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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刺中要害,被人从河里捞起来之后,没多久就能下床走路了。
他这人平时作恶多端,仇人很多,所以王奎在锦洛严查了一番凶手,也没有个结果,又怕他再次被害,索性送到天子脚下,一来避避风头外加养病,二来寻个闲职给他,免得无所事事再惹是生非。
洪武倒不是怕王家人,他只是怕惹了皇帝的家务事。
王淦是个察言观色的厉害人,一见自己报上名后,洪武脸上就有了犹豫之色,即刻觉得自己气势高出一截,便叫了旁边家丁围上去要对付洪武。
洪武拿不定主意动不动手,于是手腕往后一揽,只将女子紧紧护住。
就在剑拔弩张之时,一个声音却不急不缓地在身后响起:“刚才,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说话的人却是尚睿。
洪武一回头,发现尚睿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说这话的口气听不出情绪,而那双盯着王淦的眼睛却冷极了。
尚睿走到洪武身侧,缓缓站定。
王淦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重复道:“洗干净耳朵听清楚了,小爷我是当今王相的侄儿,皇后娘娘的堂弟,皇上的小舅子。
不要问有没有王法,因为小爷我说的话就是王……” 谁知那个“法”字还没有出口,尚睿猛然抬起腿,一脚狠狠蹬在王淦的肚子上,瞬间就将他踢下楼梯去。
因为事发突然,除了洪武,旁人谁也没有看清他怎么出脚的。
只见王淦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跟个球一样,咕噜噜顺着楼梯滚到了一楼。
王淦本来胸口有伤,肉也未长全,孤枕在家又想起余画儿的那双嫩滑小手,一时色急攻心,才背着家里人偷偷到酒楼撒欢,哪想竟然遇见尚睿这种硬茬。
如今他从楼上滚下来,伤口裂开,鲜血如注,顿时昏死了过去。
旁边四个家丁一时有些慌乱,其中一个连滚带爬地下去查看王淦的伤情,剩下几个人则朝尚睿扑了过去。
洪武哪敢等尚睿动手,刹那间脚下生风,挡在尚睿身前,快速地一出腿,踢在最近的那人身上,对方直直地飞了出去,连续撞到了后面两个,三人一并滚下了楼。
几个人费力地爬起来,知道打不过,再不敢贸然上前,随后相互间用眼神合计了一下,便背着晕过去的王淦歪歪斜斜地走了。
回宫的路上,尚睿一直沉默不语。
明连怕他迁怒到皇后身上,更惹出别的不痛快,一路都忐忑着。
到了康宁殿,尚睿突然回身,两只眼睛盯着明连。
明连被吓了一跳:“皇上?” “朕的炒松子呢?” 明连松了一口气:“走得急,奴婢忘了拿,明日给皇上做。
” 尚睿转头看了看洪武。
洪武忙说:“我也没拿。
” 不想尚睿说:“你去李季那里一趟,告诉姚创,”他语气微微一顿,“务必要将闵夏月和那块玉蝉一起留下。
” 洪武这回倒也机灵,领命转身走了两步后,又觉得不对,回来问道:“皇上,要是闵姑娘硬要走,姚创他该如何留?” 尚睿闻言瞧了他一眼。
那双眼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清亮,叫旁边人看着都瘆得慌。
只听尚睿微微说了六个字:“给我留个活口。
” 回到寝宫,他倒是面色平静,既没继续提夏月,也没提王淦,冷淡地叫人更衣洗漱,然后蒙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尚睿准备去太后那里问安,刚出门就遇见了姚创。
