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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鱼不曾有疑,只是道:“有花样儿的五个铜板一块,没花样的三个铜板一块,看看要哪个?” “方才隔得老远都听见了,是你娘子做的啊?” “是啊。
” “诶,我看你有点儿眼熟,你是不是那个……那个……” 楚鱼笑道:“到处摆摊做生意的,指不定在哪儿见过呢。
看看要什么?” 与此同时,其他亲卫也隐在人群之中,四处打探消息。
有人借着买花灯的名义,与卖灯的攀谈起来。
有人来到酒棚子里,要了坛酒,与喝酒的地痞流氓搭上了话。
“诶,那边那个卖糕的真不错,卖的糕还挺好吃。
他是你们镇子上的人吧?你们镇子可有口福了。
” “哪儿啊?不认识!” 隔壁桌的泼皮无赖喊道:“他明明就是我们镇子里的人!” “是吗?那是我记错了?我记得他好像叫王……王什么来着?” “什么王?他姓‘楚’,他叫‘楚鱼’。
” 楚鱼! 平地一声惊雷! 萧篡站在黑暗里,不自觉往前一步,怒目圆睁,定定地盯着楚鱼。
楚鱼,楚鱼,他就是楚鱼! 燕枝好感面板上好感度八十九的那个楚鱼! 楚鱼就是这个卖糖糕的!这个卖糖糕的就是楚鱼! 难怪,难怪他能在红糖糕上闻到燕枝的气味,难怪这个楚鱼身上也似有似无地萦绕着燕枝的气味。
要不是他不想惊动对方,不能把对方提起来嗅一下,他早就明白了! 正巧这时,楚鱼一抬头,看见对面摊子只剩下最后一个花灯,还有人指着这边,正要上前。
他连忙放下手里蒸笼,对客人们说了声“稍候”,就捂着口袋,小跑过去。
见他要跑,萧篡再次大跨几步上前。
他还敢跑?! 下一刻,楚鱼在花灯摊子前停下脚步。
“老板,这个莲花灯我要了,给我吧。
” “好。
”卖花灯的老板一直在他对面摆着,自然也听见了他的吆喝,笑着问,“买给你娘子的吧?” “对啊。
”楚鱼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在酒馆里套泼皮话的亲卫,也回来了。
两个亲卫站在萧篡面前,压低声音:“回陛下,打听到了,此人名叫楚鱼,十八九岁,家住石雁镇,离此处不远,他……” “不曾娶妻,没有娘子。
” 没有娘子?没有娘子! 所以他嘴里一直在喊的“娘子”,其实就是燕枝! 就是帮他做糖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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