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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噗嗤一笑。
谢漼瞥了一眼寻真,对谢璋坦然道:“恒哥儿猜得不错。
我与你娘刚重修于好,正是如胶似漆之时。
” “你已独占你娘许久,接下来的时间,可否让与我?” 谢璋:“好吧,那我走了。
娘,我明日再来找你。
” 寻真笑着挥挥手:“好。
” 谢璋走后,寻真坐到谢漼怀里,谢漼伸手将她搂住。
寻真握住他的右手,目光不经意扫过,发现他掌心有一道疤,边缘锐利,似是被利器刺的。
以前这里是没疤的。
寻真指尖摩挲着那处微微凸起的肌肤,问道:“谢漼,这疤是怎么来的?” 谢漼目光闪动,眼中快速掠过一抹不明情绪。
谢漼淡淡道:“记不清被何物划伤了。
” 寻真摸着疤,怎么瞅着,很严重呢。
正欲追问,敲门声再度响起。
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使君可在?” 是范岂。
谢漼便起身出去。
谢漼与范岂在外间讨论公务,半个时辰后回来,寻真正坐在塌前,晃着双腿,见他回来,笑着招了招手。
谢漼却在几步外驻足,那目光凉飕飕的,鼻子哼出一气。
寻真:他又抽什么风? 寻真开口问道:“怀逸找你什么事?” 说完这句,谢漼的表情肉眼可见得更差了。
寻真疑惑,开始思索自己刚才那句话有哪里不对。
谢漼道:“你何时与范岂这般熟稔了?” 寻真:“啊?” 旋即恍然,原来是因她唤了范岂的字。
还不是因为这里的习俗,私底下互称表字以示亲近,直呼全名反倒显得不太礼貌。
久而久之,她便习惯这么叫了。
寻真起身,拉着谢漼至榻边,将他按下,站在他面前,握住他的下巴,把脸抬起来,与他直视,道:“那我重新问一遍。
” “范岂找你什么事?” 谢漼没有说话。
抿着唇,眼中露出几分幽怨。
看到谢漼这模样,寻真觉得新奇,又觉得有点可爱。
寻真忍不住低下头,亲他一口,笑道:“你这是干嘛呀。
我可记得,你跟我说过,范岂是成婚了的,我与他不过比寻常同僚稍微亲近些罢了……我从未与他单独吃酒过。
” 谢漼:“若他不是有妇之夫,真儿便要与他单独把酒言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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