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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一失足时 死生成谜再回头处 恩怨如烟(2/5)

楚天舒笑道:“他们既然要避开你,就是立即赶回去,也决计见不着他们了。

” 齐漱玉仍是半信半疑,说道:“假如你的猜想不错,冀北双魔之所以败逃,就是真的受了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人暗算了。

但除了我的爷爷,天下还有谁人有这本领?” 楚天舒道:“这我就猜不着了。

”心想:“莫非是飞天神龙?但飞天神龙的本领虽然似乎比丁勃稍高,恐怕也还未有吓跑冀北双魔的本事!” “咱们也无谓猜测了,反正这人是友非敌。

”楚天舒道。

齐漱玉想了一想,说道:“不错,有这样大本事的人,世上寥寥无几。

纵然不是我的爷爷,我回去问他,料想他也会知道。

” 波心月影荡江圆,此时小舟已经过了孟津了。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荒山月色,分外凄清,却又是另外一种情景了。

楚天舒猜得不错,丁勃在恶斗双魔之后,虽然精疲力竭,却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济。

此时他早已恢复了精力了。

不过他却无心赏玩山间的月色,他还在静坐,但却是心事如潮。

他抬头看看月亮,月亮在头顶上空稍为偏东一点,估量已是将近三更的时分了。

另一件事楚天舒也猜得不错,他的确是来赴一个和他关系很深的人的约会的,约会本是定在今晚二更,但那人尚未出现。

这个约会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天太阳未落,他就到了孟津。

由于他在路上已经知道了卫天元和齐漱玉的消息,知道他们虽然在洛阳闹得天翻地覆,却早已在同一天逃出徐家,并无遭遇意外的危险,故此无须赶路。

他连日奔波,很想好好的睡一觉,而过了孟津,则还要多走五六十里才能找到客店。

既然无须赶路,他就乐得入县城宿店了。

哪知他刚刚开了房间,漱洗尚未完毕,店小二就进来问道:“请问你老人家是不是姓丁?” 他怔了一怔,说道:“不错,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小县城的小客店,旅客投宿,无须登记姓名的。

店小二道:“有人送封信给你,我本来不想让他进来的,但听他说你老人家的样貌都说得对,所以我进来先问你一声。

要是你愿意收那封信,我就替你拿来。

” 丁勃觉得他的话有点古怪,问道:“送信的是什么模样的人?” 店小二道:“是个小叫化。

” 丁勃这才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店小二不许他进来。

”连忙说道:“不必你代劳,我想见见那小叫化。

你叫他进来吧。

” 小叫化进来了,年纪不过十二三岁,蓬首垢脸,抖抖瑟瑟的拿出一封信来。

信封上写的是“丁大叔亲启”,笔迹倒是甚为熟悉。

江湖上有什么人是称他做“丁大叔”的?丁勃心头不禁卜通一跳,心道:“不可能,决不可能是他!” “我想问这小叫化几句,你出去吧。

”丁勃把店小二遣走,把信打开。

只看了一眼,他就禁不住面色刷的变得如同白纸,手指也颤抖起来。

小叫化吃了一惊,说道:“丁大叔,你没事吧?” 丁勃道:“给你这封信的是什么人?” 小叫化道:“他戴着阔边皮帽,披着斗篷,面貌我看得不大清楚,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的。

” “那你为什么给他送信?” “他给我一两银子。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爹爹教我的。

那个人是坏人吗?”小叫化打着哆嗦说道,也不管引用的成语对是不对。

丁勃安慰他道:“你别慌,我不是责骂你。

那人是不是坏人都不关你的事。

但我想知道这封信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的,他和你说了些什么话?” “是大约一个时辰之前给我的,他说待会儿有这么个模样的老头儿要来投宿,你看他进哪家客店,你就替我把这封信给他。

我在这条街上守候,连讨饭也不敢去。

”小叫化道。

这条街是客栈集中之地,小县城的客栈本来就不多的。

丁勃蓦地想了起来,问道:“你看不见他的脸孔,但他递信给你的时候,你看不看见他的手背有一道伤疤?” 小叫化眼睛一亮,说道:“不错,是好像有道伤疤。

那么这个人真是你的朋友了?” 丁勃说道:“是我认识的人,好,没你的事了,你拿这块银子去买东西吃吧。

”他也给了那小叫化一两银子,小叫化欢天喜地的走了。

其实他用不着问得这样仔细,已经知道那个写信的人是谁。

他之所以猜疑不定,因为这个人是个“死人”! 那封信上只有寥寥十几个字:“今晚二更请到抱犊岗相会。

知名不具。

” 是他的“少爷”的字迹。

他称为“少爷”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齐燕然的儿子齐勒铭。

他侍候过少爷读书写字,虽然隔别了十多年,字迹还是一看就认得的。

但齐勒铭却是早就死了的! 而且少爷的死讯还是他亲自打听到的。

这已经是将近二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那时齐家大少爷刚刚成婚。

新娘子也是武学世家,貌美如花,人才出众。

亲朋戚友无不交口称誉,赞美他们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哪知这位齐家的大少爷竟然在新婚燕尔的时间,突然失了踪! 儿子失了踪,做父亲的齐燕然当然是着急的。

