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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鬼脸,继续赤着脚奔跑,只听见如歌在身后脆生生地喊我:“阿绿,阿绿。
慢点跑呀。
” 我觉得自己像重新找到生气的白白。
如歌和我分别的时候,又拉了拉我的小辫,他说:“我在实验中学读高二,希望能再见到你。
” 实验中学,姐姐读的那所全市最好的中学。
【陌时绿如歌】 回家之后,我开始丢掉所有闲散的心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做习题,我的体内迸发了一股我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冲劲,我只有一个目标,考上实验中学,与如歌再次重逢。
中考过后的暑假,我的成绩刚好压线,妈妈和姐姐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高兴得飘飘然,拿着通知书看了又看。
班长陌枫组织了小型的毕业晚会,地点定在他家新开的休闲吧。
休闲吧有一个很诗意的名字叫“陌时绿如歌”。
宣传语是:我不是在家,就是在去往绿如歌的路上。
牌匾是天蓝色的底,毛笔题字刻成浮雕版,带着几分风雅。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班级聚会,起因还是陌枫在中考结束后的教室门口叫住我。
“苏绿,7月12号我们搞一个同学的毕业聚会,你能来吗?” 在这之前,我从未注意过陌枫的脸,那天才看仔细了,那是一张精致、干净,有少年的清秀的面孔,举手投足有阵阵清逸。
这之前,他除了在考试的时候向我借过一张纸巾,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我本想拒绝他的邀请,可是他突然抢着说:“很多同学都来的,大家都希望看到你。
” 初中三年,我从未听到任何人对我说他希望见到我,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所有人在惊奇姐姐美丽的同时,都会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这是苏蓝的妹妹苏绿啊,怎么可以如此不相似呢?” 我的存在,只是为了证明苏家有两个反差如此大的女儿。
所以,那天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睛,点了点头。
这次的聚会陌枫想了一个别出心裁的花招,让上过家政课的女孩子都做一道菜或者一道甜品。
我们整个班在初二的时候有一半的女生报了家政课,另一半则选择了园艺课。
我刚好属于前者。
我从妈妈的厨房里找出了西米露、芒果布丁、可可粉和新鲜的山竹,在厨房里折腾了三刻钟做出了一道令姐姐和妈妈都闻风丧胆的甜品,它颜色黝黑,色泽不均,味道有点怪异。
我将它装在一次性的圆盒里,兜在白白小时候住过的篮子窝里,拎到了休闲吧。
姐姐曾经说,若是有人真的喜欢我这道甜品,一定是味觉有问题。
【原来,你就是苏绿】 聚会那天很热闹,女孩子们穿得争奇斗艳,终于可以摆脱常年一成不变的校服,大把大把地释放美丽的青春。
我还是穿着平日里的白色短衫,搭配绿色的小披肩,下面一条素色百褶裙,头发结成两个辫,绕上我喜欢的绿色头绳。
我到的时候,已经听到里面有隐隐的歌声,我顺着歌声上楼去。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如歌。
如歌一身白色的短衫,扣子全都敞开,黝黑发亮的肌肤正对着我的瞳孔,像极了风流的公子哥。
他手里拿着一支烟,星火明灭,我走左,他也左,我走右,他也右。
我有些惊喜,故意仰着脸说:“你真无聊。
” 他吸了一口烟,笑的时候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
陌枫的声音在楼上的转角喊我:“苏绿,快上来,我在这儿。
” 如歌转过头去,对着陌枫挥挥手,再转过来对我说:“原来,你就是苏绿。
” 坐定之后,我才知道,如枫就是陌枫,他和如歌是兄弟,他们原本一个叫陌如歌,一个叫陌如枫,只是在他们十岁的时候,他们爸爸将他们中间的那个如字给去掉了。
只是,我喜欢如歌的名字,我不愿意当作那个如字已经消失。
陌枫把音乐关掉,让女孩儿们把自己做的甜品和菜拿出来,一道一道精致美味的小菜立于人前,赢得阵阵赞叹。
当我将我的小点心端出来的时候,世界瞬间安静了。
暗黑色的一团,所有人都不能猜出是什么。
这是我想到的画面,我缓缓扣上盖子对大家道歉:“不好意思。
” 陌枫却走过来,掀开盖子,开始细细品尝这道甜品,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吃得精光。
如歌靠在门边先带头鼓掌:“如枫,难为你了。
”女生的目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顿时呈现无数迷惘。
如歌长得太妖孽,冠玉的面色,却有一种邪气,慵懒的站姿,却又无法忽视地好看。
陌枫看我一眼说:“真的很好吃。
”脸上痛苦的表情却又出卖了他。
我笑了笑。
觉得这一趟真没白来。
【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待到新开学的时候,我才在人群里面看到如歌,他如此醒目,在千篇一律的校园衬衫中,你一眼便能望见他的瞳孔,是寂寞和不羁。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了我的姐姐,他站在如歌的身边,和他细细耳语。
如歌笑了,挑着眉毛,是放肆的笑。
我曾经想过,姐姐这样的美人身边要站着怎样的男生才得当呢,当如歌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席慕蓉写“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这几句诗的真正含义。
同时,我也明白了姐姐晚上开始缩在案头对着本子写日记,偶尔会偷偷笑出来的心情。
我低头开始踢路边的石头,对这所全市一流的新高中产生了莫名的排斥。
我知道,我排斥的不是这个环境,我排斥的是看到姐姐和如歌站在一起的画面。
放学之后,姐姐拉我和如歌见面,在学校废弃的停车场,她羞怯地为我介绍:“阿绿,这是如歌,我新认识的朋友。
” 如歌说:“阿绿,你好。
” 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假装第一次和他见面:“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云之顶端,狠狠地被摔到了泥里,疼到无法发声。
他也点点头,冲我挑挑眉,并没有戳破我。
夜里我给白白喂食,可可味的饼干,它吃得欢甜。
它找到了新的朋友,它沉浸在幸福之中。
我竟开始羡慕白白。
沿着露台的边缘坐下来,吹着露台的风,看着碎钻似的天幕。
姐姐站在她房间的露台,快乐的打电话,是打给如歌的吗?他们要说什么呢?他们认识了多久? 少女的心事永远藏得比自己预想的多而丰盛,光是猜度未来就用去了大部分,再暗自神伤又消耗了小部分。
于是,悲伤变成了全部。
【绿叶的绿,还是绿色的绿】 姐姐和我说她和如歌认识的经过。
她缩在我的被子里,瞳孔皎洁明亮,脸上有红红的色泽,嘴角始终上扬。
那是高一开学初,苏蓝站在宣传海报前面看一幅毛笔字,天色有点暗了,傍晚的时分,天空像是混沌初开时。
有人拍拍她的肩膀:“是你吗?” 她转过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如歌。
她不知道如歌把她错认成了谁。
那个暑假,姐姐因为参加舞蹈比赛瘦了八斤,连侧脸都无端地尖了起来,妈妈害怕地说:“不好不好,快变得和阿绿一样难看了。
” 如歌说:“对不起,我认错了。
”声音淡漠而寂寞,脸是出奇的好看。
苏蓝以为是新的结识点子,静静地等待他下面的动作和话语。
可是没有。
如歌只是转过身,走掉了。
再也没有找过苏蓝。
半个月之后,苏蓝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看到如歌,他写一幅毛笔字,配叮咚的琵琶曲,台下的女生目光呆滞,开始窃窃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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