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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城主千金之体,且要经营五羊城,岂能亲至军前。
我军主将,乃是南武公子。
” 丁亨利这话一出,我就算一直想不动声色,脸上也不由变了变。
我斜眼打了一眼邵风观,只见他的脸色也极快地沉了沉,看来他也听说过南武公子这名字。
我正想再问一问,有个亲兵忽然过来,在丁亨利耳边耳语了两句,丁亨利脸上登时露出霁色,笑道:“两位将军久等了,南武公子已到,请两位稍候,亨利失陪片刻。
” 他站了起来,陪席的于谨和方若水也站起来行礼告退。
这让我更为吃惊。
南武公子这个人,其实我也和他接触过了,只是还不曾照过面,实在很想知道这人长什么样。
只是以前他十分神秘,外间之人甚至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一号人物,这一次的派头却大得惊人,一来便让丁亨利以下众将一同迎接。
看来,这个共和军背后的头面人物也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他来究竟是什么用意?现在丁亨利前去,一定是在紧急商议什么,如果能知道他们的交谈,我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但现在是在共和军军营中,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可能去偷听的。
我苦笑了一下,又吃了一勺五毒羹,再喝一杯松萝茶。
一热一冷间,身上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猛然间,却想起刚才丁亨利迎接我时说的客套话。
他说他读书倦了,看看我送他的木雕,用的是“佳果累累”! 我送给他的,是他的半身像啊!我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
我送给郑昭的礼物才是一株荔枝树,正装着天遁音。
那一次想偷听郑昭私底下的密谋,结果南武公子虽没看出破绽,还是怀疑里面有什么玄虚,让他们收好别拿出来。
郑昭小心之极,一定一直随身带着,他到我军营中后,只怕交给了丁亨利保管。
那两个木雕我故布疑阵,给丁亨利的是个空心的,大有安装天遁音的可能,却毫无古怪,而给郑昭的荔枝树上那一棵棵荔枝正是天遁音。
这是薛文亦后来改良过的,即使是发明了天遁音的虚心子,我敢说也一定不会发觉。
我想,丁亨利虽然足智多谋,却不像郑昭那样多疑,那个木雕更是薛文亦的杰作,精致之极,让他爱不释手,连他也终于大意了。
而我为了有备无患,一直将那个天遁音的听簧带在身边。
更巧的是,南武公子一直不在营中。
如果他在营中,以他的多疑,一定不会让丁亨利将那个木雕拿出来摆设的。
没想到我竟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不论南武公子和丁亨利现在设了多么精密的计策,现在这计策已经有了一条裂缝,我必须要抓住。
想到这里,我装作有些难受的样子,道:“邵将军,我腹中难受,先失陪一下。
”伸手向侍立在边上的一个共和军亲兵招了招手,那人迎上来道:“楚将军,请问有何吩咐?” 我道:“我腹中疼痛,想要如厕。
” 那亲兵道:“那楚将军随我来。
” 丁亨利是从帐后出去的,但那亲兵却是从帐前领我出去。
我招呼了冯奇他们四人紧随着我。
现在在共和军军营中,他们要随时护卫我,倒也并不奇怪,只是那个亲兵大概会觉得我的架子太大,连上厕所还要亲兵侍立。
我最怕的便是厕所太远,便听不到丁亨利与南武公子的交谈,没想到出去稍走几步,便是另一个营帐。
丁亨利的军营中果然清洁,这个厕所显然是中高级军官用的,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臭味都没有。
我本来还想找机会到外面靠近了听,现在显然用不着冒这个险了。
薛文亦的天遁音即使有房屋阻隔,也能传播十丈之远,现在全是营帐,传得一定更远一些。
在这厕所里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这里即安静又没人打扰,比到外面要好得多了。
我让冯奇他们守在门口不让外人进来。