他的武功虽然号称天下第一,但因性情冷僻,江湖上的朋友却不很多。

他尽其所能,打听儿子的下落,兀是得不到消息。

过了一年之后,消息方才开始传来。

这些消息令他又生气,又是伤心。

他不愿意相信这些消息,但又不能不信几分。

因为这些消息都是从他比较可靠的朋友口中传来的,而且众口一辞。

这些从各方面纷至沓来的消息,都说他的儿子齐勒铭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专与恶名昭彰的一些邪派妖人混在一起,有几个侠义道中的成名人物已经伤在他的手下,甚至有人到齐家来登门问罪了。

齐勒铭行踪无定,有几次齐燕然得到儿子出现某处的风声,立即赶去,结果却都是毫无例外的扑了个空。

齐勒铭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两湖大侠褚良骥被人暗杀,江苏巡抚程德浩失了女儿等等怪案,虽然没人见到疑犯,也都众口一辞地说成是他所为。

齐燕然气得病倒了。

他只好叫丁勃去找他的儿子。

丁勃在江湖上的朋友比他多。

齐勒铭的死讯就是丁勃亲自打听到的。

虽然他没看见少爷的尸体,但他相信决不会假,他的两个最要好的朋友是在场目击的,据那两个朋友说,他的“少爷”被武当五老联手围攻,身受的剑伤少说也有二三十处,打斗的地方是在临江的一座山上,他被逼跳下江中。

而且后来尸体也被捞起来了,面目已经给鱼咬得血肉模糊,但身上的剑伤则还是看得出来,是武当的连环夺命剑法所伤。

武当五老找到了他的尸体,这才放心。

将他化骨扬灰之后,方始离去。

而且在齐勒铭的死讯传开之后,二十年来,他也的确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这就更加令得丁勃相信他的“少爷”是已死无疑了。

想不到在齐勒铭死了将近二十年之后,他竟然接到了这个“死人”的信! 丁勃曾受过齐家的大恩,又是看着齐勒铭长大的,不管齐勒铭的行为怎样,他对这个小主人还是有着一份爱护之心的。

他认出了小主人的笔迹,禁不住热泪盈眶了。

齐勒铭的脸上和手背各有一道明显的剑痕,这是他早已知道的。

如今从那小叫化的口中亦已得到证实了(小叫化虽然没看见他脸上的剑痕,但从他不愿在人前露出庐山面目这件事看来,亦可以断定他为的就是要遮掩脸上的剑痕了)。

小主人当真没有死么?朋友目击的事情是不会假的,但这封信也决不会是假的。

他不敢相信,可又不能不信了。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他提前到了约会地点。

不料少爷还未出现,冀北双魔却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一场恶斗,思之犹有余悸。

但在暗暗叫了一声“侥幸”之余,他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却也放下来了。

他曾听到许多有关齐勒铭的消息,说他专与恶名昭彰的邪派妖人混在一起,这些妖人之中,就有冀北双魔在内。

因此当他突然见着冀北双魔在他面前出现之时,他心里还有点猜疑不定:是不是少爷受了双魔的利用,将他骗到此地的呢?当时他的发啸报警,与其说是“呼援”,不如说是为了探求事情的真相,只盼少爷能够现身。

至于少爷帮哪一边,他是只能当作一次赌搏了。

“我真不该对少爷瞎起猜疑,即使他当真好像别人说的那样坏,他总也不会要害我的!”他想。

不过,他也还是有点猜疑不定,暗中助他打退冀北双魔的真是少爷么?连他也不知道双魔怎样着了暗算,少爷能有如此功力? 这个问题,只有事实才能答复。

亦即是他必须先见着少爷,才可以确定是否少爷出手? 但现今已是将近三更,他还没有见着少爷。

他吸了口气,正想再用传音入密的内功之时,忽觉微风飒然,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丁大叔,累你久等了,你没事了吧?” 出现在他面前的人,脸上有道伤疤,但相貌却没多大改变,可不正是他的少爷是谁?原来齐勒铭是恐妨碍他运功自疗,方始迟迟现身的。

