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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妈。
”付闻歌心说你没看你儿子腆着个大脸让我喂汤呢,还给烫得上蹿下跳的,那不丢人? “呼……呼……” 孙宝婷的锋芒一指向付闻歌,白翰辰就开始装睡,还故意打起呼噜。
好像真喝得失了神智,瘫哪都能睡着似的。
胡搅蛮缠不是事儿,他吃准了当妈的心疼儿子,不能为了给儿媳训话就让他跟椅子上睡觉。
果不其然,见儿子醉得倒头便睡,孙宝婷也没心思训话了,赶紧招呼付闻歌把白翰辰架回屋。
脚跟脚送到走廊上,反复叮嘱儿媳给儿子拾掇利落躺好了踏实睡。
白翰辰演戏演全套,他挂在付闻歌身上,迷迷瞪瞪拖着步子出了屋。
直到过东院的月亮门才直起身子,冲付闻歌挤了下眼:“怎样,演技炉火纯青吧?” “是,都能拍电影了。
”付闻歌把他胳膊推开,抱怨道:“别装起来没够啊,齁老沉的少压着我。
” 白翰辰挑眉轻笑,扳过付闻歌的脸下狠劲儿嘬了一口。
上膛烫了个泡,疼得揪心,必须得跟媳妇亲亲才能好。
待到把人啃得呼吸紊乱,他附耳过去错着牙根儿道 “压你一辈子!” 回到房间,付闻歌拿了睡衣去书房换,当着白翰辰的面他不好意思。
虽说昨天从头到脚都看光了,可那是激情所致,眼下安安静静的,衣料摩挲的丁点儿动静也显得格外清晰。
白翰辰没拦他,也没凑过去故意让对方难堪。
趁付闻歌换衣服的时候,他从柜子里拿出个檀木盒子轻轻置于客厅的桌上,尔后坐到一边,悠哉等待。
从书房里出来,付闻歌抱着换下的衣服,与白翰辰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遥相对视。
彼此的模样皆映于幽深的瞳孔之中,再一次深深烙入脑海容颜会老,情深不移。
“来。
”白翰辰柔声招呼他。
等人走到跟前抬手抱住,揉着丝滑的料子,嘴角勾起心猿意马的弧度,“闻歌,陪我喝一杯吧。
” 付闻歌扣掌轻抚爱人的眉眼,为难地笑笑:“你知道我喝不了酒。
” “交杯酒,必须得喝。
” “昨儿喝过了。
” “那是水,不能作数。
”白翰辰朝桌上偏了下头,“打开看看。
” 将衣服放到另一张椅子上,付闻歌空下手打开檀木盒,面露惊讶:黄绸软段之上,静静地躺着一对精致的酒杯,乳绿色的器物毫无瑕疵,其质如玉,其薄如纸,其光如镜,甚至能映出他的模样。
小心翼翼地将杯子取出,白翰辰起身往杯中注满酒液,然后回手将电灯拉灭。
只见黑暗之中,两只杯子幽然发亮,淡淡地散着莹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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