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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邓姣急切的目光里,陆骋意识到自己在经历某种试探。
邓姣在宴会上主动泼他酒时,他已经猜到,她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试探他配不配成为她的男人。
所以,他不顾太和殿外史官们的注视,当众跟皇嫂不成体统,以证明自己的“勇气”与决心。
这有点蠢。
多数时候,陆骋能克制压在心底的渴求。
如果实在克制不住,就会突然爆发,导致他犯蠢,出丑,颜面尽失。
就像小时候去撞母后寝宫的大门。
宫女太监们都知道母后不要他了,还得编故事骗他说,母后去别处忙了。
只有他以为母后和他一样想见面。
对感情的渴望,被压制了十六年。
他从前发誓不会让自己再陷入这种愚蠢的窘境。
然而邓姣出现了。
他竭尽全力地克制,自欺欺人,假装只是场交易。
没脸没皮、百折不挠地向她求欢几个月。
哄完她,还得哄他的胖侄子。
这坚定的意志力,若是用在战场上。
不出五年,边境的蛮夷就都得是他的子民。
接受挑战的战神殿下举着胖侄子,在院子里飞奔到傍晚。
小家伙笑得脸红到脖子,嗓子都笑哑了。
陆骋从来没有这样陪孩子玩游戏。
就算是亲妹妹,他也不会陪她做这种幼稚的傻游戏。
表面上,他是个成熟的哥哥,不爱做幼稚的事情。
实际上,他觉得做这种事,是一种讨好。
他认为,大人不会爱玩这种傻乎乎的游戏,这么做,都是为了哄孩子。
他不想尝试哄任何人开心,以避免再次成为拼尽全力还是不被选择的废物。
连照顾宜宁都不动声色,他甚至不敢让宜宁知道。
年幼时,为了让妹妹在后宫里无忧无虑横行霸道,他私下里借着父皇的名义,威胁了多少人。
为了维持表面上那份游刃有余,背地里如何造孽地狼狈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如今栽进了邓姣手里,他连表面的体面都维持不了。
举着铜鼎一样沉重的小侄子,奔跑一下午。
他惊愕地发现。
原来这种游戏居然很好玩。
小胖子一笑,他也跟着想要笑。
发自内心地想笑,他不明白为什么。
原来陆驰当年趴在地上给宜宁当马骑,并不是为了不顾廉耻地跟他抢妹妹。
这么做,真的很好玩。
陆骋突然有点庆幸,他哥哥留下了一个小胖子,来补偿他从前为了尊严而错过的游戏。
邓姣一开始还追着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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