少爷复活 丁勃欢喜得跳了起来:“少爷,啊,少爷,当真是你,你,你没有……” 齐勒铭微笑道:“我没有死,不错,那年我是被武当五老联剑所伤,但他们捞起的那具尸体却不是我。

” 那具尸体上的伤痕是经武当五老验明,的确是他们所用的武当派剑法所伤的,也正是如此,丁勃对少爷的死讯从来没有怀疑。

但此际,他的少爷却是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心里虽然有着许多疑问,却是无暇、也无须急于问了。

“少爷,你回来了那就好。

多谢你适才救……” “救命之恩”这四个字他尚未曾说出,齐勒铭已是打断他的话头,说道:“丁大叔,是我应该多谢你,多谢你肯来见我!” 丁勃说道:“我若知道少爷还活在世上,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你。

少爷看得起我,我怎能不来拜谒少爷呢?少爷,你不知道,那年我就曾奉老爷之命,遍寻……” 齐勒铭一声苦笑,又一次截断他的话头,淡淡说道:“我知道,爹爹早已不把我当作儿子啦。

” 丁勃说道:“老爷误信江湖上的传言,只要少爷回去和他解释清楚,相信老爷总会原谅你的。

” 齐勒铭苦笑道:“解释什么?江湖上传我做过的那些事情!十件之中纵然有一两件不尽不实,大都却是真的!” 丁勃愕然,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话好了。

“丁大叔,我是已经死了的人,我不配做你的‘少爷’。

我走了之后,你可以仍然把我当作已经死掉,回去也不必对我的爹爹说。

”齐勒铭淡淡说道。

丁勃说道:“不,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还是我的少爷,我老丁当年在辽东做强盗,做过的错事,也不知多少。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少爷,请你还是跟我回家吧!” 齐勒铭道:“我现在悔过,已经迟了。

而且,我也不想悔过。

丁大叔,你别劝我。

” 丁勃不知说些什么话好,心里想道:“怎的少爷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齐勒铭道:“你觉得我变得太可怕了吧?” 丁勃说道:“不,少爷,不管你怎样说自己不好,我还是不信!” 齐勒铭道:“你不相信,我早已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循规蹈矩的少爷啦,远在未离家之前,早已不是了!” 丁勃心里叹了口气,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暗中为你遮瞒,你才不知道呢。

我知道你只是在你爹面前才装作循规蹈矩,背着他却去花天酒地,甚至跑到邻县去偷富户的银子嫖妓。

怪只怪我太过疼你,生怕老爷知道了将你责打,处处为你隐瞒。

唉,要是早知你变得后来那样坏,我是应该告诉老爷的。

” 原来齐燕然家规极严,儿子稍有差错,就要抽他一顿鞭子,丁勃看在眼里也觉心疼,故此他明知道少爷做了老爷不喜欢的事情,他也不敢泄漏半句。

而且,齐勒铭年轻时候做的那些坏事,在丁勃眼中,亦是根本不当作什么不得了的过错的。

要知他本是大盗出身,更大的坏事他都做过。

酗酒嫖妓之类的“小事情”,他只当作是少年人的胡闹而已。

当时他的想法,甚至还有点同情这个喜欢胡闹的少爷的。

“可怜的少爷,自小就受拘束,一旦有了可以放纵的机会,也难怪他要胡闹了。

”他以自己为例:“少年人心性不定,容易放纵自己,那有什么稀奇?我少年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待到少爷成家立室,他自然不会再去酗酒嫖妓的。

” 哪知少爷成亲之后,只是安静了几个月,就更为变本加厉了。

最后竟然离家出走,变成了被众人唾骂的、诸恶所归的“大坏蛋”。

但尽管如此,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少爷真的像别人说得那样坏,纵然是少爷自己承认,他也不能完全相信。

他是看着少爷长大的。

少爷的缺点他都知道。

不错,少爷自小就懂得怎样说谎,作伪的本事超过了同年龄的孩子。

他的性格轻浮,在严父面前,却会装得循规蹈矩。

但他知道少爷的本性还是善良的,虽然有时候少爷也会表现得甚为凶暴,但那只是由于他的性格容易冲动所致。

此时他面前对着少爷,虽然是主仆身份,却好像是慈父对着回头浪子一样。

(可惜,事实上这个浪子却是并未“回头”)。

他看着少爷面上的伤疤,怜惜之念不禁油然而生。

“少爷,不管你愿不愿意回家,我能够亲眼看见你还活着,我就高兴了。

少爷,这二十年来,你在什么地方?” 齐勒铭冷冷说道:“在荒山上与禽兽作伴。

更说得确切些,是在一间不见天日的石屋里打坐了十多年,三年前我才能够走路的。

” 丁勃心中一酸,说道:“少爷,苦了你了。

不过,老仆也要恭喜你。

” 齐勒铭道:“恭喜我什么?” 丁勃说道:“少爷,你的武功可是大大长进了。

连冀北双魔也禁不起你的一击!嗯,说来惭愧,你是怎样打跑冀北双魔的,我都看不出来呢!少爷,不是老仆故意奉承你,以你现在的武功,恐怕已经比得上老爷了呢!你怎么练出来的。

