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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金属锁夺走了他最根本的勃起权利。
身下那根型兴奋不已的家伙此刻被金属勒脖出一道道的肉纹,液体不断顺着小口溢出。
他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基本权利和作为一个男人的全部尊严,心甘情愿的委身于另一个男人身下,用尽全身解数展现最淫荡的自己,因为他知道,男人喜欢看他这样,而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这个男人。
“呃啊……”交合处不断的淌下绵密的白色粘稠泡沫,把床单浸湿,郑宇的手搓揉宋南清的乳珠,时不时掐上一下,宋南清就挺着胸往他手里送,乳珠在郑宇的玩弄下逐渐挺立变大。
“上赶着让别人玩,这么贱啊?看你这幅连勃起都不能的样子,多让人心疼啊。
” “不……不用心疼,下贱的狗不配让您怜惜……肏……肏死我吧,贱狗的所有权利都是郑先生的……先生不让我勃起,就锁起来,让贱狗当一个废物狗……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 “操!都不用我开口,自己骂起自己来了,狗鸡巴没用干脆就一直锁着吧!上完厕所擦也擦不干净,浑身又腥又骚,玩你都他妈嫌恶心,干脆把你笼子搬到厕所好了,倒是跟你的身份相配了。
” 明明刚才开口对时候已经是丢掉自尊,甘愿贬低自己了,可一旦郑宇开口,总还是能让他感受到成倍的羞耻,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将他的自尊碾碎,让他的人格彻底低贱到了尘土里。
想象着自己像块烂抹布一样被丢在厕所,当作马桶一样使用的模样,欲望像电流一样顺着躯干流窜至每一块皮肤,想要勃起射精的欲望又被硬生生切断,只能高高仰起屁股通过被粗暴的进出缓解心头压抑的性欲。
“妈的,像你这样的烂货就活该撅着屁股给我肏!”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强装镇定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你撕开了,肏烂了!” 宋南清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副丧智的模样任凭郑宇在身后摆弄,后穴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上大脑将他吞噬。
直到最后郑宇发泄在他体内时,宋南清前方的锁也没有被解开,他就这样痉挛颤抖着,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使用,只为取悦他心中的主人。
郑宇和宋南清在城堡里以这样的方式生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即便是很多年后,宋南清想起这段彻彻底底沦为一条人行犬的日子,都免不了心头一震,他那不能见光的梦想,总有人陪他在黑暗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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