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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啊。
” 下午活动开始前,更衣室里几个男生各有各的洋相,有的穿上了裙子拉不上拉链,有的不仅拉不上拉链,还把肩袖上的线崩开了,还有的踩着高跟鞋就往镜子上撞,走得像是不能自理。
唯一看起来没什么违和感的只有叙言,他骨架细,脸型线条柔和,小小的脸上塞满了大大的五官,眼眸漆黑,唇红齿白,头顶的雪绒兔耳发箍像天生长在他头上似的,清纯可人。
店长对叙言很满意,让他在人流量最大的吧台附近,跟他嘱咐能不开口说话就别说话,不能让客人幻灭。
下午咖啡店人果然很多,叙言带着长到小臂的白色丝绸手套,端着鎏金托盘,在吧台附近转悠着忙忙碌碌,踩着带了点跟的小皮鞋累到脚痛也没空休息。
在咖啡店又进来了几人后,杨杨忽然跟疯了似的过来狂戳叙言的手臂。
“十点钟方向,看!快点看!” 叙言刚把托盘放回吧台,顺势便看过去一眼,可随即他便忽然混身僵硬,愣在了原地。
几米之外,闻斯年和林星羡跟几个朋友开了张桌,正聊的愉快。
好像,还没有发现他。
* 闻斯年一进门就注意到,站在吧台旁边有道纤瘦的身影,被紧致的兔女郎妆造一勒,腰细的没影。
上次在浴室门口扶他后背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骨头连着二两肉,没一点重量。
他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整个咖啡厅内全是制服和兔女郎,不都是那么契合,有些算得上视觉污染。
但林星羡喜欢凑热闹,抢先占据了一张大桌,还招呼工作室的人过去坐。
“都别客气啊,今天我请客,随便点。
” 林星羡经常蹭闻斯年工作室的聚餐,所以跟这几个人都挺熟。
闻斯年点了杯美式,靠在座椅上:“画完了?” 林星羡扬声道:“该关心的时候关心,不该关心的时候少操心!” “搞砸了。
”闻斯年陈述。
林星羡已经度过了最想抓狂的那几天,现在他不闭关了,也想开了,画不出来就画不出来吧,再找多少个平替也无济于事,就是没灵感,干脆直接开摆。
几人点好单后,林星羡结了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揉了下眼睛,然后靠过来低声对闻斯年道:“omg,你的小室友怎么也在。
” 闻斯年一直在看。
纯白缎面短裙质量应该一般,轻轻一扯就会崩坏。
裙摆蓬起的弧度像是凝固的香草奶泡,蕾丝袜口点缀着冰晶状秀纹,把白嫩的腿肉轻轻勒出奶油圈似的薄薄软痕,裙下的一双腿笔直修长,白得晃眼。
裙子在屁谷处还掏了个小圆洞,一颗雪白粉嫩的毛茸茸兔尾露出来,随着小皮鞋一步步走动轻摇震颤。
他的小室友,正晃着尾巴笑盈盈的为别人服务。
* 叙言累的手都有点酸了,给桌上的几位客人送完餐转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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