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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影摇曳着。
挽起的长发、在斜斜洒落的日光中染成明亮顺滑的熔金。
额角渗出并非炎热的湿痕,身下绷紧的位置、被女性纤细的手指解放。
余光中人妻的丈夫不知何时举起了烟斗。
火星燎过烟丝,阳光与浮尘中,细微的雾弥漫开来。
烟雾之中,青年放松肢体,轻描淡写地抬起眼睛,望着妻子曾经的情夫,仿佛很期待似的、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气。
——你难道不将她当做玩物吗? 分明没有任何声音,他的耳边却清晰响起这道惹人厌恶的低语。
最近的梦中常常出现的女性正用指尖抚慰他的性器。
从下至上、柔软微凉的触感,包裹与挤压,指腹揉弄顶端,缓慢而熟稔的挑逗。
来到崛木宅之前,他曾经想过会不会见到她。
…见到铃奈。
魂牵梦萦的、那个根本不在意他的女人。
无论绑架、落水,还是之后的获救、离婚,达成新的联姻,那一系列的所有事件,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那些事件中,本性比谁都要凉薄的女性、或许从来没有想过他。
而那个人、此刻正在丈夫的命令下,短暂地依偎在他身边,侍奉他的性器。
她被另外的人捕获,变成他人的所有物,并以这样的身份侍奉他。
燥热侵蚀,窗外蝉鸣阵阵,连成一线寂静的嗡鸣。
水珠一滴一滴从鬓角滑落。
日光下如玉流蜜的柔夷,在丈夫的默许与注视下,在并非恋人的阴茎之上滑动。
对异常的感知发狂地预警。
趁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理智艰难挣扎的间隙,炽热躁动的晨夏,混乱交织的思绪,对侧望来的视线,门外反常的寂静,屏风上纤弱柔曼的影子。
在这之中,眼前倏忽闪过一抹细碎的润光。
本就稀薄的常识观念、终于在望见人妻低垂睫羽的刹那崩断。
那是一滴眼泪。
……她能接受被崛木摆布,却不愿碰他吗? 一定是因为场景太过怪异。
周身涌动的氛围、像一处不知何时形成的漩涡。
恨与终究是恨的那些东西,在漩涡中被吸引、卷入,撕碎一切。
于是一切都怪诞地扭曲了。
“铃奈小姐,”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不愿意看见我吗?” 女性濡湿的眼睫仍然平静地垂下,但一只手捏住她的脸,强行抬了起来。
浅色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
即便被玩弄到坏掉,这个人也不愿意被他占有吧? 性器兴奋地勃起着,对方的手指在上方活动,余光瞥见腿间布料的湿痕。
脑中回想起方才那里被手指探入的回忆,于是自然而然地,自己的手游移到女性腿间深处,触碰到大片濡湿的腿根肌肤,顺滑地移动到秘裂的软肉。
咕啾、地,被打开的水声。
“婚礼上穿着的白无垢,”丸罔陆说,“那天晚上被弄脏了吗?” 竭力忍耐呻吟的女性、连稍微张口都无法做到。
这个问题… 崛木孝轻轻挑了一下眉毛。
少年的手指已经彻底插入妻子的穴内。
大概是没什么经验,或者心情很糟,氛围驱使之下,直接插入了两根手指,甚至接近粗暴地在最深处搅动。
定丸会年轻的少当家比他想象中还要亢奋,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大大拉开和服下交迭的双腿后,立即垂下头,强势地吻了他的妻子。
唇舌纠缠不清之中,能够清晰看见妻子被他人入侵的女性器。
斜对侧的视角,秘处被打开,嫣红湿润的黏膜被手指撑开,腿根大片湿痕仿佛失禁般泊泊漏出。
不过是用手指抽插几下,就湿成这个样子……? 微妙的不快。
“铃奈,”他柔声提醒,靠近过去,烟斗燃烧的尾端压在恋人张开的腿心,“我们要好好招待客人。
” 只顾着自己舒服,怎么能算招待呢? 滚烫的温度、毫无阻隔地压在女性最为敏感的小小肉芽。
一瞬间仿佛电流通过,灭顶的无法辨别痛苦与欢欣的快感猝然在身下窜过,连须臾反应都无法做出,濒死的悲鸣从喉咙深处迸发—— “——!!” 瞳孔一瞬紧缩,腰身猛然不受控地反弓,失控张开的唇舌被异性强硬地捕获,无法吞咽的唾液从下颌滴落,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却被两个男人的手合力压下,紧紧禁锢在方寸之间狭小的空间。
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泪珠断线划过腮边,被熟悉指尖抹去,泣音哽咽地响起,「丈夫」的气息倾在耳后,颤抖似的笑了起来。
“铃奈、变敏感了。
”抹去泪珠的手指滑动着、从后方拥抱一般,移动到轮廓挺立的乳尖,“到了吗?居然这样就能高潮…昨晚用蜡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敏感呢。
” 丸罔陆:“…?你用什么?” “低温蜡烛。
”崛木孝漫不经心地回应,“红色、是不是很适合?” “不只那个吧。
”他烦躁起来,“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你给她用了什么?!” “弄丢的资料,丸罔君难不成没看过吗?”他心不在焉地回答,注意力始终倾注在青梅晕红淋漓的胴体,“就是那种东西。
…该说是副产品么?” 如果他没记错,能用「副产品」形容的、资料中唯一的那种药品。
……简单的说,是会把人的身体完全催熟的烈性春药。
丸罔陆:“……你比我想象得还要下作。
” 崛木孝并不在乎他的评价。
“真是正人君子呀,丸罔君,” 他只在乎自己的妻子。
“再不帮帮她,铃奈要哭了哦?啊呀、真可怜……明明期待得不行呢,脸色这么红……很想要么?可惜,就算这么看着我,也没有用哦。
” 生理泪水从腮边滑落。
灵魂在俯视。
嘶啦一声、 女性雌伏的身姿,夹在二人之间的身体,被当做美丽而好用的物品、用作奖赏的这具肉体,再度被丈夫在公开场合肆意涂抹。
碎衣流水般抚过细腻起伏的曲线。
“我、操,你他妈疯了吗?!” 丸罔陆瞳孔紧缩。
他不是没听说这个人以前的一些事,但那可是他老婆啊!跟素有过节的老对头一起玩自己的老婆,他到底是怎么—— 然而常识的警告,在余光瞥见不知何时虚掩的房门后奇异地降落下去。
现在没有人直接窥探。
房间内只有他们。
喉咙干渴。
嗓音变得陌生。
手指感受女性深处湿热温软的裹弄,染上满手润湿爱液。
居然做到这一步。
明明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居然、现在被他玩弄到这种程度。
“……算了。
反正也被看见了。
铃奈小姐,你能听见吗?” 哑声询问着,手指抽出暖而湿的穴肉深处,带着浸透的淫液,探入交迭的唇,与柔软滑嫩的舌尖一同舐尽。
到底给她打了什么东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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