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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 “在里面洗澡。
” 轮到谢北辰傻眼了。
他着实没想到锁个门两人就能发展到这个程度,要是关上一年,岂不是连孩子都生出来了?真没看出沉铨这么能撩。
沉铨看了他一眼,眼里写着两个字:龌龊。
等到陆冉穿着他的衣服出来时,沉铨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也不为过。
白色纯棉背心垂到大腿,她把他睡袍的带子扯了下来,松松地系在腰间,故技重施做了条吊带连衣裙,两条鹿似的腿从裙底伸出来,随性交迭在沙发上,又白又嫩,诱人犯罪。
陆冉不自然地捋着没风干的头发,硬着头皮对上谢北辰探究的目光。
粉色的衬衫被他穿得春光烂漫,那双桃花眼挑着几丝了然的笑,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背着大家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上天可鉴,她什么都没干! 她理直气壮地看回去,你和甄好才可疑,都发展好久了!瞧你脖子上挂着的那玩意,是银对戒吧! “好了,我就是顺便过来看看你,上天很公平,商场失意,情场就得意嘛。
”谢北辰对沉铨道,“退税已经搞定了,仲裁书也第一时间公示在公司官网上,财务方面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总产品销量不少于上月80%,这个月就能维持损益平衡。
” 他本以为第一句话会激起沉铨的反应,可后者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像只进食后餍足的猫科动物,还是惯有的从容神态。
“你这几天都忙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 陆冉有些诧异,谢北辰跟他关系这么好,又是合伙人,居然不知道沉铨在家里做什么。
难道那些摆在茶几上的文件和他写在本子上的东西,供水网阀门之类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还在计划。
你知道,没有八成把握,我不会公开讨论。
”沉铨道。
谢北辰笑笑,“行,想必你对智慧国家计划已经有了看法,毕竟不是只有公路在招标。
” 沉铨肯定了他的思路,“那天和迪亚斯秘书长在泻湖吃饭,我就预感八成要丢标,NCG在运营商名单上是内定的。
” “啊?你怎么知道?”陆冉停下绕头发的手指,奇怪地问。
“十点钟才吃晚饭,是西班牙人的习惯。
我们到的时候菜已经点过了,迪亚斯说是他自作主张点的菜,但事实上可不一定,他的态度过分客气,甚至有些歉疚的意思。
这顿饭从头到尾都在迁就卡洛斯,我猜真正做东的人就是他,秘书长只是打算来见一见我,了解星舟的运营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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