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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
十点半。
苟玳收拾着茶几上的残羹剩饭。
梁君澈非常积极地帮忙,一副“我包家务打扫、你貌美如花”的决心。
然而在梁君澈第三次将鱼骨、螃蟹壳洒得满地都是后,苟玳终于忍无可忍,将还酒醉未完全清醒的梁君澈叫住:“站一边去,在动碗筷一下把你丢出去。
” 小梁总十分委屈的呜咽一声,比一旁的小爱还像一条狗。
两只胖三花不嫌弃醉酒的主人,在其脚腕处黏糊糊的卖萌。
小梁总非常敷衍地蹲下身,帮两猫一狗梳理毛发。
电视里,春晚的小品正煽情,扮演夫妻的男女相拥一起,台下掌声如雷。
梁君澈看着荧幕里的拥抱,又看向厨房玻璃门内的身影,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踏入厨房,从身后拥住苟玳。
脚步声被水声掩盖,苟玳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中的盘子磕到水池,好在没有碎裂。
苟玳低头,看着缠在自己腰上的手:“不放开,就把你从排污管里冲下去。
” 梁君澈缓慢地移开手,而后站在水池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洗碗的苟玳。
将最后一个盘子放入消毒柜时,电话铃声恰好响起。
苟玳看了一眼,是梁母。
接起电话,传来的却不是贵妇的声音,而是老者的声音。
“梁君澈还在你那?” 苟玳反应过来,是梁老爷子。
“嗯,可能之前酒喝多了,整个人有点迷糊。
现在也叫不到车,您要不派个人来接他。
”苟玳道。
“我不走不走不走不走!”梁君澈红着眼,像个小孩撒泼一般,“我就要在这!” 苟玳叹了口气。
电话那头也听到了梁君澈的胡搅难缠,沉默片刻,道:“那麻烦你照顾他一下,我明天来接他。
” “嗯?”苟玳错愕,这位长辈如此心大吗? 挂掉电话,苟玳叹气一声,看着梁君澈:“要看春晚,还是睡觉?” “睡觉?”梁君澈眼睛一亮。
苟玳走到书房,把隐藏床放了下来。
原来是分床啊……梁君澈身后的隐形尾巴又耸拉下来。
“你睡吗?”梁君澈糯糯问。
“我看完春晚。
”苟玳道。
苟玳习惯每年都把这个保留节目看完,哪怕他并未多专注在春晚本身。
他只是回味小时候,外公外婆会陪他一起跨年,哪怕九点多老人家便已经在沙发上打瞌,也会在临近十二点前醒来,将家里所有能开的灯打开,门敞开,然后喊着“迎财神啦,福气到了,我们玳玳新一年要走大运啦!” 如今,亲人已逝,他还是会习惯在除夕夜撑到十二点,将屋子弄得亮堂,对自己说一声“新年好运”。
苟玳坐回沙发,梁君澈也急忙扯了个布艺抱枕,盘腿坐在苟玳身旁。
直到春晚节目里,主持人开始了跨年倒计时,苟玳起身,将家里的房门窗子打开,点亮了屋内所有灯。
“不好的事情都结束在今天,新一年福气满满。
”苟玳对自己说,也对梁君澈说。
梁君澈点头,双手在胸前合十,闭目不语。
苟玳看了许久,忍不住:“你干嘛?” 梁君澈:“在祷告。
” “祷告什么?” 梁君澈表情委屈:“祈祷你不要不理我。
” 苟玳:…… 梁君澈:“祈祷你给我机个机会。
” 苟玳:…… 梁君澈:“我如果一直努力,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努力多久都可以,一年、两年、三年,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
” 苟玳沉默,看着梁君澈。
梁君澈眼睛的红血丝已经褪去不少,只是仍然浮肿,也不知之前哭了多久。
然而醉酒青年的眼中依旧充满光亮,写满了望眼欲穿,写满了锲而不舍。
梁君澈见苟玳始终不说话,表情再次委屈起啦:“我是不是死缠烂打很不要脸?是不是胡搅蛮缠很讨人厌?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放手,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国家都愿意给自己五年纲要十年计划,你就不能给我一个目标吗……” 苟玳看着自己身前卖惨的大狗,轻叹一声。
有时候他也好奇,现在的人都越来越早熟,对这个社会,对于感情。
初中女生就会和你讲灰姑娘永远只是童话,爱情讲究门当户对;大学生谈恋爱都说着毕业就分手,因为清楚爱情解决不了现实问题。
然而梁君澈,总是出乎他意料。
他以为,像梁君澈这种家庭出身,理应活得更加世故圆滑,更懂得趋利避害,不去做付出大而收益小的事情。
可就像他误解对方是在宠爱里沐浴成长的人,他也低估了对方的执着。
憨傻又可爱的勇气。
受过多少次伤也一往无前。
哪怕在商场里渐渐成熟,仍旧在他身前像个初见时的少年。
保持着自己特立独行的桀骜。
却把最柔软的地方,坦荡地捧在手心给他看。
梁君澈见苟玳略带哀伤的神情,惊慌失措上前,双掌贴上对方的双颊,轻轻上提:“你别难过啊,你如果不开心,我就不缠着你了,我可以自己难受的,我可以自己坚强的……” 嘴上这样说着,梁君澈的眼睛又开始湿润。
下一秒,视线模糊的梁君澈忽然感觉眼睑处有不属于他体温的温热。
他站得僵直,看着苟玳微微踮脚,亲吻着他的眼睛。
醉酒的晕眩席卷重来,梁君澈感觉自己是十九世纪走来的广场铁雕塑,又锈又傻。
电视里,保留曲目《难忘今宵》响起,宣布着夜晚的热闹要暂告一段落。
梁君澈却感觉脑海里越来越喧哗,仿佛所有盛大此刻才开启。
温热的吻一点点下移,从眼角到鼻尖,最后到唇瓣,轻柔和缱绻。
苟玳感受到身旁人的呆滞,轻笑一声,嘴唇正要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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