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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像是悬挂的眼泪,或是什么钻石的装饰品,反射得瞳孔也晶莹闪耀;很快伸出猫儿似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青筋盘虬的柱身。
梁昼和透过烟雾看着,不出声。
被舔弄的感觉很舒服,敏感的前端被柔软的舌一点点濡湿,omega不得章法又不敢用力,刺激感接近于零,可在龟头被人艰难含住的那一刻,下眼睫那滴水终于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沈倦恰巧在同时闭了闭眼,目睹一切的梁昼和阴茎硬得发疼。
平心而论梁昼和的性器长的很好看,野性并且漂亮得性感。
如果“性”可以具体化,沈倦想不出比他更好的代名词。
沈倦甚至知道因为前端的上翘,男人可以轻易地顶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填满拥挤湿热的肠道,将他体内源源不断的水液榨出体外。
不然怎么解释他哪来这么多的水? 由于没什么很重的麝香味道,让人还能接受,沈倦便也不再排斥,倾身上前近乎淫荡地舔了一口龟头。
粗粝而不平整的舌蕾擦过敏感的龟头,性器涨得紫红,沈倦一手握住他柱身缓慢地上下揉搓,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勾上alpha的大腿,小麦色和瓷白的搭配让人血脉贲张,水里的omega此刻简直像只要人命的海妖。
因为湿漉漉,因为目光冷淡静默,因为脸颊冰冷却口舌温热。
梁昼和舌尖舔了一圈上牙,肌肉线条如山峦起伏的手臂按住沈倦的后脑,手指没入沈倦深黑柔软的发丝。
沈倦才刚含住硕大龟头就感受到男人急不可耐的催促,小心地收了牙齿以便进入的更深。
才插入喉腔就因为反射性干呕被噎得够呛,咽喉处软肉剧烈的收缩,像捕捉到了猎物而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肉食性植物,沈倦急急忙忙退出来,咳到稳不住身形。
梁昼和虎口托起他的脸,拇指擦干沈倦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再下移到这人颤抖的嘴唇,指腹用力压按那两瓣唇肉时仿佛碾碎花瓣、挤出深红的花汁,omega的嘴唇不复苍白,于是梁昼和的拇指顺着裂开的唇缝插进去,轻而易举打开了闭合的花瓣。
性器再次抵在沈倦的唇上,再前进一点就能把自己插入这湿软的温床,可男人不再动作,目光沉沉地落在冷得发抖的omega身上,像在等待什么。
喉咙中异物侵入的感觉犹存,沈倦迟疑半晌复而舔上梁昼和的柱身,一路细细密密地舔吻到鸡蛋大小的精袋,含住又吐出,辅以手掌的撸动,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指甲轻轻刮擦铃口,想必是因为梁昼和愈发坚挺的直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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