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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噩梦,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
十年前的那个噩梦,比今日的这个噩梦还更可怖。
卫天元的影子在她面前摇晃,形象也渐渐变了,变作了十四五岁的大孩子。
那时他们二人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之交。
卫天元比她年长五岁,他们自小就像一对兄妹。
其实说个“像”字还不大恰当,卫天元几乎可以说是在她的家里长大的,他们比许多人家的亲兄妹还亲。
卫伯伯常常出门,在家的日子,一年里加起来恐怕还不到一个月。
卫伯伯一出门,孩子就托给她的爹爹照顾。
卫天元在她的家里住,待父亲回来才搬回去。
一年里有十一个月住在她的家里,亦早已习惯把她的家当作自己的家了。
她稍懂人事后,曾经问过爹爹,卫伯伯干什么的,为什么常不在家。
爹爹总是叫她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说是说给她听,她也不懂。
她也问过卫天元,卫天元告诉她,他的爹爹在外面有许多朋友,因此要常常出门去找朋友。
她觉得有点奇怪,但卫天元能够回答她的就只是这么多,再问他,他也说不出所以然了。
她还清楚记得卫伯伯最后那次回家是腊月二十三的“小年夜”。
他是在她的家里吃了小年夜饭,才接元哥回去的。
她也清楚记得,就是在吃这顿小年饭的时候,她第一次听见徐中岳的名字的。
是卫伯伯在喝了许多酒之后,和她父亲提及这位中州大侠的名字。
他告诉她的爹爹:“这次在外面交了一位好朋友,这位好朋友就是鼎鼎大名的中州大侠徐中岳。
” 爹爹和他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和客人结交的吗?你常说江湖上所谓‘大侠’,多半是浪得虚名之辈,怎么这次却一反常态了。
” 卫伯伯说这位中州大侠与别的“大侠”不同,他的确是个仗义疏财的侠士,可惜的就是太有钱了。
她年纪小,听不懂这句话。
不过在爹爹和卫伯伯的谈话之中,她也约略懂得卫伯伯的一点意思,卫伯伯似乎更愿意和穷人交朋友。
虽然富人不是不可结交,但要做到推心置腹的朋友,总是多少有点顾忌。
卫伯伯顾忌什么,她不懂,也不敢问。
她的爹爹听了卫伯伯这么说,方始好像放下一重心事似的,不住点头,说道:“是啊,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徐中岳虽然侠名远播,你和他亦是一见如故,但到底是新认识的朋友,依我看来,你干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 卫伯伯笑道:“这个我懂,目前我也还未知道他是否和咱们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怎能就把秘密都告诉他?” 爹爹说道:“我就是怕你太过热心,容易相信朋友,你能够谨慎一些,我就放心了。
” 她不耐烦听大人说话,把元哥拉过一边,和他说道:“我给你捏了一个泥人缝上新衣。
” 他们躲在角落里悄悄说话,但妈妈却听见了。
妈妈真多事,过来就笑话她。
“你当元哥还是小孩子么,他已经长得和他的爸爸差不多一般高了。
” “他长得高那又怎样?” “他已经不是玩泥人儿的年纪了。
卫伯伯这次回来,不久就要走的。
你也别要老是缠着元哥陪你玩了。
趁卫伯伯在家,你和元哥都应该跟卫伯伯多学点正经的本事。
”妈妈说道。
她撅起小嘴儿道:“谁说我老是缠着元哥玩,元哥天天都和我练武的。
他教我武功,我要送一件礼物给他。
我知道拿钱买来的礼物不稀罕,所以我就亲手给他捏个泥人儿。
妈,给你这么一说,他本来喜欢我的礼物也不敢要了!元哥,你说是不是喜欢这个泥人儿的。
” 元哥似乎答得有点勉强,“我、我喜欢的。
