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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游低下头,吻住那两瓣受了委屈的嘴唇,舌尖安抚地顶住贝齿,掠过柔滑的口腔。
“你还欠着我的债呢,再欠下去,卖了你都还不起,怕不怕?” “卖给你,不怕。
” 那吻好似蓄着电,让漂亮的眼睛重新亮起来,花咏按着他的肩,同他确认:“盛先生,真的很贵吗?” 那眼神执着、逼真,让盛少游相信,花咏是真的很喜欢他,不惜一切,也想要买他。
盛少游又笑了,抬起眼前尖窄的下巴,吻了吻花咏泛着水泽的嘴唇,说:“真的很贵。
不过,我不卖给别人,只赊给你?好不好?” 花咏这下开心了,弯着眼睛笑起来,说“谢谢盛先生”还有“好”。
盛放的情况只稳定了一晚。
第二天中午,盛少游没能吃上午饭,他在晨会议被医院的电话催回了急救室。
这个点,盛少清之流大概还没醒,抢救室门口只有盛少游和陈品明。
主治医生脸色灰败地脱下口罩,给他们打预防针:“人已经救回来了,但对信息素腺体肿瘤的晚期患者,我们能做不多。
” 对此,盛少游早有心理准备,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 “不过——”医生突然话锋一转,让家属的心脏跟着一抖,“我听一位做制药的学长说,X控股已经研发出了针对信息素腺体肿瘤的靶向药,但还在二期临床阶段,如果,我是说如果,您可以联系上相关负责人,拿到尚处于实验阶段的药品,那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 陈品明简直不忍卒听,抬眼偷瞄盛少游的脸色,年轻的当权者面容冷峻,他的确是个优秀的决策人,哪怕面对生死,也能表现出极大的克制与冷静。
但陈品明知道他一定很难受。
回去的一路都异常寡言。
盛少游坐在司机那一面的后排,手肘搭在门把手上,身体靠着门,闭着眼眉头紧锁,看起来十分疲惫。
这些日子被填满的工作行程和轮轴转的工作强度,让人几乎忘记他自己也是个被医生催去住院的病人。
为什么偏偏是X控股?偏偏就是最近处处和盛少游作对,专门和他过不去的X控股?! 盛少游头疼欲裂。
闭着眼一路想到家,也没能想出个决策来。
他残酷地说服自己,盛放死了就死了呗,死了最好,刚好趁早在股价继续下跌前,把他手里最后那10%的股份分了,卖掉了事。
公司是盛放的,又不是盛少游的。
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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