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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梦幻尘缘 三生冤孽飘零蓬梗 两代情仇(2/5)

道:“我早已醒了,真的不是做梦。

楚大哥不也是这样说吗?”情急之下,她只能说出事实,没想到自己要掩饰刚才是在假睡了。

姜雪君不能不信以为真了。

但有谁能够有这样的本领,居然瞒得过楚天舒和她的眼睛,不但踏上这条小船,而且还进了舱房,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直到他离开的时候,楚天舒方始起了猜疑? 虽说刚才她与楚天舒都是各怀心事,而天空又刚好有掩月的乌云,但如此高明的本事,已是足以令她震惊不已了。

“显然这个人是并无恶意的,他是谁呢?他是谁呢?”姜雪君不由得也是一片迷茫了。

忽地一个人的影子突然从她的脑海中跳了出来,她在心底自己回答自己:“一定是元哥,一定是元哥!他听到了我和楚师哥的说话,以为我是真的爱上师哥,他不愿意现身,他伤心走了!” “漱妹,你定下心神,待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那人不知是谁,我恐防楚师兄有失。

”姜雪君抓着这个借口,离船上岸。

她不是想向卫天元解释,她倒是巴不得卫天元对她误会的。

那不是为了恐怕卫天元和楚天舒打起来么?也不是。

她是深知卫天元的为人的,虽然分别了这许多年。

她知道以卫天元高傲的性格,要是他听到了她刚才和师兄所说的那番话,他只有自己伤心,决不会耍流氓的手段,打楚天舒一顿来泄愤的。

甚至她也并不希望再见一见卫天元,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跑上岸去了。

为的什么?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只能归咎于她“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情吧? 姜雪君所想到的,齐漱玉也想到了。

她目送姜雪君飞身上岸,呆了一呆,心中蓦地道:“一定是元哥,一定是我的元哥!他偷偷看我来了。

唉,元哥,你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现身,是怕给姜姐姐知道,不好意思吗?还是因为你与楚大哥的芥蒂未消,不愿当着他与我相见呢?” 她也在为卫天元找出不愿现身的“理由”,只盼他的元哥在楚姜二人都上了岸后,还会回来。

“要是元哥知道了姜姐姐已经爱上了楚大哥,迟早他都会回到我身边的。

不过我还是希望他马上回来!” 陷在情网中的少女总是喜欢往好处着想的,可惜这次却是令她失望了,她的元哥并没回来。

不但姜雪君和齐漱玉是这样想,楚天舒也是这样想,以为这个形如鬼魅的夜行人不是别个,一定是卫天元。

他和姜雪君一样的想法,卫天元是因为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误会姜雪君已经爱上了他,这才悄然离去的。

应该怎么办呢?一向颇有决断的楚天舒,碰上这种突如其来的尴尬事,不觉也是心乱如麻了。

他追上岸去,只有几只栖宿在芦苇丛中的水鸟给人声吓得惊飞,空旷的沙滩一览无遗,哪里见得着半个人影? 沙滩过后是一个山岗,楚天舒知道是决计追不上卫天元的了。

他只能姑且一试。

“卫兄,请你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楚天舒用传音入密的内功发话。

这门功夫他虽然不及卫天元,但卫天元若是躲在林中,料想是应该听得见的。

他希望卫天元尚未远去。

他知道卫天元爱他的师妹爱得很深,“很可能他此刻正在林中舔他心上的创伤吧?”楚天舒这样想。

他希望见到卫天元,和他当面解释清楚。

但怎样说呢?姜雪君是为了成全齐漱玉的心愿才“自我牺牲”的,要是他和卫天元解释清楚,那不是破坏了姜雪君的计划吗? 但若不解释清楚,他岂不是要给卫天元一直误会下去?自己给误会还不打紧,姜雪君的“自我牺牲”可就成了定局了。

“她的命运已经这样可怜,难道我还要她伤心终老?” 是应该撮合齐漱玉和卫天元的姻缘,还是应该让姜雪君与卫天元破镜重圆呢?他自己卷入这个漩涡又是否值得呢?这都是难以回答的问题。

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他只能等待卫天元的回答。

“一切都等待见了他的面再说吧。

” 可是空山寂寂,传来的只有他的回声。

“卫兄,你不愿意见我,也该见一见雪君吧?”他又叫道。

忽地隐隐听得似有一声长叹,楚天舒又喜又惊,急忙向山岗跑去。

但迎接他的却不是卫天元,而是两枚石子。

飞石夹着破空的锐声,一听就知力道大得异常。

学武的人保卫自己乃是出于本能,楚天舒不假思索,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本能的取出判官笔格打暗器。