” “那你为何不接,你怕我妈妈说你?” 元哥的脸红了,说道:“反正你还要给它缝上新衣,明天我再来拿不好么?” “不,我要你先拿去,放在你的枕边,让你明天一张开眼睛就瞧见它,那你就会想起应该早点来找我了。
” 妈又多事了,笑道:“瞧你这样舍不得离开元哥,我恐怕也得早点和卫伯伯说了。
” 卫伯伯放下酒杯问道:“大嫂,你要和我说什么?” 妈妈笑道:“雪儿舍不得她的元哥回家呢,我说不如让咱们两家合作一家吧。
” 卫伯伯哈哈笑道:“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将来也不会分作两家的。
不过他们还小,这件事慢慢再谈不迟。
嗯,说到回家,我也是应该和元儿回家了,家里都还未曾收拾呢。
” 雪儿怎知道元哥这次走出她的家门,非但明天不能回来看她,他永远不能回来了。
就在这天晚上,他们的家永远失去了。
这天晚上,她忽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好像听见元哥的呼喊,一醒过来,只见房间里灯光明亮,她的母亲已经穿着整齐的坐在她的身边了。
她其实是给母亲轻轻摇醒的。
她吓得跳起来,睁大眼睛看妈妈。
外面传来一阵阵金铁交鸣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她还听见了卫伯伯叱咤的声音,但元哥的呼喊却听不见了。
“别怕,别怕,卫伯伯和爸爸一定能够把强盗打跑的。
妈妈守在你身边,也决不会让强盗伤害你的。
”妈妈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妈不知道,她并不是害怕。
她在挣扎。
“你干什么?”妈妈搂得更紧,低声问她。
“我要去看元哥!”她大声说。
“你别闹,你出去非但帮不了元哥,反而会令他更担心。
听话,听话,爸爸就回来了,元哥也会过来看你的。
” 果然,妈妈说了这话没多久,厮杀的声音就听不见了。
爸爸也果然回来了。
但只有爸爸回来,没有她的元哥。
“元哥呢?我要……” 她说了一半,蓦地发现爸爸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污。
她真是吓得慌了,也不敢缠住爹爹问她的元哥了。
爸爸却微笑的安慰她:“你放心,元哥没事。
那帮强盗都给卫伯伯打死了。
” “爸,你受伤啦!”元哥没事,她放心了。
但爸爸这副模样,令得她比刚才更加担心。
爸爸说道:“别慌,爸爸身上沾的是强盗的血,爸爸没受伤。
” “你骗我,我看见啦,这里的伤口还流着血。
”她忽然变得很懂事,从妈妈手里接过金创药,就替爸爸涂上。
“爸爸受的只是轻伤,不碍事的。
雪儿的娘,你不要花工夫替我裹伤了,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 爸爸是对妈妈说的,不过她更心急,忍不住立即就问:“为什么?强盗不是都给打死了么?” 本来她还要问:“强盗都已死了,元哥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但爸爸却已打断她的话。
“大人的事你不懂,以后爸爸再告诉你。
卫伯伯和元哥已经走了,你可不能吵闹,现在你只能乖乖的听爸妈说话,将来再能见着他们。
” 她呆了,想哭,哭不出来。
“快,帮我放火!雪儿,你也来帮爸爸,多点几个火头!”爸爸好像发狂一样,把他心爱的图书字画都扔在地上,泼上油,点燃了! 妈妈也似乎给吓得呆了,火光照着她苍白的脸,只听得她颤声叫道:“强盗都没来放火,为什么咱们要亲手烧毁自己的家?你也不许我收拾一点东西,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爸爸叹了口气,急声说道:“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这帮强盗,不是普通强盗,咱们已经卷入漩涡,即使今晚来的这帮强盗全部死光,咱们也不能免祸的。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他们的人以为业已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从此咱们埋名隐姓,远走高飞,或许可以避过罗网。
