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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我,我不请自来实属失礼,如此进去,恐怕不大合适。
” 元臻到底才八岁,喜怒大多还是写在脸上,一听就露出窃喜之色,刚想说点客气的话送客,却见他下一刹笑道:“不过既然元臻这样说了,我不往里去一去,实在辜负你一片好意啊。
” “……”陆元臻的脸一下青了几分。
严福觉得圣人太坏了,这样欺负个八岁的男娃娃,忙打圆场,跟郑泓说:“那大家,咱们里边去?” 郑泓点点头,状似不经意地跟他道:“也好,刚巧近来朕碰上桩难解的事,想请教老师。
”说完给他一使眼色。
严福得了眼色,忙配合问:“大家,是什么事呀?” 郑泓心底满意,嘴上轻飘飘道:“朕想迁都到洛阳来。
” 哎哟,迁都这么大的事儿,说得跟寻常人搬家似的,严福吓得腿一软,差点没走稳当,再回头一看陆元臻,男娃娃的脸黑得能磨出墨汁来。
几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前前后后入了府门。
元臻气得一路无话,只有使劲牵着元姝的手,才能找到作为正牌兄长的存在感。
元姝没什么心事,一手安安分分蜷在阿兄掌心,一手抓着她陛下哥哥的布老虎玩,到了厅堂,先喊阿爹阿娘,再喊窦阿章和陆霜妤“姑父姑母”,然后问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和舅母什么时候能到。
她话音刚落,府门外突然惊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响,像是辣子炮仗炸开了花,震天动地,响遏行云。
她被吓了一跳,短促“啊”了一声。
郑泓反应极快,比一边元臻还早捂住她一双耳朵,等外头炮仗放完了,才搁下手,低头安抚道:“元姝不怕,我出去瞧瞧生了什么事。
” 了不得了不得。
元姝受惊,圣人亲自跑出去看究竟,那满屋子的人还能闲着吗? 当然不能了啊。
陆时卿和元赐娴对视一眼,窦阿章和陆霜妤对视一眼,元臻和元姝对视一眼,严福没人能对视,自己左眼对了一下右眼,然后一群人紧随其后,跟着郑泓往外走去。
不料还没走到呢,就先听见一个仿佛气急跳脚般的男声:“姓伽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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