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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桐舟既然能够名登琅琊,心志和毅力自然远非常人可比。
在向钱参领不断施压的同时,他也没有轻易放弃其他的努力,依然锲而不舍地追查着人证的下落。
当初包抄莱阳侯五个院落的消息究竟是怎么走漏出去的,就是他目前正在追查的重点。
由于牵涉的人多,关系又太过交错杂乱,这件事乍看起来根本无法梳理清楚。
不过在段桐舟的眼里,只要赏金够重手段够狠,这世上就没有理不开的线团。
他软硬兼施,一面严罚立威,一面悬出重赏,所有曾打听过那日搜捕行动的人,这几日陆陆续续都给揪了出来,由他手下精于刑讯之人加紧拷问,以求能挖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工夫不负有心人,在钱参领同意为他效力的第二天,段桐舟也同时得到了等待已久的回报。
上次来大同府时,段桐舟未雨绸缪,预先已经买下了一个靠近府衙的三进院落,所以这次没有住在张庆庾安排的地方。
这个院落独门独户,进出来往十分自由,主屋后还有一个大小合适的院中院,被他暗中抓来的人全数在此审问。
那个令他十分惊喜的突破口,就来自于这个临时改设的刑房。
衙役小垌在一处草料场当差,是大同本地人,因为扶风堂曾免费救治过他父亲的病,一直心怀感激,时常去送些果蔬之物表达谢意,久而久之便认识了不少堂内的人。
针对莱阳侯行动那一天,他也被钱参领征调了过去,借机帮着打听传递了不少消息。
段桐舟派手下层层追查,前一天刚刚查到他,当晚便抓进了刑房内拷问。
扶风堂现在已是明着卷入,单单招认出是医坊指使的并没什么用。
小垌毕竟只是个普通人,熬刑不过,拼命想着还有什么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想了一天,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件事。
“一个废酒坊?城里有间废酒坊并不稀奇,你凭什么觉得我要找的人就藏在那里?” 面对段桐舟阴冷的眼神,小垌颤抖成一团,小声道:“前两天……小的在那附近,遇见过扶风堂的云大娘……从那个方向过来。
小的去打招呼,她说……是出来给姑娘买东西的。
可小的知道,那一片儿,没什么集市,也没有店铺……” 这条线索直指人证可能的藏身之所,委实太过重要,就连段桐舟也忍不住有些头脑发烫,急忙掐着虎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几次直接或间接的交锋之后,大同府里对峙的双方已经算是撕破了脸。
从府衙这边来说,虽然明知莱阳侯和北境来人都住在扶风堂内,但碍于其背景和身份,并不能简单粗暴地加以攻击和剿灭。
可是相对应的,北境的暗使为了行动隐秘,进城时显然也没有带着大队人马同行,他想要把人证物证安全护送出去,怎么算都不可能找到足够的人手。
这是一个相持不下的僵局,却又不可能永久这么相持下去。
段桐舟的心里非常清楚,帝都的来使肯定已在路上,北境的援兵说不定也已派出,时间越向后拖延,对手的胜算便越大,自己眼下唯一的机会,就是希望从小垌嘴里掏出来的这条线索,真的能让他抢先找到消失已久的那几个人证。
不可否认,段桐舟对情势的判断一点都没错,萧平旌这些时日之所以十分安静,的确是因为他已经占了上风,不打算再冒任何风险轻举妄动。
“平旌你说,陛下从京城派来的钦使,现在有可能走到哪里了?”萧元启到底是娇养长大,远远没有堂弟那么镇定,同样一个问题,这两日他已经反复问了好几遍。
“你放心,咱们这是以静制动,早一天晚一天区别不大。
”萧平旌安慰了他一句,托着下巴仰首看天,“我现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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