“当”的一声,一枚石子给他磕飞,但另一枚石子已是打到他额角的太阳穴,躲闪不开了。

太阳穴是人身死穴之一,这霎那间楚天舒禁不住心头一凉,只道卫天元要取他的性命。

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卫天元当作“情敌”,死在卫天元手下,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心念未已,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那枚石子忽地拐了个弯,而且是从上盘移向下盘,低飞拐弯的,“卜”的一下,打着了他膝盖的环跳穴。

石子飞来的劲道极强,但打着他的时候却并不重。

不过人影都未见着,从那么远的地方打来,手法竟然巧妙如斯,已是足以令楚天舒吃惊不已了。

“想不到卫天元的武功比我想象的还更高明,齐燕然的武功我未见过,就我见过的人而论,恐怕只有那天晚上在抱犊岗暗中出手帮助丁勃打跑冀北双魔的那个神秘客可以差堪相比了。

”他想。

他哪知道,这个人正是那天晚上的“神秘客”,丁勃也曾给那人用同样的手法打着了膝盖的环跳穴。

不过这件事情发生在楚天舒和姜、齐二女已经离开之后,他不知道罢了。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仍然当作是卫天元。

一来是那人手下留情,二来是他内功造诣不弱,环跳穴虽被打着,只是感到酸麻而已,穴道并未被封。

但虽然如此,他也禁不住要坐下来歇一歇了。

“卫天元打这两枚石子,用意十分明显,他是不愿见我,故而用这阻吓手法。

唉,他的武功比我高明太多,其实即使不用这个手法,我也追不上他的。

”他想。

他正自运功舒筋活络,只听得姜雪君已是尖叫一声,向他跑来。

“师兄,你怎么啦?受了伤了?” 楚天舒笑道:“多谢他手下留情,我侥幸并未受伤。

” 姜雪君松了口气,低声问道:“是不是他?” 姜雪君口中的“他”,楚天舒自然明白她说的是谁。

他忽地心头一动,说道:“我也不知是不是他!” 原来由于姜雪君这一问,他忽地想起:“在徐家的那晚,我第一次碰着卫天元的时候,他最初尚未知道我是谁的,当时他以为我拐骗师妹,一见面立即出手狠狠攻我,我已经和翦大先生恶斗一场,但我也还能抵挡数招,方始被他点着穴道。

那时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吧?若然今晚这个人就是他,他的武功进展得未免也太快了!” “我也不知是不是他?”楚天舒这个回答倒是的确因为他心中存着疑团的。

姜雪君喟然叹道:“照你所说的情形,那一定是他无疑了。

不过他今晚既然不肯现身,恐怕他也不会回齐家与我们相见了。

” 楚天舒淡淡说道:“不如我先回家,他知道我已经不是和你一起,自然会跟你见面的。

” 姜雪君怔了一怔,柔声说道:“师兄,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楚天舒道:“没有呀,不过——” “不过”什么,他尚未曾说得出来,姜雪君已是截断他的话道:“既然没有,那么你答应过与我共同进退的,为何又要单独离开?” 楚天舒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不过是希望你们能够破镜重圆,但若有我在你的身旁,恐怕他就不肯和你见面。

” 姜雪君道:“我也已经说过了,在齐家见得到他固然好,见不到他也无所谓。

我在船上和你说的那番话,你是聪明人,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事?目前正是想要摆脱他,所以才求你帮我的忙的。

师哥,假如你仍然不肯谅解我,那就让我单独离开吧。

我上京去找仇人,你送齐小姐回家。

” 她说得甚为诚挚,带着几分激动的神情,楚天舒叹口气道:“你何必如此?” 姜雪君:“你不肯帮我的忙,我不如此,还能怎样?师哥,你答应齐小姐在前,答应了做她的客人的,为了礼貌,你也应该送她回家。

” 楚天舒本来已是意兴索然,但一来为了师妹的软语相求,二来为了想要知道他的继母和齐家究竟有什么关系,这个疑团,他已经是藏在心中多年的了。

好奇心人皆有之,何况这是和他一家关系极大的事?他终于打消了独自离开之意,说道:“好吧,那咱们一起送她回家。

” 姜雪君道:“好,那么我也答应你以三天为期,在齐家咱们只住三天,你也不用真的和我回家,出了齐家之后,咱们便即分手,我说跟你回家,那只不过是说给齐小姐听的?” 楚天舒笑道:“师妹,你倒似乎是在生我的气了?” 姜雪君道:“我说的都是心里的话。

