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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3/5)

谎称在图书馆睡着了，匆匆扒了几口冷饭就躲进浴室。

热水冲过身体时，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双腿之间。

回想起电梯里那只陌生的手，旧城区那些饥渴的目光，三根阴茎同时侵犯她的暴行，她早已忘记了被破处时撕裂的痛，更可怕的是这种痛让她觉得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妈妈压榨的考试机器。

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

当高潮来临时，她不得不咬住毛巾才没叫出声来。

第二天数学课上，老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琴子盯着黑板，眼前却浮现出电梯里顶着自己的硬物，流浪汉们肮脏的手。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课桌下的手悄悄伸进裙底。

当指尖触到湿润的内裤时，她倒吸一口气，连忙假装捡笔弯下腰。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等不及下一次"意外"了。

放学路上，她注意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一直跟着她。

在僻静的小公园里，男人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小姐，你掉东西了。

"他摊开手掌，是她的蕾丝内裤昨天在巷子里被扯破的那条。

琴子的心跳漏了一拍。

"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

敢不来就告诉你全校你有多骚。

"琴子脑子里回荡着男人的威胁，双腿发软地走回家，内裤又一次湿透了。

00044.电车大叔，西郊公园见 琴子把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攥在手心里，汗水已经浸透了纸面。

地铁车厢里，空调冷风从头顶的通风口嘶嘶地吹下来，却无法驱散她体内升腾的热度。

那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中年男人就坐在她对面，每隔几秒就用余光瞟向她校裙下露出的膝盖。

三天了，他每天都会在同一节车厢出现，用那种黏腻的目光舔舐她的全身，今天更是明目张胆地把纸条塞进了她书包侧袋。

"放学后，七点，西郊公园第三张长椅。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故意写得难以辨认。

琴子把纸条塞进书包夹层，手指碰到了里面藏着的避孕套上周便利店买的，她偷偷练习过怎么使用，甚至在自己房间里对着镜子练习过如何用嘴把它套上香蕉。

想到这里，她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夹紧了。

放学铃响起时，琴子的腿在课桌下轻轻发抖。

夕阳透过教室窗户斜射进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故意磨蹭到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确保没人注意到她的去向。

走廊上回荡着其他班级的喧闹声，但很快归于寂静。

西郊公园的树影在暮色中拉得很长，第三张长椅就在最偏僻的角落，旁边是一丛茂密的灌木，远处游乐场的霓虹灯刚刚亮起，投下暧昧的粉红色光晕。

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皮鞋上沾着泥点。

看到琴子走近，他立刻站了起来，啤酒肚顶开了西装扣子。

"你来了。

"他说，声音比琴子想象中要沙哑，带着浓重的烟味。

琴子注意到他右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明显的戒痕。

琴子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能闻到男人身上混合着烟味和廉价古龙水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精液腥气。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跟我来。

"他拽着她往灌木丛后面走去，粗糙的拇指在她细嫩的手腕内侧暧昧地摩挲着。

灌木丛后有一小块被踩平的草地，地上散落着几个用过的避孕套和烟头。

男人迫不及待地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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