姚创跟在身旁,不待尚睿开口,便回道:“皇上,一夜无事,她没有走。
” “没有?”他停下来,斜瞥了姚创一眼。
“没有。
她和小丫鬟都没有走。
”姚创重复了一遍。
他站在原地,旁边跟着的人也不敢动。
静默了片刻之后,见他眼睛一眨,眸色清亮,然后干净利落地说了一个字:“走。
” 别人看不出来,明连却知道,他的心情不太一样了,便问道:“去哪儿啊,皇上?” “不是给太后请安吗?还能去哪儿。
” 到了承褔宫,太后正忙不过来。
老太太最喜欢的那条狗,最近下了一窝幼崽。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狗居然把所有小崽都给扔出了窝,也不喂奶。
这下子把太后给急坏了。
尚睿坐得远远的,看着太后拿着勺子小心翼翼地给小狗崽喂牛乳,一勺一勺地舀着,十分仔细,嘴里还唠叨着:“慢点慢点……” “朕小时候也没见您这么疼爱过。
”尚睿道。
“哀家这不就是把它当成你了吗?” “……” 自从上次的谈话后,母子俩的关系一直没有缓过来。
尚睿倒是每日来请安,冷冷清清说完就走,这次倒是因为一窝狗崽,还多说了几句。
尚睿走到承褔宫外面,又扭头对明连吩咐:“去跟太后要一只。
” 明连一愣,却不敢多问,急忙照做。
太后倒是意外:“他不是从小就不喜欢狗吗?”嘴上这么说,却仍然叫人挑了只长得最结实的幼崽给了明连。
太后顿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你们皇上不会看上了谁,想拿哀家的宝贝去讨人家欢心吧?” 明连垂着头,不知道如何答话。
“这倒是奇了。
”太后又说,“你说你们皇上是怎么想的,宠妾灭妻这样的事情,哀家肯定不会答应,可是他如今只去皇后那里,不说后宫雨露均沾,好歹也要为别人想想。
后宫就那么两三个人,徐昭仪都来哀家这里哭了好几回了。
他的心思哀家是猜不透了,你们皇上要是喜欢谁,只要身家清白,哀家也不拦着,只望早日再生个一儿半女出来。
要是说他不好女色,可又把皇后宠得跟心肝似的……” 明连被太后絮絮叨叨啰唆了半晌才得以脱身,随后就将那只小狗送到了夏月那里。
荷香逗着篮子里的小黑狗:“小姐你看,幸亏我没走,不但什么事也没有,洪公子还怕你养病无聊,送个这么乖巧的小东西来。
” 夏月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荷香一边照顾夏月,一边照顾那只小狗崽。
虽说夏月很冷淡,但是荷香倒是对小狗喜欢得紧,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阿墨。
接连几日,夏月不但没有等到“洪武”带人来缉拿她,反而收到他派人送来的各种物品,有点心,有果子,还有茶叶,毫无规律,就仿佛是他自己吃到喝到什么不错的东西,便给她添一份。
她本来准备好以死相搏,没想到满腔的视死如归却无处可使。
三 早朝上,前线传来消息,粮草供给被叛军烧毁,淮王亲自带兵夜袭了军营。
尚睿冷冷问道:“徐敬业呢?” 田远跪在地上:“徐将军……被擒了。
” 此言一出,朝堂上本来还有人窃窃私语,此刻却猛然静了下来。
尚睿缓缓将最后三个字又重复了一遍:“被擒了?” 他如此问着,大殿之上竟然没人敢接话。
“你说朕那位魏王大将军徐敬业,被尉尚仁那个反复的小人给生擒了?”他的语气极缓,一句话说得像一碗无波的水,毫无起伏,却叫旁人听了几乎不敢呼吸。
贺兰巡一撩袍角,第一个跪地伏首道:“陛下,息怒。
” 随后其他人才如梦初醒般,接连跪下去,一边唤陛下,一边求息怒。
“军中如今谁主事?”尚睿问。
“徐将军副将徐子章。
”田远答道。