你看卫家那边的火光,他早已这样做了。
” 妈妈这才狠狠的咬一咬牙,说道:“我懂,我懂。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要有柴烧,咱们就必须自己放火!” 唉,她可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这个她和元哥一同长大的地方。
她是在火光融融之中,含着眼泪,让妈妈抱着她离开这个即将烧毁的家的。
当时她稚嫩的心只是在想:“我们在别的地方大概会有一个新的家的,但元哥他还会做我们的邻居么?” 从此她没回过故乡,但时光并没冲淡她的回忆,她是越来越怀念她的老家了。
她知道即使回到原来的地方,她也不知道何处是她的老家了。
她的老家早已变成一堆瓦砾,甚至连瓦砾也都不见了吧?她知道老家是给“埋葬”了,但不能埋葬的是她的回忆。
如今她又有一个新的“家”了,但这个“家”能算是她的“家”么? 她和元哥是永远也不能在老家相会了,但想不到的是,她第一天踏进这个新的“家”,却在这个“家”里,第一次见着了隔别十年的元哥。
卫天元那含着怨愤的眼光似乎还在盯着她。
多少年来,她梦想着和元哥重会的欢乐,想不到却是落得如此结果! 造化弄人,真是令得她禁不住啼笑皆非了! “元哥恐怕是恨死我了,他还会来看我么?” 她不自觉的走近窗口,向她故乡的方向遥望。
忽听得有人轻轻敲窗。
难道是元哥回来,她不敢探头出去,颤声问道:“是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是我,鲍令晖!” 姜雪君好生失望,打开窗门,说道:“鲍大哥,你来干什么?” 鲍令晖道:“雪君,他们待你这样,你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姜雪君叹口气道:“我命苦,我认命了。
鲍大哥,你回去吧,免得人家说闲话!” 鲍令晖道:“请你出来,我有紧要事情和你说。
” 姜雪君道:“你说吧,我听得见。
” 她没有出来,鲍令晖却忽地从窗口跳进来了。
姜雪君吃了一惊,沉着脸说道:“鲍大哥,你干什么?你该知道,我的身份已是不比从前!” 鲍令晖道:“雪君,请你务必相信我,我不是来害你的。
” 姜雪君道:“好,那你有话赶快说吧。
” 鲍令晖道:“实不相瞒,我是受了朋友之托而来的,这位朋友想要见你。
” 姜雪君道:“他、他是谁?” 鲍令晖道:“他说你见了他自然会知道。
他也想到你的处境要避嫌疑,但他说这是关系你一生命运的事情,你目前的处境实是危机四伏,他不能坐视不理!他没有细说原因,但我相信得过这位朋友!” 姜雪君惊疑不定,不敢再问是谁,说道:“我相信你的话,你这位朋友在哪里?”心里想道:“他说的这个人,除了元哥,还能是谁?” 鲍令晖道:“他在荷塘旁边那座假山等你。
”那个地方是园中一个僻静的处所。
姜雪君道:“好,那你陪我去吧。
” 鲍令晖道:“不,他要与你单独相会。
而且我也必须留在你的房中。
” 姜雪君其实也想和“那个人”单独相会,但鲍令晖要留在她的房中,却是令她不禁一怔。
鲍令晖不待发问便即继续说道:“他恐怕徐家的人会来看你,我留在这里可以相机应付。
” 姜雪君心乱如麻,一咬牙根,说道:“好,要是这对蜡烛烧完,我不回来,你也不必顾我了,你就悄悄回家吧。
但愿不会连累你才好。
” 她到了荷搪旁边,果然看见假山上堆着的乱石丛中有个男人的影子。
她心头卜卜的跳,那个人在说话了:“姜姑娘,多谢你肯相信我这个陌生人!” 师兄妹相认 不是她的元哥。
但声音却不陌生,她一听就认出来了。
当飞天神龙和徐中岳进行比武之时,在观战的宾客之中,有两个人显然是站在飞天神龙这一边的。
一个说怪话,不说则已,一说就是对徐中岳冷嘲热讽。
