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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个男人:“抽么?” 兄弟俩摇摇头,他将烟点燃,眯起眼,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袅袅燃起,谁也没说话。
纪峣心想,来了。
当这个名为“三人行”的脆弱牌局岌岌可危时,身为发牌人的他,拥有最高决定权。
现在,他可以选择直接推翻这盘游戏,宣判其余人出局,也可以选择继续发牌,让选手拿到更多的筹码。
他该怎么做? 纪峣瞧着烟雾发呆。
兄弟俩也没说话,仿佛等着他做决定。
他在心里骂这两兄弟狗比,之前自顾地决定自要搞3p——虽然都没明说,要脸,但是大家都懂——结果等到上床发现下不了嘴,心里隔应,还不直说,等着他开口,妈的这不是坑他么? 又不是他想跟这俩的任何一个扯关系——他们为什么总是记不住,他不是好东西,跟他在一起混没有好下场呢? 他更不想3p——受罪的还不是他? 他又不缺男人,哪怕玩得最疯时也没玩过双飞,他们摆出受害者的样子给谁看? 妈的,越想越不爽。
他把烟头掐灭,刚想说嫌恶心就给劳资滚,爷不缺人上,一抬眼,却看到于思远垂着头,弓着背坐着,脸埋在掌心;而蒋秋桐则与表弟截然相反,脊背挺得笔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薄唇紧抿。
那是等待审判的态度。
那是对结果无能为力,却不得不服从的态度。
纪峣的心脏剧烈抽搐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了温霖。
他闭了闭眼。
“我盼着你们好,你们是知道的——而现在……我们现在做的这件事,从各种角度讲,对你们都非常、非常不好。
” “所以我不赞成——我甚至根本不希望你们和我有任何牵扯。
” 客厅里一片寂静。
“但是……” 纪峣伸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家居服,连睡裤都没穿,所以将上衣扯掉以后,修长的肢体就展露在两人面前。
他仰头,四肢摊开,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样子像条进食后的豹子,慵懒而随意。
他咧嘴笑了笑:“但是我——我——” 他的喉结滑动几下,修长的脖颈这样看起来,显得有些脆弱,但也很性感。
他“我”了半天没“我”出来,兄弟俩倒是品出了点意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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