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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脆弱柔软的肌肤被抚摸亲吻,粗糙的胡茬刺的密密的红,而后是一波一波漾开的痒。
热乎乎、长而灵活的游舌像交媾一般戳刺进软腻糜艳的穴肉,而后是重重的吸吮和舔含,啧啧有声,淅沥沥的蜜液尽数被吞下。
晓颂呜咽着,在柔和的白灯下,脖颈泛着粉白的光,一颤一颤的,泪珠儿不受控制地滑落。
太烫了,他的唇舌烫的像火,高高的鼻梁顶在颤巍巍的阴蒂上,又酸又涨,肉嘟嘟的花穴早就被剥开,嫩生生地滴出汁水。
白嫩的脚踩着他膝盖,不时蹬两下,脱力的身躯往他身上埋、靠,一身的香喷喷倒在他头顶。
柔软的浑圆饱胀的像晃动的水球,肉乎乎压在他头颅。
她迫切想抓住什么,呜咽着埋身搂着他的头。
嘴唇水光潋滟,程望舒眼眸也像着火,湿漉漉的粘液银丝一般滴滴答答垂坠在眼睫,轻度近视下看着她更像笼了一层薄薄的雾。
这样滚烫而直直盯她,哪里有醉酒不清醒的模样。
“只有你才能踩在我头上……任何人都不行。
” 翻江倒海的情欲中,晓颂从他眼中看出熊熊燃烧的野心,他在说什么,她早就知晓。
挡在他前头的那个“副”字,始终是一把悬而未决的刀,现在,这把刀慢慢被他夺到了自己手上。
官场的事情她一概不知,只是其中诡谲和委屈,能从他闭口不谈的处境中窥见一二。
他永远掌控局势,不会仰仗任何人鼻息。
半是依赖,半是柔软,晓颂心脏软成春水,从洗漱台滑下,搂过他脖颈。
颤巍巍像花一样柔软芬芳的手指,抚摸一样擦去他利落眉眼的湿痕,糜艳而吐气如兰地,将指节红着脸蹭到他嘴唇,贴合湿润的唇缝摩挲。
满面含春的娇媚,四散的睡裙里春光乍泄,白花花一片,程望舒眼底一黯,吞下送到唇边的手指,火辣辣地、像要拆吃入腹一般盯着她,像吞吃什么美食一般,有声有色地吮吸开。
晓颂先害羞,偏开头不看,赤裸的花埠张张合合,吐出一泵湿液。
甜腥的香气像催情一般,白花花的两团在眼前颤抖地晃动,程望舒吃了一会就难以忍耐,捏着人手腕从嘴里抽开。
剥开水润润丝绸,一口咬上去。
借着酒意,和胸腔滚动的勃勃热血,全化作了程望舒施加在她身上的痕迹。
白嫩嫩的浑圆被咬了好几口,像狗一样,还没进入正题,就已经把她搓弄地全身红肿,湿淋淋地,哆嗦着瘫在他怀里。
鼓涨涨的两团被吮的红艷,挺立的蓓蕾更是揉搓得惨不忍睹。
程望舒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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