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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睡个午觉。
这一路上他被梦魇折磨,又要照顾好两个小孩,故而已经一天多时间没有睡过好觉了。
江迟秋原本以为自己回到房间之后就可以好一点,但是等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居然又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起了那天自己动手杀人时候的场景。
江迟秋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时江迟秋只穿着里衣,因此玉佩终于露了出来。
他伸出手去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玉佩,接着江迟秋就起身换了一件衣服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江迟秋还是想要去找明昼知…… 出门的那一刻江迟秋想,若是明昼知最近在忙的话,自己便去打个招呼就走,总之此时心神不宁的他是不能再在家中待下去了。
和往常去诸凤观时候不同,这一次江迟秋是自己独自骑马去的城郊。
这条路江迟秋这十几年来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次,而这一回当他骑马疾行在这里时,江迟秋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念头来。
他想,原来自己和明昼知都已经长大了,他们已经背负了不同的属于自己的责任。
江迟秋来到诸凤观的时候,国师的葬礼早就已经结束。
白幡被取了下来,诸凤观的一切又回到了它原本的样子。
诸凤观对穆朝的大部分人来说,不是一个随时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不过在每个月的十五日,诸凤观这里却会开放上一天,叫百姓在山下的巨大香炉之中上香祈福。
这一次在上山之前江迟秋看到,诸凤观山下的香炉之中积的香灰竟然要比从前还要厚。
除了为前任国师祈福外,这还显示了明昼知在民众之中的超高威望。
——从几年前起,明昼知就开始主持沐秋大典,大家早已经认识了他。
同时明昼知这几年还编写出了两本有关于天文历法的书册,尽管这书还不完全,且只有基本内容。
但是江迟秋已经能看出,这书未来一定能够在这世上产生巨大的影响。
明昼知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国师。
江迟秋独自上山向大殿走去,诸凤观的人都已经认识了他,故而看到江迟秋上来之后大家并没有拦他,反倒是非常自然的向江迟秋行礼,并且告诉了他明昼知现在在哪里。
简单的道谢之后,江迟秋就去了刚才那人所指的方向。
果不其然……江迟秋刚才过了一架悬空的木质梁桥,便看到了独自站在星辰图前演算的明昼知。
男人一个人站在大殿之中,背影看上去有一些孤独。
江迟秋看到明昼知的时候不由放缓了脚步,但尽管如此,在江迟秋走到大殿前的那一刻,不远处的明昼知就已经转身向他看了过来。
“迟秋……”明昼知久违的朝江迟秋笑了一下。
乍一眼看上去明昼知还和从前一样,但是细看的话,他的身上却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江迟秋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这才慢慢地走到了大殿之中。
稍稍沉默了一下,江迟秋还是冲明昼知叫到:“国师大人……” 这四个字明明就是明昼知现在最合适的称呼,可是将它说出口后,江迟秋却感到无比的别扭。
明昼知的目光落在了江迟秋腰间挂着的白色香囊上,他笑了一下对江迟秋说:“迟秋私底下还和以前一样叫我就好。
” 闻言,江迟秋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明昼知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叫江迟秋松了一口气。
尽管他们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是私下继续叫对方“明昼知”,至少能叫他们不再显得那么陌生。
江迟秋和明昼知一道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他们随便寒暄两句后,明昼知忽然和江迟秋聊起了那天晚上在饶谷郡中的事情。
说来这段记忆对江迟秋来说可真是一场噩梦,他在面对父母的时候,都不想提起甚至躲避提起。
可是明昼知问了后,江迟秋却毫无保留的将当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此时他们已经坐在了诸凤观的茶室之中。
江迟秋的双手轻轻地端着明昼知刚才递给自己的茶盏,此时微微晃动的茶水,将主人的慌乱和紧张情绪全部泄露了出来。
江迟秋从那天起便迫切需要一个人来聆听,而明昼知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于是就这样,江迟秋坐在这里一口气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在话音落下之后,江迟秋忽然自嘲的向明昼知笑了一下,接着问:“我这样是不是太过矫情了……” 从小大家都说江迟秋是一个有些娇气的小孩,而现在在比对自己现在的状态,以及当年哥哥从学郡回来后的样子,江迟秋越发觉得他们说的好像没有错。
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没想听了江迟秋的话,明昼知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他说。
坐在江迟秋对面的明昼知起身坐在了他的身侧,男人对江迟秋说:“你很勇敢。
迟秋你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你也没有去过军队。
能够不惧怕当时的场景并做到这些,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 “我……”江迟秋又缓缓摇头说道,“我不是不惧怕。
” 说道这里江迟秋忽然叹了一口气,他微微侧头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明昼知说:“你能……替那些被我杀掉的人做做法吗?” 穆朝真的是一个非常迷信的国度。
每每打完仗,诸凤观的国师就会为牺牲在战场上的无辜兵士做法超度。
但是像江迟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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