我身为帝国军的远征军主帅,这点派头自然不让人生疑。
一到里面,我便取出听簧,凝神听去。
刚开始只有一点杂音。
我细细调着听簧上的一个螺丝,杂音渐渐变小了,但说话声仍然不太清楚。
军营中人太多了,实在不能听得很清楚。
我努力辨认着,猛然间我听得有个人道:“是邵风观先问的。
” 虽然从听簧中听来声调都变了,但我想多半是丁亨利在说。
他说邵风观先问是什么意思?我怔了怔,却听得另一个道:“看来邵风观还不如楚休红能沉住气。
” 这人就是南武公子?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从天遁音里听到的音调已经变调,实在听不出和当初听到的那声音有什么相似之处。
却听得那人接道:“公子说过,如果是这样,那就照计划先干掉楚休红。
” 这话并不响,但在我耳边直如一个霹雳。
这人居然并不是南武公子,而南武公子果然对我们不怀好意!只是我不知道他定的是什么计策,帝国远征军兵力现在比同来的共和军还多,看他能有什么办法来干掉我。
我很希望能听到那人能详细说一遍这计划,但只听得他在说:“该走了。
等得太久,他们要起疑心。
” 我也得回去了。
上个厕所上得太久,恐怕他们也会起疑心。
我收好听簧,走了出去。
冯奇他们仍然守在门口,见我出来,冯奇马上端了一盆水过来,道:“都督,请净手。
” “那南武公子要干掉我们?” 邵风观双眉一扬,放下了酒杯看着我。
的确,现在大反攻还没开始,胜负未卜,说共和军已经准备干掉我们,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相信。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
” “他们有什么实力干掉我们?”邵风观仍然有些疑惑。
“兵力他们不占上风,战具他们也不占上风。
纵然共和军也有火炮,对轰之下,他们占不了便宜。
” 我道:“确实如此。
但我怀疑,他们拥有我们不知道的实力。
” 邵风观低头沉思,没再说话。
好半天,他才道:“我倒觉得,那南武公子可能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行军七要》中所说‘三军夺帅尚可,匹夫夺气则殆’,应该就是那南武公子所用的计策了。
不过,若真个要对我们不利,在这节骨眼上他亲自来到军中,胆子可当真不小。
” 刚才那南武公子出来,气派极大,在前线的共和军七天将中的五个都来作陪了,连先前说是正轮到打扫军营的魏仁图和巴文彦两人也来了。
出来的这个南武公子俊朗英武,当真光彩照人,邵风观大为吃惊,大概想不到这个向来隐藏在背后的人物会如此高调出场。
我笑了笑,道:“邵兄,你被他骗了,这是个替身。
”我顿了顿,又道:“这人一直藏头露尾,我怀疑当初大人所赞那个随丁亨利来帝都的下人才是真正的南武。
” 邵风观更是大吃一惊,道:“什么?”当初文侯称丁亨利身后一个随从有王者之相,只是随丁亨利来的四个随从全都貌不惊人,平平常常,混在下人堆里根本看不出来,绝非今天见到的这个俊朗英武的年轻公子。
我道:“只是我有点奇怪,南武想要做掉我们,到底凭的是什么?那可是不是一句简单的‘夺气’就说得过去的。
” 邵风观沉吟了一下,道:“楚兄,我觉得你想什么都已先入为主,先认定共和军要对我们不利。
你有证据么?” 我顿了顿,道:“有。
我听到他们的交谈。
” 邵风观道:“难道丁亨利和那个假南武到你那个厕所里议事?” 他这话已是在挖苦了。
我并不在意,顿了顿,心知不告诉他实情是不行了。
风军团编制虽小,但因为特殊,向来是诸军的耳目。
如果邵风观不信我的话,万一风军团先行被共和军消灭,那地军团几乎就成了瞎子。
我耐住性子,道:“你知道有句话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么?” “当然知道,张尚书常说这话。
” 我从怀里摸出了听簧,道:“这个东西是一种叫‘天遁音’的偷听工具的听簧。
拿这个,可以听到十余丈内人的说话声。
” 邵风观呆住了,接过听簧看着,半晌不说话。
我道:“邵兄,我手头也没有天遁音好让你试试……” 我话未说完,邵风观打断了我的话道:“楚兄,我不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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