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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得穴里插着东西,爬着就想躲,可膝下没来得及挪上一步,就被齐声握着胯强硬地按在了床上。
他沉默地将性器一寸一寸碾入她湿热的肉穴,撞上脆弱的宫口,撑高她平坦的腹部,随后不等姚春娘适应,又退出大半,再猛一下全凿了进去。
“呃嗯——” 姚春娘仿佛濒死的鱼颤了一下,腰无力地塌下去,被齐声这毫不留情的一下干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抖,喉咙却被身后的压迫感死死堵住,连话都说不出。
齐声俯下身,手臂环过她的胸口,抓着她一只摇晃的胸乳,急促的喘息声响在耳边,他显然把她的话当了真,严肃道:“你和我定、定了情,就不、不能再找、找别人,这话不准再、再说。
” 姚春娘抹了把泪:“我不找,我不找,你不要再动、唔……” 她话没说完,齐声已开始挺胯操干起来。
丝毫没收劲,几乎用了八分的力道,像是下定决心要操顺了她,叫她生不出半点想别人的心思。
齐声脾气好,却从来不是个温顺的人。
唐安说他动起气来吓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只可惜姚春娘明白的太晚,在此刻被干得满脸泪的时候,才迟来地意识到这一点。
粗硬的性器连根没入,将她的穴口撑得发白,囊袋拍打着发红的阴阜,穴里的软肉轻易被驴鞭似的鸡巴捣干得不停痉挛,简直像是要把姚春娘操死在床上的干法。
她那从未吃过鸡巴的穴根本承受不住齐声的驴鞭,三两下,就被顶得哭哭啼啼,肩膀连着腰全都塌了下去,只有屁股翘着被他干得一耸一耸,酒气都醒了大半。
“我不找了,呜……我发疯说胡话,我乱讲的……齐声,齐声……”她手抓着床头的横架,不停地求饶。
可齐声并不回她一个字。
他盯着两人淫水直流的交合处,双手抓着姚春娘的臀,每一次都干到最深才往外抽。
她喝醉的身体热得像火炉,穴更是像装了一汪热泉,无论嘴上说得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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