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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容仪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惘然。
这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孔雀的眼睛,斑斓涌动如同流云,那是孔雀尾羽的颜色,暗紫色,带着发光的蓝与晶莹细腻的碎金。
而那眼神也格外的像——如同他刚来梵天那天,孔雀俯身把他捉起来的眼神,他看着他,轻轻地笑:“这儿有一只并不像飞升登仙的小凤凰。
” 容仪翻身从树梢跳下去,粉白的衣衫跟着他一起落地。
离得近了,他也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一袭素雅的白袍,银白长发,一张陌生而俊俏的脸,除了那张脸,并没有半分和孔雀相似的地方。
然而让他有些迷惘的还不止这双眼,面前男人站立的姿态,肩膀打开,气息内敛深厚,如同藏着和煦春风。
他曾在某个地方见过这样的站姿,但是他想不起来,那段记忆仿佛来自鸿蒙,来自他那几乎不存在的童年中,和“父母”的部分一起消失的那部分。
他还记得母亲的手拂过他的头顶的感觉,记得母亲给自己梳毛的触感,可对于“父亲”的印象,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似乎只剩下幼年的自己窝在门前,睁开湿漉漉的豆子眼望向门口的光影,男人在那光影中挺立的姿态。
“你是谁?”他又问了一边。
“我并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那双暗紫色的眼中,和煦的光影流动着,连微笑都如同清风拂过,“你是凤凰,明行?” “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
” 容仪顿了顿,他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好。
他的视线仍然紧紧地放在他身上,“就像我,我知道我是凤凰,我出生在凤凰乡,在梵天长大,我有过三十六个未婚夫,但是他们都退婚了,现在我有了第三十七个喂养人,我觉得他会是我的最后一个喂养人。
” “我并不知道我是谁,我来自昆仑山下,醒来后已经是神身,因为一些缘故,停下来在这个地方休养。
”男人说。
“那你也应该有个名字。
”容仪说。
男人还是笑:“我也没有名字。
他们叫我“六界新神”,但我想这并不适合作为名字。
” 风拂过这一片竹林,带动着竹叶速速摇动,细长的竹子倾斜晃动。
男人闲散披着的衣襟,也因为这一阵风被轻轻吹开。
容仪的视线追着黏了上去,苍白的肌肤之下,锁骨分明——但他让他注意的,已经不是这个人的锁骨有多漂亮,肌肤有多洁白细腻了,而是在风掀开的那一刹那,某个沉黑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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