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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
他皱着眉,心里吐槽古人做什么把书架子垒的这么高,太不方便了。
他伸长了手腕去摸那本随笔,食指上的墨玉指环磕在架子上,发出笃笃的响声。
柳墨像被雷劈了一般呆呆站在房门口,看他仍旧穿着那身惯常的蓝衣,踮着脚尖伸长了胳膊去摸架子的顶层,莹白的手搭在紫檀木架上,右手食指上仍然戴着那个墨玉指环,更衬得那手像是白玉做的一般。
“这个指环么,是我家传的,摘不下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少年清澈的嗓音犹在耳边,那时这只手捏着一张皱巴巴的银票,不由分说地塞到对面小乞丐破破烂烂的衣襟里:“这劳什子摘不下来就不能当,这张银票就是我所有的家产了,我现在走不动,只能拜托柳墨哥哥了。
” 柳墨紧紧盯着那双手,他仍然记得那双手温暖柔软的触感,而现在那人用这只手勉力将书够着了抓在手中,他只恨不得被那细长手指抓着的是自己。
他曾经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情节,都只是在空虚寂寞的夜里聊以安慰,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样的场景会成真。
苏舒白转过身来,看到一位气质阴郁的俊朗青年站在门口,一双星目幽深地看着自己,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想必阁下就是柳二爷了,在下苏舒白,是苏兄的朋友,来贵庄借住几日,叨扰了。
”说罢深深一揖。
柳墨痴痴地看着他,眼前的青年温和有礼,体姿优雅,当年稍嫌女气的稚嫩五官现在已经完全长开,秀丽的容颜上一派从容,竟然比当年更有风采。
他鼻腔泛酸,身体微微颤抖,数年的思念似乎即要喷薄而出了。
柳墨笑笑,微微躬下身隐忍下眼眶泛上的热潮,回礼道:“苏兄弟不必客气。
表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他抬腿走进书房,回身仔细关上房门,一边上前帮苏舒白整了整外衫,又将那双手牵起来捂在手掌里温柔地摩挲,却发现这双手冰凉,已经不复当年的温暖。
他心中酸楚,低头在手中哈了口气,动作十分自然,随后抬起头认真对他说道:“天寒,虽然屋子里热些,你还是须记得多穿衣裳。
” 苏舒白诧异地抬头看他,见他一双黝黑的眸子里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神炽热,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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