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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不说嘛,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
柳水芹就对麻五媳妇说,“叫五叔歇着吧,回头我再过来。
” 麻五媳妇,“他也歇了好大会儿,你坐着,我去叫他。
” 还没等她进去叫人,麻五就从屋子里出来了,“叫我干啥?” 麻五媳妇,“水芹来了,有事问你。
” 麻五媳妇又去给麻五搬了个凳子。
麻五问柳水芹,“啥事啊?” 柳水芹,“我是来问问五叔,你卖豆腐这事儿,大队是咋说的?” 麻五一听就知道她想问啥,他也没瞒着,对柳水芹说,“两个法子,一是跟大队走公,你卖多卖少都算大队的,大队给记工分,还有个法子,就是你跟大队商量好,每年给大队交多少钱,只要你按定好的数给大队交钱,别的,大队都不管……” 柳水芹,“这不还是做买卖,万一有人检举咋办?” 麻五媳妇小声道,“你傻啊,对外头,大队肯定还说是记工分,到底记没记,记了多少,谁会去查这个。
” 还有一点麻五媳妇没跟柳水芹明说,他们交上去的钱,到底是充公了,还是大队几个人分了? 都是笔糊涂帐,反正只要他们自己能正正当当的赚到钱就行了。
别的,他们也管不着。
麻五,“这几年没前几年管的那么严了,再说你一个妇道人家,还拉扯个娃儿,大队那边肯定也会给你行个方便。
” 柳水芹也是一点就通,“我回头去问问大队长。
” 柳水芹从麻五家出来,回到家翻箱倒柜的翻出来一盒黄金叶。
还是铁牛他爸在的时候买的,当时一共是买了两盒。
铁牛爸在砖窑厂一直干的是出砖的活,他嫌夏天干这个太热,就买了两盒黄金叶,想送给厂长,叫厂长给他调到脱坯那儿。
厂长没要他的烟,也没给他调岗,后来铁牛爸自己吸了一盒,另一盒一直没动,今儿个又派上了用场。
柳水芹拿上烟,又拿了几块糕点,就去找大队长了。
大队长也姓胡,说起来,跟铁牛爸还没出五服。
铁牛爸干的事忒缺德,大队长觉得他们胡家也怪对不起柳水芹的,而且柳水芹孤儿寡母的也确实不容易,当场就表了态,小买卖柳水芹只管做,大队也不要她的钱,对外就说是给柳水芹记工分,真有啥事,大队都给兜着。
有大队长这句话,柳水芹还有啥可担心的,也就放开了胆子。
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再想铁牛爸的事了,人倒是越忙越精神了。
这一切都是叶欢带给她的,她心里是感激叶欢的,嘴上说不出来,只用行动表示,不管做了啥新鲜的吃食,都是先拿给叶欢尝尝。
三姓人倒是过成了一家人。
柳水芹把刚出锅的红豆糕,捡了几块最好的放到碗里,把铁牛喊过来,“去给你欢欢姐端过去叫她尝尝。
” 铁牛端上碗,去了叶欢住的那间屋,在门外喊,“欢欢姐。
” 叶欢正在看家里的回信。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还是叶明强执的笔,不过口气却是李秀芬的: “强强就是个愣瓜蛋,咱家厨房的屋顶漏了,人家顾营长正好过来送挎包,看你爸岁数大,就好心帮咱修了修屋顶,池子妈他们几个说玩笑话,说人顾营长是你对象,我当时就跟他们说了,不是那回事,人家顾营长就是好心帮个忙,谁知道强强光听到池子妈他们的玩笑话了,后头我说的,他一句没听,他那个性子,听是风就是雨,也不问我一声,就喊人顾营长姐夫,他写好信你爸也没看,我又不识字,要不是你信里问起这事儿,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气得我摁着他就揍了一顿屁股,看他下回说话还过不过脑子,欢欢你跟顾营长好好解释解释,可别叫人家多想了。
” 叶欢心说他倒是没多想,因为叶明强就不是当着人家面儿喊的。
倒是我多想了,结果闹了个笑话。
叶欢一想起摘槐花那天发生的事,脸就有点发烫,就想揍叶明强一顿。
不过不用她揍,她妈就替她揍了。
叶明强也是惨,挨了揍,还得忍着屁股疼,抽噎着给她写信,信里还得骂自己是个愣瓜蛋。
叶欢还真怕他一边儿写信,一边抹鼻涕,赶紧拿着信纸检查了下,还好,信纸看着是干净的。
说起来,她也有几天没见过顾程了,听叶永珍说,是去镇子上帮着训练民兵了,大早上出门,天黑了才回来。
要是这样的话,明儿个的篮球赛,也不知道他上不上场。
胡春生说是他会上场,可现在他这么忙,也有可能上不了场。
正想着,铁牛敲门进来,“欢欢姐,红豆糕,刚出锅的。
” 刚出锅的糕最好吃,叶欢把信随手往桌上一放,拿了一块红豆糕,绵软香甜。
见铁牛看叶明强写给她的信,就对他说,“这是我弟弟给我写的信,他叫叶明强,上小学三年级。
” 把信递到铁牛跟前,“你看看上面都写了啥?” 叶欢就是喜欢逗铁牛。
明明还不到8岁,可总是一幅少年老成的样子,而且你还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不然他就跟你生闷气。
这都是他爸造成的,家庭变故迫使他早熟,小小年纪就强装大人想撑起这个家,装着装着,就真当自己是个大人了,处处以大人的行为准则要求自己。
只有在叶欢跟前,他才会露出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样子。
因为在叶欢跟前,他根本绷不住。
比如明明知道他不识字,还要问他信上写了什么,他很是恼火,脖子一梗,“我不认字!” 很是理直气壮。
叶欢噗嗤一声笑了,“那你想不想认字,想的话我教你认,等到上学了,你肯定能超出同学一大截。
” 铁牛动心了,“想。
” 叶欢把碗往边上推了推,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个“人”字。
“这个字念‘人’,写着也简单,一撇一捺。
” 写着简单,但做个人却难。
象铁牛爸,你说他不是人吧,他两条胳膊两知腿,一个鼻子两只眼,横看竖看都是个人。
你说他是个人吧,干的却又不是人事,好好的家不要,抛下媳妇孩子,跟个寡妇跑了。
等以后老了,浪不动了,他不会再回来叫铁牛给他养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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