来。
彻底将云娘连皮带肉地从他的情感中撕扯出来,让他疮疤丑陋,想起这个人就想起那种耻辱和疼。
之前的不解释是抑,今日让他亲眼看着闹剧是扬,现在连伤心也不让他伤心,才是彻底的除。
这是郭妙婉擅长的手段——攻心为上。
也是她为自己埋的底牌。
要是大巫祝无法将她脑中邪物祛除,她得设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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