尚睿幽幽一叹:“子章从未独当一面,他父亲被擒,恐怕心浮气躁,难当大任。
”言罢,环视了殿下众人,开口问道:“诸位有何看法?” 堂下却没人接话。
过了片刻,兵部有人说道:“司马大人德高望重,虽然年事已高,但是陛下可以一试。
” “司马霖如今何在?”尚睿又问。
田远回复道:“前线回报,司马大人一直规劝徐将军莫要急躁冒进,徐将军却将他扣押在沧荒以北二十里的行营中……” “他放肆!”尚睿低沉一喝。
听到这里,一众人都吸了口凉气。
这徐敬业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
朝臣不敢抬头,都噤了声。
这时候,丞相王机站了出来,跪在殿中央,道:“臣有本要奏——” 尚睿挥了挥衣袖:“王卿,请讲。
” “反贼尉尚仁在沧荒安营扎寨,定是希望与梁王勾结,如今国乱在即,只怕让西域乌孙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内忧外患,再亡羊补牢也晚矣。
此次镇反,应速战速决,如今燃眉之急,应该命徐子章放出司马霖,将帅印移交司马霖稳住军心。
司马霖虽因伤病不掌帅多年,但他足智多谋、用兵如神,世人皆知。
希望司马霖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心当此重任。
也望徐子章在朝廷危难之时,以大局为重。
” 王机那咳嗽的宿疾仍未愈,一副嗓子沙哑难听,却铿锵有力。
尚睿听完,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挑眉看了一下大殿门外的天空。
王机尚未起身,独子王清走了过去,旁人以为他是要搀扶自己的老父,没想到他却一并跪在父亲身边:“微臣也有一事,恳请陛下恩准。
” “你讲。
”尚睿说。
“承蒙先帝恩赐,王家在叙州有大片良田,家父一直命微臣好生照看,去年风调雨顺,粮谷满仓。
微臣愿将所有储粮全部捐出,亲自护送至前线。
” 他说完这句话,群臣开始窃窃私语,而贺兰巡的拳头则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此刻,老将军李秉立也拱手道:“皇上,老臣家里也有粮食,请王大人一并给前线战士送去吧。
”若说王家世代家业丰厚,那这李秉立就完全相反。
他本是布衣出身,靠着一身孤胆拼杀出数次战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家底十分微薄。
丞相王机又道:“李大人素来清贫,但是却有满腔赤诚,其忠心可鉴日月,望陛下莫要推辞。
” 随着王清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站不住了,纷纷跟尚睿表态。
一时间,殿上声音此起彼伏。
但是徐敬业一党中有的人在顺势倒戈,有的人却纹丝未动。
徐敬业被擒这事事发突然,之前没有任何风声,连刚才得了消息去太后那边通风报信的都还没来得及回转。
尚睿道:“各位爱卿能有此忠君爱国之心,朕十分欣慰。
粮草一事,就暂交王机了。
” 王机又说:“皇上,前线主帅早做决断。
” 于是,又有人举荐李秉立领军;也有人说李秉立年事过高,不如司马霖;徐氏一党则坚持徐子章。
几方面各执一词,争论得不可开交。
这时,尚睿余光一瞄。
明连轻轻躬身,告诉尚睿,太后已经赶到后殿。
尚睿坐在御座上,突然朗声问道:“徐承致何在?” 一位鼻挺口阔的高大男子应声从人群中走到殿中央:“微臣在。
” 这人叫徐承致,他父亲是徐敬业的堂兄,虽然也任军中要职,负责京畿行营,但因为自己父亲英年早逝,他这一支却没有徐敬业那么显赫。