我不能连累你,而且我也的确是想去找寻仇人。

” 楚天舒笑道:“我已说过,我不怕受你牵累,这也是我心里的话。

但不同的是,我并非说给齐小姐听的。

” 姜雪君不觉受了他的感动,抓住他的手道:“师哥,累你受了委屈了。

” 楚天舒苦笑道:“比起你所受的委屈,我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这两句话说得姜雪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想起自己几乎被仇人骗作妻子,在徐家所受的羞辱,又岂只“委屈”二字所能形容!但楚天舒替她说了出来,却是令她顿生知己之感了。

她眼眶蕴泪,心里想道:“可惜我们相识太迟,我的心早已许给了元哥了。

师哥,我只能辜负你的情意了。

” 楚天舒的一颗心也在卜卜的跳,说道:“师妹,我说错了话么?惹你……” 姜雪君哽咽道:“你没说错,我是命苦。

师哥,我对不住你。

不过,齐家妹子也很可怜,要是她得不到元哥,不知道她要多伤心。

她这么年轻,这么纯洁,我宁愿自己命苦,也不愿她伤心。

师哥,我求求你,不但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你就忍受一点委屈吧。

” 楚天舒勉强笑道:“你说她可怜,我却羡慕她的福气呢!她有你这样一个好姐姐,怎还会伤心?嘿嘿,你让有福气的人更多一点福气吧,咱们是注定命苦的!”不知不觉之间,已是带点激愤了。

他们心底的话都没有说出来,但彼此亦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了。

楚天舒已经知道姜雪君爱的还是卫天元,姜雪君也更深一层的明白了楚天舒对她的爱意。

“他知道了我不是爱他,却还愿意和我唱一出假戏,好让齐家妹子放心。

他本是个极有傲气的人,不惜为我这样做,这又岂只委屈二字所能形容?”内疚与感激的情绪混而为一,她把楚天舒的手抓得更紧了。

“师哥,你的心地好,你不会命苦的。

将来一定有……”她想说的是:“将来一定有比我更好的姑娘爱你。

”但这话她可是不便说出口来,而且楚天舒亦已止住她说下去了。

“别再说啦!”楚天舒道:“咱们也该回去看那位有福气的齐姑娘了。

” 天上忽然下起小雨,楚天舒被封的膝盖环跳穴虽然已经解开,气血还未畅通,江边路滑,他放开了姜雪君的手,刚刚举步,就险些摔跤,姜雪君笑道:“师兄,你莫逞强,让我扶你回去。

”楚天舒只要定下心神,本来可以走回去的,但还是让姜雪君牵着他的手。

心里想道:“也好,反正你是要做给齐漱玉看的,我就陪你假戏真做吧。

” 齐漱玉也看到这出“戏”了。

看见他们携着手回来,齐漱玉虽然有点失望——他的元哥并没一起回来,但更多的却是欢喜,她暗自想道:“我没猜错,他们果然是爱上了。

元哥可能是一时气愤,不愿与他们相见,但他迟早必定回到我的身边。

为了避免他们害羞,我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偷看。

”她心情转佳,人也变得善于体贴他人了,于是赶忙回到舱中,放下珠帘。

爱女情深 在岸边那座山岗上,另一个人也看到了他们演这出戏。

这个人是齐漱玉的父亲,他本来是要来杀楚天舒的,如今却是满怀欢喜的看他们演的这出戏。

当然他不知道这是“假戏真做”,因为楚天舒和姜雪君并非用传音入密的内功谈话,他在山上是只能看见,不能听见的。

丝丝细雨就像他的心情,虽然未曾明朗,却也不会像狂风暴雨那样带给别人灾难了。

他目送他们回船,心里想道:“算这小子运气不错,要是一个时辰之前我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我不但要杀这小子,连那女娃儿我也一并杀了!” 为什么他的心情有这样大的转变,因为在这一个时辰当中,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心事。

他像小孩子一样吮自己的指头,这两根指头是抚摸过女儿的头发的。

他看见熟睡中的女儿,也听见了女儿的梦话。

他的女儿在梦中也在叫着:“元哥。

” 姜雪君和楚天舒在船头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姜雪君本来是要说给他的女儿听的,他也听见了。