但他躲在人丛,似乎并非固定站在一个地点,声音是一忽儿在东,一忽儿在西,而且腔调甚怪,和普通人用口说话不同,自始至终,没人知道此人是谁。
另一个帮忙飞天神龙说话的是楚天舒。
楚天舒则是有不少人认识的。
姜雪君当时蒙着罗帕,她没有看见楚天舒,但由于他好几次帮飞天神龙说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认得了楚天舒的声音,本来已经大失所望的她,不禁又燃起一线希望了。
“这人多半是元哥的好朋友,嗯,莫非元哥因为受了伤,不能亲自前来,故此叫他来约我的。
”姜雪君心想。
“是谁叫你来的?”姜雪君无暇问他姓名,急不及待的就要证实自己心中的疑问了。
楚天舒道:“我自己要来的!” 姜雪君呆了一呆,说道:“你,你是谁?” 楚天舒道:“扬州楚天舒。
” 姜雪君曾经听见别人叫他“楚大侠”,但当时并不怎样放在心上。
此时听得他在自己的姓名之上加上籍贯,可不由得突然心头一跳了! “扬州楚家?你是扬州楚家的人?” 楚天舒心中一喜,说道:“不错。
敢情令尊曾经和你提起过扬州楚家吧?假如我也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是……” 姜雪君突然折下一株树枝,刷的就向楚天舒刺去。
树枝抖得笔直,但楚天舒知道,这一招乃是专点奇经八脉的惊神笔法,看似平平无奇,变化却是诡谲莫测。
笔直的一刺,将会同时有四个落点。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楚天舒赞了一声:“好一招四夷宾服!”随即双指勾划,划了三个圈圈,嘴里接着说出刚才那句未说完的话:“假如我猜得不错,你、你应该是我的师妹!” 姜雪君的树枝掉在地上,楚天舒缩回手指,中指有一条淡淡的血痕。
姜雪君也禁不住失声赞道:“好一招三转法轮!”抛开树枝,随即问道:“扬州楚劲松,楚大侠是你何人?” 楚天舒道:“正是家父。
” 姜雪君这才裣衽施礼,说道:“楚大侠是我未见过面的师伯。
如此说来,你果然是我的同门师兄了。
楚师兄,请恕小妹刚才失礼了。
” 楚天舒道:“客气话别多说了。
请你告诉我,你们一家,是不是因为避祸搬来洛阳的?” 姜雪君道:“不错。
师兄,你怎么知道?” 楚天舒道:“家父曾暗中托人查探你们的下落,后来得知你们十年之前在莱芜一个山村隐居,但在某一个晚上,你家和你们的邻居一家姓卫的人家惨遭回禄之灾,烧成平地。
家父怀疑这把火是人放的,只道你们已遭不幸。
直到一个月前,我听得‘顺风耳’申公达谈及令尊,虽然已经改名,但听他所说的年龄、样貌和搬至洛阳的时间,却是和家父所说的那位姜师叔吻合的。
正是因此,我才会赶到洛阳来喝你这杯喜酒。
” 姜雪君面上一红,说道:“令尊猜得不错,那晚我家的邻居是遭受清廷鹰爪的偷袭,家父也被卷入漩涡,不过那把火却是我们自己放的。
” 楚天舒道:“你们为什么不逃到扬州来?” 姜雪君道:“当时我年纪小,但听得爹妈商量,爹爹说你们在扬州本来就已是树大招风,我们倘若投靠你家,只怕会连累了你们,楚师伯好吗?” 楚天舒道:“家父身体还好,他还不知姜师叔的生死,吩咐我务必要打听到你们一家确实的消息。
唉,想不到你们……” 姜雪君道:“你、你不满意我、我……” 楚天舒说道:“此处不容我与你细说。
请恕我无礼,我想知道,你们为何要搬到洛阳来的?搬到洛阳也还罢了,又因何与徐中岳结、结上了这么亲密的关系?” 姜雪君道:“家父不想连累你们,后来家母想起她有一个堂弟在洛阳,是徐家的门客。
徐家在洛阳的势力你是知道的,家父以为一个徐中岳纵然不是同道中人,但侠名远播,至少也不会是坏人。
大树底下好遮凉,这才跑来洛阳的。
但我们初来之时,也并不是打算要投靠他的,后来……变成今日、今日……那、那是意想不到……不到……”她和这位师兄毕竟是初次见面,不愿意把自己何以会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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