“朕有个差事给你,让你挽回你们徐家军的颜面,不知你敢不敢接。
” 徐承致叩首道:“微臣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 于是,尚睿命他带五千精锐骑兵负责到沧荒切断反贼的粮草,再等待与司马霖会合。
在众人争议中又派洪武从开州抽调五万援兵,兵分两路,一边支援司马霖,一边切断反贼与吴王合围的势头。
而后,李秉立受命,接替洪武接管京畿卫戍。
尚睿嘱咐道:“承致,你只需切断他们的粮食来源,然后原地待命,切不可自作主张,如若违背,军法处置。
” 徐承致下跪领旨:“臣谨遵圣命。
” 交代了徐承致,尚睿又对洪武说,“洪将军,你无论如何也要拦住和吴王会面的贼子。
” 洪武领旨道:“臣定不辱使命。
” 待洪武说完,尚睿从座椅上起身,下了台阶,踱了两步,转身又走了回去:“传朕的口谕给司马霖。
”尚睿道,“若是子章、承致,还有洪将军如此鼎力相助,他还不能给朕拿下叛军,救出徐敬业,那么他,”他的话语一顿,“提头来见。
” 后殿内的太后始终没有发音。
大臣们三三两两地扎堆离开,他们悄悄叹息道:“我大卫朝难道要毁在徐氏一族手里?” 田远静静地看着王清父子远去的背影。
贺兰巡捋了捋胡须:“巡某突然想起了弹珠。
” 田远接着贺兰巡的话,说道:“皇上准备发出最用力的一击了,把所有的琉璃球都弹到它应在的位置。
”只要徐承致肯听话,他便能全身而退。
贺兰巡和田远并肩,出了皇城宫门。
在李季的精心调理下,夏月已基本康复,浑身都是劲儿。
夜里,荷香喂了阿墨牛乳后,又去给夏月煎药,一时忘记将狗留在了桌子上。
阿墨舔了舔自己后,想下桌子去,却发现桌子太高了,于是站在桌边望着下面嘤嘤唔唔地着急。
夏月本来在榻上看书,听见它的声音,抬头瞧了瞧。
阿墨探了一只脚下去,又害怕地收了回来。
她无奈地放下书,起身走去将它抱了起来。
她刚才手上捧着手炉,双臂都是暖和的,阿墨的脑袋不禁贪恋地蹭了蹭。
这是她第一次抱它。
那黑色的毛绒小脑袋撒娇,突然触及了她心里很柔软的那个地方,不禁趁着荷香不在时和它多玩耍了一会儿。
睡觉前,夏月叫荷香将上次老太太给的包袱拿出来,取出里面的一些银两,对荷香说:“明日该去辞行了。
这些银两走的时候交给李大人。
”她本想再花些功夫请李季回心转意给子瑾看看病,现在看来是无望了。
荷香说:“小姐你这身子骨刚好,再调理两三天吧,要是落下病根可不好。
” “那——后天走,你可别再拦我了。
” 荷香点点头:“我们回哪儿去?” “先回舅舅那里吧。
反正房子也空着。
” 睡到半夜,有东西在脚边动来动去,夏月摸黑起身查看,发现竟然是阿墨。
她也没撵它,随它怎么折腾。
过了一夜后,阿墨便黏着她,一直跟在她脚边。
小狗又矮又小,跟得也紧,好几次夏月都差点踩着它。
万般无奈,夏月只好将它搂在怀里。
四 散朝后,尚睿照例去承褔宫问安。
徐太后正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诵经礼佛。
他无心打扰,便绕到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没想到却见到魏王遗孤冉鸿。
自从魏王被诛后,冉鸿就跟故意躲着尚睿一般,再也没敢在尚睿跟前出现过。
他虽然被贬为庶人,却没有旨意要送他去哪里,于是便留在了宫里。
若非时不时有人在朝堂上提醒尚睿留了魏王的余孽势必后患无穷,他几乎忘了这孩子。
其实,不是遗忘,而是不敢去想,怕又忆起孩子的父亲,他的这位兄长。
因为徐太后的缘故,他和兄长们的关系都不甚亲厚,只是魏王做事没心没肺,和谁都能自来熟,所以算起来尚睿居然和他的交集最多。
