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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路车相比前几辆到的公交要破败不少,车头蒙着一层灰,陶画记得他高一那会儿29路人流量还挺大,但后来开发了新城区,而29路航线基本在老城区内,坐的人自然越来越少。
班次也从十分钟一趟变成现在两小时,陶画好几年没坐过了。
车上果然冷清,加上司机才两个人,另一位估计是老乘客,就坐司机后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肖荀拉着他跑到倒数第二排靠窗位置,幸好车虽然破,空调还没坏。
陶画四处张望,没看到任何一个和箱子沾边的东西,失望地把可乐贴脸上,膝盖碰了碰肖荀:“干嘛?” 肖荀指向窗外:“开始了。
” 陶画不明就里,循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茂盛枫树下的站台显得格外渺小,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再加上从未翻修过,贴在站牌上的地图模糊不清,逐渐和他记忆中的站台重叠。
“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 空调机噪音很大,隔绝了前方司机和中年男人的谈话声,冷空气似乎单独给他俩裹出个结界,陶画手里的可乐差点洒到地上。
肖荀替他扶正可乐,顺手掐了把他消瘦的侧脸,公交车缓缓启动,窗外景色往后跑去。
道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枫树,繁盛茂密的叶子遮住阳光,偶尔印下斑驳树影,陶画黑白分明的眼睛转回来,望着肖荀脸上忽明忽暗的光。
“那时候施砚每周五晚上都要出门,我想看他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就跟到这。
”肖荀说得很慢,像在帮他慢慢回忆,“好巧,我来的那天碰见了你。
” 陶画不记得了。
别说肖荀,他都不记得他在这个站台见到过施砚。
这离他家挺远,从这坐车,应该是高一暑假的事情。
九年义务教育到初三结束,高中各种费用,包括老师强制要求去上的小班课对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不算轻松,陶画有心减轻家里压力,趁着暑假来这边做过一段时间兼职。
不过只干了那一个月,后来被地中海发现他独来独往纠缠过几次就干不下去了。
对肖荀这番话,他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反应。
“你不需要给反应,喝你的可乐就行。
” 有很多瞬间,陶画都觉得肖荀像他肚子里的蛔虫,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他重新咬住吸管,舌尖尝到酸甜的气泡冰水。
“我见色起意。
” 肖荀坦诚的话让陶画呛了一口,连咳好几声后,用胳膊肘抵他:“你可以说一见钟情。
” 肖荀吊儿郎当地回:“没那么高尚,就是见色起意,后来回家还做梦了,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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