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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少,秦先生看您呢~” 方才想提醒汪悬光坐错位置的那位美女,娇滴滴地按住了令原的手,阻止他往“秦先生的妓女”的裙底更深处摸去。
朋友妻倒是不可欺,可带到欢场里的“玩物”又不是妻,公子哥儿们上了头,是换着玩,还是一起玩,还不是随便玩。
令原扫了兴,骂了句“操”,抬头看了一眼,秦销一副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模样,那笑意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令公子是爱玩,又不是智障,立刻明白了:“您二位是拿我较劲呢?得,小爷我摸都摸了,不白摸你。
” 他拉着汪悬光两三步走回卡座那边,招手示意女侍上筹码。
“坏莺”一局二十万人民币起步,哗啦啦的金钱声,引来不少注意。
“来,新手运!去跟高崎如掐吧,”令原松开汪悬光的手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 有人煽风点火:“那你算哪根葱啊。
” 有人添油加醋:“就是啊,‘秦先生的妓女’,轮得着你出钱吗!” “操,这他妈叫雌竞是吧,啊?哈哈哈!” 夜店灯光闪烁不定,照着姑娘们白花花的大腿。
美人们倚偎在公子哥儿们的胸前,脸上笑得灿烂,心里却嘲笑着这群冤大头。
——高崎如是交际花里的赌神,平时没少跟人玩“赢了她才让位”这招儿。
牌局一开就是几十万,姑娘们为金主争风吃醋,玩牌的钱总不能自己出吧。
高崎如百战百赢,却不贪,赢钱第二天,必然跟昨晚玩牌的姑娘四六分。
姑娘们捏着尖细的嗓子,开始尽职尽责的表演: “秦先生出钱?那崎如的呢?”“令少要是没名没份,不如给崎如出?”“反了反了!令少可不想让崎如赢!”“啊呀,好乱的关系……” 她们和金主打情骂俏,荡起一阵阵银铃般清脆尖锐的笑声。
汪悬光被令原强行按在高崎如身旁坐下。
德牧蹲坐在秦销脚下,与她之间隔着高崎如。
也不知这只狗怎么回事,她一坐下,它便竖起了耳朵,炯炯地盯着她,好像已经视她为猎物。
汪悬光凝视着秦晓,微不可察地放松肩颈,努力忽视那只德牧。
“秦先生让我玩吗?” ——第二次把主动权交给秦销。
数道的视线尽头,秦先生轻轻拍了拍高崎如的大腿,饶有兴趣地说:“宝贝想玩儿,有何不可呢?” 他吩咐女侍:“两位都算我的。
” 有人出钱了,高崎如那漂亮的眉眼一扬,摇了摇骰子。
汪悬光说:“我不会玩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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