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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似乎也忘了这个插曲,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等到中午十二点,鸽场的摊位就到期限了。
唐祁镇从高度神经紧绷中解脱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踏马想上厕所了,而且是很急很急的那种,估计来不及跑回更衣室换衣服了。
唐祁镇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便提着小裙子飞奔到最近的厕所。
可就在他迈入熟悉的男厕时,脚步顿住了。
他扭头看了眼镜中的“漂亮妹妹”,陷入了人生的大思考。
虽然现在外观上看起来是女生,但本质是男的,进男厕应该没毛病吧? 可要是等下出来的时候撞见人,岂不是全露馅了? “卧槽!”唐祁镇急得直跺脚,但因为现在中场休息,人流量较小,见四下无人他还是一咬牙冲进了男厕隔间,艰难地解下裙撑,撩起过膝的长裙。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他轻松了许多,趴在隔间门上听了下外面的动静——好像没有声音。
他又把门开了条小缝,朝门口张望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推开了门。
等老子回去换上男装,还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随着门砰一声打开,他自信满满地迈出了第一步,随后眼神一晃,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直直撞上了某人。
“对、对不起。
”他赶紧道歉,抬头却看了那个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轮廓。
傅研生居然站在隔间外面,像是在刻意等他。
“学长?你怎么会在这……” 傅研生眉头微蹙。
当那个称呼脱口而出时,唐祁镇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何等大错。
“对不起我认错、错人了。
”他大惊,提着裙子就想往外跑,刚巧门边传来一阵声响,他身子一僵,便被傅研生揽着肩膀推进了隔间。
马桶盖被合上,他被傅研生粗暴地摁坐在上面。
“你干什么啊?傅研生你你你给我放手啊!”唐祁镇一屁股坐在了裙撑上,被塑料架子搁得生疼,难受地挪动身子,两腿并拢了些。
傅研生却被他“娇羞”的样子勾住了眼神,勾起嘴角,手指擦着他金色的发丝划过耳廓,擦着下颌线挑起了下巴:“现在没认错人了?” “咕咚——”唐祁镇被迫与他对视,涩涩地咽口水,不停眨巴眼。
傅研生看得心里一阵热。
他化了眼妆,右眼角下贴着一枚小小的针筒,上挑的眼梢旁贴着两颗亮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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