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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不解,“为什么啊...” 杨枫垂眼遮住眼底的阴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是我哪里没做好。
” 不仅是被分手的事,还有阿竹突然发疯的事,一切都是毫无征兆的。
虽然他们只交往了一个星期,但在他印象中阿竹不是会随意伤人的人,他坚信这其中一定有内情,可是现在的他却连人都见不到。
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阿竹的事是这样,父母的事也是这样。
周云景感觉到气氛有点压抑,于是连忙岔开话题道:“唉,都不容易啊,我妈三天两头就给我安排相亲对象,我现在没一天安稳的日子过,你们都不知我上次相到的那个,她居然想上我,还说我一看就很喜欢被绑起来抽。
” “我哪里看起来像个m了!”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瑟瑟发抖,赶紧抱紧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
说完他看向季初,羡慕道:“你真好啊,上头有个三十二还没结婚的哥哥给你顶雷,要不然哪能跟你那小美人快快乐乐地同居。
” 季初听到这话只能笑笑,他是有苦说不出啊,头就都放在断头台上,不知道哪天铡刀就掉下来了。
和朋友在一起很放松很开心,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楚笺言应该已经回家了吧,也不知道他晚饭怎么解决,煮粥吗?那也太没营养了,但是其他的他也不会,点外卖的话不干净,话说,小怪物不吃饭会饿吗? 三个人各有各的心事,七零八碎的话一聊就聊到凌晨一点,酒也是喝了不少,到最后只有杨枫还算清醒。
季初就像根面条一样挂在沙发扶手上不省人事,而周云景则是仰躺在地毯上举着酒瓶大喊着要继续喝。
杨枫看时间太晚了,本就想着让他们直接住下,但是季初听了居然挣扎着晃晃悠悠站了起来,闹着一定要回去。
实在没办法,只好帮他叫了个代驾,在把季初扶到车上后,他嘱咐代驾道:“你好,送到三水小区八栋楼302室,麻烦一定要送到家里。
” “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代驾小哥露出专业的八颗大白牙笑道。
半个小时后,代驾小哥将车开到了八栋楼前的停车位上,上下牙齿直打架,他哆哆嗦嗦道,“您,您好,停这里可以不,我我我,我现在送您上去?”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安,晚上气温明明挺高,他却觉得寒意刺骨,周遭的空气像是粘腻的胶水让人觉得呼吸困难,那种仿佛被毒蛇盯住的恶寒一阵阵袭来。
“不,不用,我自己上去,你,你走吧。
”季初醉醺醺地躺在后座上,说话也是含混不清。
“那行,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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