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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小脸此时血色尽无,盈盈可怜。
难不成翟离对夷安郡主下手了? 苏易握着折扇,猜测着来龙去脉,一边观察着赵彻与翟离的架势,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难怪子川兄如此动怒,任凭哪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如此欺负自己的女人。
不过俩人若真有人死伤,当真不好交代,苏易望了望赤手空拳的自己,而后看向上官晔:“你去把他们俩分开?” 上官晔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宋乐仪,显然,他同苏易想的一样。
他垂下淡漠的眼眸,手指压着剑柄,语气沉静:“再等一等。
”等子川教训完翟离。
常言剑行王道,百兵之君,端的优雅自如;刀行霸道,百兵之王,端的勇猛狂放。
古往今来,多为抬剑抑刀,可到了真正的战斗中,对于势均力敌的两人而言,手中兵器反而成了一决胜负的关键。
剑遇刀,往往不占上风。
素有好刀断名剑的说法。
然而宋乐仪却没有耐心等待,翟争那个人有多残忍嗜血没人比她更了解,每耽搁一息,赵彻的处境便危险一分。
她提裙小跑到上官晔面前,抬手去拔他的剑。
然而刚露出一抹银亮的刃面,拔出不到一寸,却被上官晔重新按了回去,锋利的长剑重新被剑鞘裹了个严实。
宋乐仪神色着急:“把剑给我啊!” 上官晔摇头:“不行。
” 难得他一改往日寡言,温和了声音:“郡主不必忧心,若是子川有性命之危,我会前去帮他。
” “是啊,郡主放心,”苏易眼底染了几抹怜惜,语气宽慰,“如此孟浪不守礼的狂徒,子川定会替好好教训一番。
”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宋乐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俩怕是误会了。
只是也不好解释,亦是没有时间解释,宋乐仪急得眼圈都红了,然而不等她再去拽上官晔的剑,身后突然传来“叮当”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
宋乐仪震惊,她浑身发颤地僵硬转过身,只见翟争手中的那柄长剑拦腰折断,剑尖一端斜插进泥土里,在阳光下照耀下反出一束刺目的光芒。
随着那柄熟悉长剑的断裂,心中那块压了她许久喘不过来气的大石头随之碎裂成末,逐渐消散不见。
手中没了兵器,翟争瞬时落了下风。
然而凭着多年来刀山血海生死间过的经验与气势,翟争很快地调整了攻势,一边闪避一边握着断裂的长剑当成匕首用,虽然不甚趁手,但总归手里有个物什,不至于被敌手完全碾压。
赵彻险险避开擦着脖颈而过的断剑,拼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提刀朝他胸口砍去。
翟争握着剑再挡,只是已经断了一半的长剑十分脆弱,而赵彻手中的刀却锋芒毕露。
转眼间,赵彻又将翟争手中断剑削了一截下去,直朝着人胸膛而砍。
那一击的力量,翟争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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