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59:54,只差五分,比赛还有四分多钟结束。
苏州队紧张起来,要不是亲眼看着广东队在拼,光看这比分,都要以为广东队是在故意放水。
场上,换成广东队进攻,这是一个关键球,进了,比分继续拉开,不进,就是钱塘队的机会。
广东队慢慢从后场推进传球,所有人轮椅行进的速度明显放慢,钱塘队严阵以待,四个后卫加一个季飞翔一个个都猩红着眼,双臂张开,那眼神都让对手胆寒。
他们之前采用过好几种轮椅篮球中的防守战术,“火车”、“一字站位”、“U型”等等,搞得广东队头昏脑涨,都不明白钱塘队怎么会上这么多后卫。
徐涛也想问这个问题!但凡他手里能多几个得分手,也不会搞得这么奇葩。
池青迫切地想投进这个球,他没有晋级压力,却知道董炀在场边看他,他想进国家队,这样的表现是不会让董炀满意的。
池青卖力地划动轮椅,一边与队友互相传球,一边寻找合适的投球点。
三分,必须是三分,这是他的绝技,苦练三年,就是为了进国家队! 终于,他有机会了,在一个很舒服的位置,篮球到了他手中,他高举过头,球刚离手,脑袋上方突然出现一只手,从侧面盖帽,轻巧地把球给拍掉了。
是季飞翔,偷袭盖帽本就是他的绝活之一。
“进攻!”季飞翔也不管他带的是四个后卫,率先划着轮椅往对方篮架下冲去。
魏浩抢到球,后场也不管了,运了几下球后传给夏炜平,夏炜平又传给朱振,朱振传给陈昌,就在这一次次传球中,他们艰难地突破到广东队后场。
陈昌把球传给季飞翔,无奈季飞翔被几架轮椅围住,只能把球传出去。
朱振接到球,想要再往里突破提高投篮命中率,在他好不容易准备投球时,对方一个球员干扰了他,球没进,但朱振得到两次罚球机会。
“要进。
”赵醒归说。
“要进。
”徐涛也在祈祷。
王侃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说:要进。
看台上,所有钱塘队的啦啦队成员都在说:“要进啊!” 朱振顶住压力,不负众望,两个球都罚进了,他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59:56,还有三分多钟。
池青怒了,在下一轮广东队进攻时,他大声问队友要球,队友们决定信任他,把球给了他。
钱塘队四个后卫一起围上去,池青在重重包围中直起腰身,不给他们任何偷袭、干扰的机会,将球投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雪封大地,白茫茫的一片银色世界。大道穿越起伏的山区,积雪没径,行旅绝迹。北面出现了三匹健马,三位骑士一面策马徐行,一面不住察看左右的山势,风帽裹住了头脸,只露出一双锐利明亮的眼睛。鞍后有马包,腰间佩了剑,骑装外加了大氅,很难从外表估计他们的身份。走在中间的骑士勒住了坐骑,向右面的同伴笑道:谢智高,这里好像很不错。谢智高仔细地向四周察看,点头道:是很不错,大哥。前不沾村,后不近店,山高林密,/
沈宁馨毕业后进了家企业,做了一名实习生。 公司里氛围不错,工作也比较清闲,同事们都很照顾她,除了那个成天黑着脸,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冰山老板。 这个方案不合格,重新改。 你这单子做的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告诉过你几遍了? 今天要是再做不完,晚上就别想走了。 沈宁馨感觉自己上辈子绝对作了孽,所以才会摊上这么个一点都不可爱的上司。 直到有一天她偶然发现了上司的微博小号。 今天大家下班后聚餐没带我,我好/
世人都以为音晚和淮王萧煜是被一道圣旨硬凑到一起的,郎无情妾无意,是一对怨偶。 但无人知道,音晚爱萧煜。 从小,他便是她眼中的白月光,她也曾真心想与他相濡以沫,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经历朝堂残酷纷争后的萧煜早已不是年少时纯良温善的模样。 他性子乖张,残暴狠戾,为争权不择手段。 终于有一日,音晚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她以为这也是萧煜的意愿。 谁知,她将和离书递上,却被萧煜撕得粉碎。 他指骨修长,/
浊杯酒,种风情 照无眠,意难平 一杯一快意,一曲一温柔 敬你一杯血性豪情 大好头颅,不过一刀碎之。一部独特的武侠经典作者用传统的笔法,写出反传统的情感和意识当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祝嫣红遇上这个潇洒不拘的浪子,她突然明白,自己一生中最想要的,始终还是没有得到。尽管她衣食不愁、呼奴使婢。 /
重生回高三,陆野半辈子都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人最灿烂的一年。 他这回一定要好好护着他。 让他远离沈家人。 帮他夺回他本应该拥有的一切。 让他不再为沈家那点微弱的亲情弄得满身狼狈,受尽欺凌。 护着他不再患上心理疾病,让他在自己怀里顺风顺水度过这一生。 然而重生没一会儿,他就看见广播室里的少年,一见到他,就停了歇斯底里的嘶吼,红着眼睛轻轻抽噎着,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躲。 原来重生的,不止他一个人。 /
段泽穿成了爽文男主的炮灰师祖。 原主表面上清冷矜贵,是修仙界知名高岭之花,多位大佬暗恋对象白月光,私底下却将爽文男主作为药人培养,不干人事。 段泽对此表示压力很大,关键他只要在外人面前崩人设,就会被雷劈。 挣扎数十年,还是逃不过身死道消的下场。 于是段泽连夜奔逃,被雷劫劈中后,再睁眼时,他成了那个为整个修仙界所忌惮唾弃的反派魔尊本人。 魔尊性格诡谲,做事毫无章法,为所欲为。 段泽: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