王潇湘懂尚睿的心思,一直照顾着冉鸿,和皇子冉浚同吃同睡,没受过委屈。
在太后的院子里撞见时,两个孩子正在专心逗太后的那窝狗崽,一见尚睿立马就站了起来。
尚睿招了招手,将儿子叫过来,然后又看了看冉鸿,示意他也过来。
冉浚倒是蹦蹦跳跳的,而冉鸿磨蹭了好一阵子,才一步一步地挪近。
尚睿在凉亭的凳子上坐下。
冉浚请安道:“浚儿见过父皇。
” 冉浚的话还没落地,冉鸿就赶紧跪下:“罪臣之子冉鸿给皇上请安。
” 尚睿眉心一揪,连看了冉鸿两眼,心中有话,可是张了张嘴,却不知究竟要说什么。
他瞥了儿子一眼。
冉浚素来平和聪慧又善解人意,立马扶起冉鸿:“鸿哥哥,你别这样,你是我的哥哥,父皇自然也是你的叔父。
” 冉鸿却再一次跪下,慌忙地叩首道:“罪臣之子不敢造次。
” 尚睿的目光冷下来:“平日里是谁教你这些话的?” 冉鸿却不敢答,跪在地上,背弓得像一只虾,瑟瑟发抖。
尚睿见状又不忍责问他,半晌后,缓了缓自己方才的语气:“鸿儿,你起来回朕。
” 听了尚睿的话,冉鸿瑟瑟地站了起来:“回皇上,是冉鸿自知身……”冉鸿的话还没说完,一抬眸被尚睿的眼色吓住了,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正好王潇湘也来承褔宫见太后,远远瞧到这一幕,走近劝道:“瞧皇上您把这孩子给吓得,怎么在母后这里教训孩子的不是?”随后,将这两个孩子牵着领回了自己的妗德宫。
王潇湘命宫女拿了些点心给孩子吃。
冉浚含了一嘴的果子,偷偷地瞅了一眼尚睿。
而冉鸿的手还在哆嗦。
王潇湘摸了摸冉鸿的头,又对尚睿道:“你别难为他了,无论如何他也是不敢对你实话实说的。
” 话已经挑得很明了,这偌大的宫里,能让所有人都对他守口如瓶的还能有谁,所以王潇湘才将话岔开,带人离开了承褔宫。
尚睿不是不懂,是心气无处撒。
冉浚毕竟还是小孩子,见父亲母亲都在跟前,咽了嘴里的东西,才敢小心翼翼地替冉鸿辩解道:“是皇奶奶说的,皇奶奶说若是鸿哥哥不知罪孽,不守本分,皇奶奶她就……她就……” 旁边,冉鸿的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却不敢发声。
冉浚也被感染了一般,忽然哇的一声哭道:“父皇,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皇奶奶,皇奶奶叫鸿哥哥不能告诉我,更不可以告诉别人。
要是皇奶奶知道以后,会不会真的要鸿哥哥死。
” 王潇湘将孩子揽在怀里。
尚睿看了看冉鸿,伸手去牵他。
冉鸿虽然心中有些戚然,但还是走到尚睿跟前。
尚睿道:“鸿儿,宫里的太傅可有教你,何为国何为家?” 冉鸿点了点头。
尚睿语气稍改,又道:“我们是天家子弟,和常人不同,家即为国,国即是家。
冉鸿的父亲也是朕的哥哥,哥哥犯了国法,受到了处罚,朕也很难过,碍于亲疏也许比冉鸿少几分,所以朕可以体会你的痛苦。
可是你没有错,哪怕是你父亲违逆了国法,你却没有错。
你父亲临刑前,朕去看过他,他说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好好活着,堂堂正正地做个有用之人。
你这一生的本分就是要带着你父亲的期待活得更好,而不是背着莫须有的罪孽自怜自哀。
” 冉浚听完这一席话,顷刻扑在尚睿胸口,紧紧抱住他号啕大哭了起来,嘴里一边抽噎一边喊着:“九叔,九叔……”那声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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