如今他已经知道的有三件事:一、他的女儿爱上了卫天元;二、卫天元爱的则可能是姜雪君,她的女儿对这个可能有极大的顾虑;三、但姜雪君爱的则是她的师兄楚天舒。

他却不知,他所“知道”的这三件事情其实仍是有真有假,或者真假渗杂,真假难分。

他所想的只是如何才能维护女儿的幸福。

“卫天元,卫天元,这名字好熟!”很快他就想了起来,这是他的师兄卫承纲的儿子。

他离家之前,卫承纲还没有死,他的爹爹是常常提起他这个师兄,也曾提及他师兄这个儿子的。

蓦地他又想了起来:“卫天元”这个名字他好像还曾听见别的人说过。

“卫天元”在江湖上是个陌生的名字,但“飞天神龙”的名头却很响亮。

“对了,卫天元就是飞天神龙,飞天神龙就是卫天元!”他终于想起来了。

告诉他“卫天元就是飞天神龙”的那个人名叫汤怀义,是他这次重入江湖之后方始结交的新朋友。

虽然是新相识,但汤怀义这个人他则是早就知道了的。

汤怀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他的胞兄和义兄在江湖上却是大名鼎鼎。

他的胞兄汤怀远是京师第一镖局震远镖局的总镖头。

他的义兄名气更大,是川西大侠贺敬金。

汤怀远和齐勒铭的父亲颇有交情,贺敬金与齐家虽没来往,也是彼此闻名的。

齐勒铭就是在未出道之前便从父亲口中知道有这两个人,连带也知道汤怀远有个弟弟叫汤怀义的。

不过他知道汤怀义的身份,汤怀义却不知道他的来历。

齐勒铭对父亲的感情甚为复杂,尽管他害怕见到父亲,却又思念父亲。

因此和父亲有着关系的人,他都愿意结交,但必须是他以前没见过的人,他也决不吐露自己就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齐燕然的儿子。

他希望从汤怀义的口中知道一些父亲的消息,可惜汤怀义虽然在一次谈话中提及他的父亲,但对他父亲的近况却全无所知。

那次的谈话就是从“飞天神龙”引起的。

汤怀义不知道他是谁,但知道他武功很高,有一次问他:“这两年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绰号飞天神龙,你知道么?” 他答:“似曾听人说过,我也不怎样在意,他武功如何,真的无恶不作么?”他从身受的例子,总觉得江湖上的传言多半失之夸张。

汤怀义道:“不错,江湖上的传言多半夸张,但飞天神龙的确是无恶不作的魔头,我知道得非常清楚的。

” 齐勒铭道:“好,那你把他的恶行,说几件我听听。

”汤怀义道:“风雷堡的雷堡主和饮马川的李寨主你知道吧?” 齐勒铭淡淡说道:“听过他们的名字,飞天神龙与他们有何关系?” 汤怀义道:“风雷堡的雷堡主给他割去脑袋,饮马川的李寨主给他刺瞎了一双眼睛!” 齐勒铭暗自想道:“这两个人可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江湖上虽然也混了个侠义道名声,但只怕他们做的坏事比他们做的好事更多。

飞天神龙割掉一个人的脑裳,刺瞎一个人的眼睛,倒也不算得是什么太大的恶行。

”他不愿与汤怀义辩论,当下只是淡淡说道:“这两个人的武功虽然算不上是第一流,在江湖上也可算得是有数的人物了,如此说来,飞天神龙的本领确是不错。

” 汤怀义道:“他伤害这两个人还不要紧,川西大侠也吃了他的大亏,那可更是令人愤恨!” 齐勒铭吃了一惊,说道:“你说的可是川西大侠贺敬金?” 汤怀义道:“不错,贺大侠也正是我的义兄,所以我非帮他报仇不可!” 齐勒铭心里想道:“你义兄的为人,恐怕你也未必清楚。

比起雷堡主和李寨主,他更加是个善于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飞天神龙是否魔头我不知道,你那义兄可是个真正的魔头。

”原来早在二十年前,齐勒铭和一些黑道上的人物混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贺敬金是暗地分赃的头子之一了。

不过贺敬金是两副面孔,侠义道的也常常得他的帮忙,因此也把他捧为川西武林的领袖的。

“哦,你的义兄怎样吃了他的大亏?”齐勒铭问道。

“飞天神龙割了他的一双耳朵!”汤怀义道。

齐勒铭道:“贺大侠的六十四路乱披风拐法算得是武林一绝,竟会给飞天神龙割去耳朵,如此说来,他这‘神龙’的外号,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了。

他是何人弟子?” 汤怀义道:“他的来历我们尚未打听到,不过他真名实姓,我已经打听到了。

他叫卫天元,你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齐勒铭隐隐觉得这名字似曾听过,但当时的他,刚刚重入江湖,所想的只是与自己恩怨有关的人和事,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可没有多大兴趣,因此虽然觉得名字好熟,却是无心搜索自己的记忆。

“卫天元,他有多大的年纪?”齐勒铭只是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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