” 齐勒铭冷冷说道:“差不多二十年的光阴,我除了练武之外,什么事情都不去做。

前面十几年,更是只能自己把自己关在一间小房子里打坐练内功。

我也不知道练成怎样。

不过凭我这二十年的苦功,倘若只能打败冀北双魔,那可还不是值得骄傲的事!” 丁勃心头一震,暗自想道:“听少爷的口气,莫非他是想打败武当五老,方始心满意足。

武当五老如今虽是都还活着,但年纪最轻的一个亦已七十开外了,见少爷现在的武功,要杀五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亦非难事,不过倘若当真如此胡来,那可就要掀起武林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了。

武当晚一辈的人材辈出,莫说他们会联同各大门派兴师问罪,只凭武当派的第二代弟子,少爷也是打不过他们那许多人的。

那时恐怕老爷也非受连累不可!” 他心里惴惴不安,试图劝解:“少爷,你刚才说要我把你当作已经死了,这句话从另一方面看也有点道理。

古人说过,昨日种种,比如昨日死,今日种种,比如今日生。

我不知道是佛偈还是古圣先贤的说话,但我记得非常清楚,是老爷答允收留我做仆人的时候,对我这样说过的。

少爷,你若是过去留有什么未了的恩恩怨怨,依老仆之见,不如都算了吧!” 齐勒铭道:“我只能把自己当作死人,可我还不想做和尚。

我也不想象你这样,找一个‘好’主人!”说到‘好’字,竟是带点讥诮的味道。

丁勃对他这几句话听得不大懂,但也隐隐感觉得到,他实是未能泯灭恩仇之念。

他正不知如何劝解才好,齐勘铭已是说道:“丁大叔,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也不是来听你劝解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 丁勃道:“什么事情?” 齐勒铭道:“刚才叫你做丁大叔的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丁勃说道:“她就是你的女儿呀,她名叫漱玉。

是你离家之后三个月出世的。

你没听见她在和我说要赶着回家见爷爷么。

” 齐勒铭冷冷说道:“我知道她是我爹的孙女,但我怎知道她当真是我的女儿?” 丁勃道:“少爷,你怎能这样胡说?少奶贤慧贞淑,在咱们家里的时候,可没有半点踏错行差!” 齐勒铭冷笑道:“好一个贤慧贞淑的节妇,那么我倒要问你,你眼中如此贤慧贞淑的少奶奶如今是否还在家里替我守节?” 丁勃说道:“少爷,当时大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少奶奶要回娘家,那也不能怪她。

” 齐勒铭冷笑道:“她是回娘家吗?你别以为我在荒山养病二十年,什么都不知道?” 丁勃只得说道:“少奶是否回娘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你们做夫妻的那半年时光,她可没有对不起你。

但少爷,你……” 齐勒铭道:“不错,在她未入门之前我已经拈花惹草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

但她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可不想说给你听!” 丁勃叹气道:“少爷,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不管是你对不起少奶,还是少奶对不起你,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当初总是你先对不住她。

” 齐勒铭道:“我已经死了,她改嫁我不怪她,但她不该抛弃女儿与人私奔!” 丁勃吃了一惊,心里想道:“看来他对少奶的事情,知道得比我更多。

” “老仆不敢遮瞒,少奶是突然失踪的。

但却不似是和人私奔。

我是在家里看着她的,自你离家之后,少奶一直寸步不出闺房,也从无陌生男子到过咱们家里与她见面!她突然失踪,老爷还担心她是受人暗算呢。

”丁勃说道。

齐勒铭哼了一声道:“你说得她那样好,她既然寸步不出闺房,又从何而来的仇家?” 丁勃说道:“老爷说、说……” 齐勒铭道:“爹说什么?为何不讲出来?” 丁勃一咬牙根,说道:“老爷说恐怕还是你连累她的。

你在外面结怨太多,你的仇家报复到你妻子头上!” 齐勒铭冷冷说道:“我是爹爹的不肖子,做了令他丢尽脸皮的事,当然爹爹是要帮她骂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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